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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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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紅衣目光一凜:“若是過去的你,我并不會答應,但你從外面剛回來,經曆了生死,你已經大了,我不會阻攔,但如果這個人若是做出傷害你的事情,那我會出手。”

嘉霁展顔一笑,目光明亮透徹,殷紅衣見到嘉霁如此,又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覺得自己的孩子當真是世間第一可愛。

嘉霁又陪殷紅衣說了會話後便離開了。

嘉霁沒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去找了程雲霜,和程雲霜說了将近一個下午的話,嘉霁知道自己恐怕再難回到蝶蛉山了,她心裡是淡淡的遺憾,卻并不後悔,世間風雲變幻,命運既然将她逼了出來,那她就坦然接受,再回以重擊。

果不其然,第二日駱重光就迅速安排了嘉霁千夫長的職務。

駱嘉霁接下了這項職務,她去了之後,發現不少人都是當時追随她賣命的人,駱嘉霁見此,嘴角勾起一抹笑,一時之間,心底的茫然也沖散了不少,她也将禦風安排進了這裡,在她的眼皮底下,她終究是放心的。

駱嘉霁原本就有自己的一套訓兵手段,加上她手下的這些人都算是與她生死與共的人,駱嘉霁日子過得還算順暢。

數月過去,波折就再次到來,王朝的人自從潰敗而逃後,再也沒有餘力攻打過來,而駱重光北上的步伐卻沒有絲毫的停歇,即将秋收,駱重光終于停下了步伐,休養生息。

但他派出自己的心腹副官繼續率領幾個營兵北上探查引路,而駱嘉霁也在其中,而駱重光自己。

駱嘉霁其實并不意外,她父親于後輩的教育上,尤為冷酷,她小時候吃過的許多苦,都源自父親的教育,但也因為如此,她成長亦是飛速。

副官算是看着駱嘉霁長大,見駱嘉霁年紀輕輕就能解救駱重光的劫數,他甚是欣慰。

因而當駱嘉霁提出一些刺探敵情的要求時,副官也一般不會拒絕。

當然駱嘉霁也不是無理取鬧,她身為偃松先生的徒弟,總是希望證明自己,因而總是不厭其煩的去幹最累的活。

也可以說偃松先生名師出高徒,也可以說駱嘉霁本身聰慧,駱嘉霁所做十之七八,皆能立功,且駱嘉霁善于為手下邀功,因而她營中的人總是升職最快。

久而久之,大家也都願意跟着駱嘉霁去立功。

當然駱嘉霁也不是事事都能猜對,總是有那麼幾次,她也疏漏了過去,而這時禦風就會過來指點她。

每當這個時候,駱嘉霁總是心緒複雜,她知道禦風雖然失憶,但他博學謙虛,英俊不凡,之前在城池之中,懲治不少惡人,也幫着縣丞解決不少冤案,名聲大噪,不少漂亮的女子都想贈他手帕,雖被禦風一一婉拒,但也足以證明他的魅力。

雖說禦風長的是嘉霁的菜,但那時她隻覺得禦風一張臉長得好看,她年少輕狂,可以嘗試,可一見到禦風聰慧至此,她反而不好出手,她的身份注定無法和來路不明且這般聰慧的人扯上牽扯。

