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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 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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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西疆拓止城,“蔓秋,你這樣打扮這好看。”

說話的是一個面目清朗的少年,這少年叫張謂,是一直居住在西疆拓止城城主張渡的獨生子。

他平常大大咧咧,隻喜歡跟在月蔓秋的身後,拓止城的百姓每每看到這一幕,總會想起中原常說的那四個字,紅顔禍水,畢竟月蔓秋太美了,而月蔓秋隻是個孤