但情緒有時偏偏難以控制,禦風總是過猶不及的關心,讓嘉霁常常心煩意亂。

當駱重光讓他北上時,她其實可以将禦風留下,也許留下,但陰差陽錯,她還是将禦風帶上了。

禦風大概察覺到了什麼,他沒有拒絕,但也沒有多說什麼。

望着俊美無俦的禦風,駱嘉霁隻覺得棘手,她知曉自己難以割舍,卻也不知該如何對待禦風。

于禦風而言,他最開始失憶也不過是想了解一下天下,而等他了解完了之後才發現自己的目光已經徹底被駱嘉霁吸引了。

雖然他沒有恢複記憶,但他知道自己從未見過如此的女子,冷靜,算計且顧全大局,且前行的途中總是在替他尋找大夫,替他治好失憶,明明他們隻是路途中萍水相逢的過客。

駱嘉霁的一切都像是秘密,無時無刻都在吸引着他。

他甚至在現在很難向駱嘉霁說出離開這句話。

不過禦風雖然沒有恢複記憶,但他也察覺到自己的不尋常,他仿佛隻是失去了記憶,但對于行軍打仗該做什麼卻了解的清清楚楚,甚至他在内心深處還有一種感覺,那就是不要恢複記憶,不然如今和駱嘉霁相處的平靜就會被打破,但他也知道,這個世上,不會有永遠的平靜,他隻能希望這個時間會無限的延長。

副官這一路上可謂是相當順遂,甚至有城池不戰而降這樣的捷報都傳到駱重光的手中。

後人雲,此年是王朝最後的餘晖,也是久病成疾僅存的回光返照。

這一年數年難得一見的大雪突然落下,徹底掩埋了衆人前行的路。

誰也沒想到這一年的大雪會如此厚重,無論是後退還是前進都困難重重,還好副官帶的人不算多,辎重也足夠,不然真成了雪中的困獸了。

他們無法前行,隻能在最近的城池待着。

這是一座投降的城池,大部分百姓因為朝廷的搜刮,全都堆聚在街頭巷尾,今年的雪又格外的大,甚至不少凍死在街頭的屍骨。

副官歎息一聲,嘉霁别開了目光,禦風沉默不語。

等他們和城中的掌事說完之後,嘉霁私下對副官突然說:“開倉吧,我會給父親寫封書信。”

掌事一驚,沒想到副官身邊的這個小公子竟有如此決斷。

副官語氣沉沉,“你想好了。”

駱嘉霁點了點頭,并将自己的想法說出,副官知道駱嘉霁主意已定,不過他想起那些餓死的百姓,又開始長籲短歎。

駱嘉霁沒再管副官,而是去前面幫忙。

過了幾天,城中的情況明顯改善了許多,其中駱嘉霁也遇到許多麻煩的事情,但她也不是一個善茬,費了些心思對付過去了。

等駱嘉霁剛忙完城中的事,駱重光的回信也來了,一起來的還有駱重光派來的補給。

駱嘉霁讀完信,信中讓她去執行一個任務,距離城池不遠有一個老先生,這位老先生是駱重光的恩人,駱重光讓駱嘉霁帶一些東西去見見老先生。

當然這隻是寫在信上的東西,嘉霁知道以他父親的性格,哪怕這位老先生真是父親的恩人,父親也不會讓她在這個時候去見,除非這個老先生能在某些地方幫一幫父親。

果不其然,當嘉霁帶人見到老先生的時候,老先生将一份京城的堪輿圖悄悄給了嘉霁。

嘉霁留下食物和厚重衣服,去幫老先生打一些避冬柴火。

打柴的時候,禦風走到了嘉霁身邊,嘉霁一愣,禦風說:“此地離京城不遠,若是久留,恐怕會引來京城的人。”

嘉霁一愣,她可能安逸已久,竟然忽略了這件事,她立刻加快了速度。

但走到路邊,她見到了一個“熟人”-呂朔。

呂朔背着一把重劍,像一堵厚重的牆,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駱嘉霁臉上的表情凝固了,禦風擋在了駱嘉霁的面前,見到這一幕,駱嘉霁心底像是充盈着什麼未知的東西。

那讓她渾身冰涼的情緒短暫的退下,是禍躲不過,她将背後的柴火放下,抽出了劍,走到了禦風面前,禦風聲音有些低:“這人不是等閑之人。”

駱嘉霁知道哪怕是他們兩人出手,都不會有一絲勝局,但若是躲在禦風身後,那就連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禦風的武功不如她,駱嘉霁:“這是來找我的,我注定逃不過。”

禦風聽出了駱嘉霁的意思,他握緊了劍,臉色明顯有些冷白。

駱嘉霁回去之後雖然沒有疏于練劍,但這幾個月也彌補不了她和呂朔的差距。

而在這個地方,她無處可逃,一時之間,刀光劍影。

駱嘉霁甚至有些恍惚,她從未想過自己的身上會流出這樣多的血,也從未想過禦風會擋在她面前,她看到禦風的後背上冒出突兀紮眼的劍尖。

她聽到呂朔沉穩的聲音下是一聲難得的歎息,仿佛是在對禦風說這句話,又仿佛是對缥缈的風:“你身份非比尋常,為何為一個外人如此。”

嘉霁沒懂這句話,她不知道為什麼呂朔能說出“身份非比尋常”這幾個字,或許她可以想到,但現在的她絕不想深思。

她不記得後續發生了什麼,就記得禦風讓她别睡,她嘴裡被塞了不少的藥。

迷迷糊糊她聽到禦風對她說:“我原來真的喜歡上了你了,我知道你也喜歡我,你要是想知道為什麼我喜歡你,就别睡。”

駱嘉霁手下的人見到禦風抱着駱嘉霁回來的時候,心裡皆是一梗,兩人幾乎成了血人,老先生見此,趕忙說,三裡之外有一個道觀,裡面住着一個神醫,隻是這神醫脾氣古怪,未必能治,但也隻有這神醫有一線希望。

禦風咬着牙簡單包紮了肩膀的傷,就立刻抱着嘉霁動身,雪天路難行,他們用盡最快的速度,途中禦風催動着内力,為嘉霁保暖,一直在和嘉霁說話,生怕嘉霁睡過去。

等到了道觀之後,道觀的人說神醫入冬的時候搬上了峭壁,在等一種花開,估計還三四天才能下山,禦風知道駱嘉霁等不到那個時候了。

他咬了咬牙,說:“我上山去找神醫。”

其他士兵也是這個打算,但他們說:“禦風,你一路上來的太過艱辛,這件事交給我們吧。”

在其他人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禦風才察覺自己已經隐隐的體力不支,他知道這些人都是忠心的人,禦風咬咬牙,将尋找神醫這件事交給他們。

兩個士兵去尋找神醫,禦風并沒有直接等待,他封住嘉霁身上的穴道,命令這些人看好嘉霁,不要讓任何人接近她,接着禦風去查探一番道觀。

這畢竟是神醫居住過的地方,有不少藥材,就像和嘉霁相逢的深山一樣他無師自通一般,立刻想到了該怎麼樣去做才能延緩嘉霁的性命。

他挑挑揀揀,慢火細熬,等熬完藥立刻去給嘉霁喂上。

禦風廢了許多功夫,終于讓嘉霁服下,嘉霁臉色明顯有了一絲血色。

還沒等禦風放松,前去尋找神醫其中一個士兵回來了。

士兵失魂落魄,說是沒找到任何人的蹤迹。

禦風聽後,不顧自己的傷勢,孤身前往深山。

深山和其他地方不同,這裡的雪更是厚重難行,若是禦風沒受傷,在這裡還算輕快,但禦風畢竟是傷了一路,他隻覺得寸步難行。

他想起道長說的是懸崖,他那些若有若無的記憶再次冒出,他感覺到什麼地方會産出神醫想要的花。

他的記憶從未讓他出錯,這一次他依舊賭上這一把。

他淌着雪,一步一步,用盡身上所有的力氣,不知走了多少步,他覺得肩膀一片溫熱,他知道是傷口崩裂,但他無法停下,他必須要找到神醫,他想起嘉霁的臉,想起嘉霁所做的那些事,他希望嘉霁笑着活着。

他隻覺得渾身發燙,吐出的呼吸卻帶着一絲寒,就在恍惚之際,他見到一個穿着狐裘的人,他雖然不記得了,但他覺得這人一定是神醫,狐裘男人明顯有些失措跑了過來見到禦風禦風隻留下一句話:“救她。”

駱嘉霁醒了,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隻覺得醒來的時候渾身酸軟,甚至有些虛弱。

周圍的士兵見她醒了,都十分驚喜,一人将過來的艱辛說了一番,其中着重說了禦風當時不顧自己的傷去帶嘉霁來道觀,尋神醫,至今未醒。

嘉霁臉色蒼白,她想起來禦風對她的心意。

其實這一路上禦風對她說了許多,她縱然昏昏沉沉,但并不是失去意識,她在甚至在放縱自己的心,在禦風的話中,她尋找到活下去的渴求。

其實在呂朔最後一擊之前,駱嘉霁甚至想,就這樣也不錯,其實她很不喜歡這樣的生活,于外人而言,她是駱重光的獨子,于手下而言,她是謙卑有禮的小公子,于老師而言,她是聰慧好學的遊子,但實際上,隻有她自己知道,這一切都不是她。

當她扮成男孩開始,她就像帶上一層無法摘下的面具,周身隻剩下謊言,但她還過于聰慧,知道謊言之後,隻會是更漫長的謊言,她已經不記得為了這一層謊言,她付出了多少,她隻記得,在學會更多的知識之後,窺探到那些千百前的先賢時,她隻覺得自己太過疲憊,她更想找一個誰也不認識自己的地方,做她自己。

不過她更清晰的知道,這比她不是女孩還不能實現,她無法逃離。

死亡也許會将一切的真相昭示,她也不必再背負沉甸甸的痛苦。

但禦風卻喚回她對生命的渴求,禦風知道她的秘密,卻依舊為她擋住風霜,從閻羅手下搶人,或許終其一生,她再也不會遇到第二個禦風,她要活下來,她要聽禦風親口和她解釋,為什麼擋在她面前,為什麼不顧自己還要為她輸送内力,以及為什麼……喜歡她。

“禦風呢?”駱嘉霁想清楚之後,慢慢開了口。

周圍士兵對視一眼,不知沉默了多久才說:“神醫說,禦風是他的哥哥,禦風差一步就死了,神醫就将他哥哥帶走了。”

仿佛一盆雪水從空中生生潑到駱嘉霁的臉上,她原本就煞白的小臉瞬間更蒼白了,她忍住心裡的痛苦:“那你知道他們去哪了麼。”

“京城。”

駱嘉霁握緊了拳頭,不知過了多久,她疲憊的說:“我想休息了。”

一個士兵端來蔬菜湯:“小公子,你一直沒有吃飯,神醫囑托一定要好生休養。”

駱嘉霁看着這碗湯,她歎息了一聲,緩緩喝下了。

她在道觀養了一段時間的傷,等傷養好之後,她回去和副官彙合,駱重光的信再次傳來,駱重光讓嘉霁趕往京城,去找一個女人—獨孤月照。

駱重光信中說,他一直不相信獨孤月照暴斃,他認為獨孤月照一定活在某處,他在京中有探子,讓她去查明這件事。

獨孤月照,這四個字幾乎充斥着駱嘉霁的童年。

殷紅衣曾經是獨孤月照的侍女,而駱重光則是獨孤月照路邊救下的一個少年。

駱重光少年便桀骜不馴,卻頗有義氣,身邊有三兩個狐朋狗友,一次犯了小人,被人整治,若不是獨孤月照路經此地,駱重光就要死在大獄之中了。

身為駱重光的救命恩人,駱重光自然對獨孤月照與衆不同,甚至還揚言娶獨孤月照。

但獨孤月照卻戳破駱重光心裡對她隻有感激之情,駱重光真正喜歡的是她身邊的侍女殷紅衣,殷紅衣并非一般的侍女,她自幼跟在獨孤月照身邊,容貌出衆,頗有見識,能力出衆,她性格潑辣随性,同駱重光幾次結成冤家,最後卻總是一起遇到麻煩,不得已聯手解決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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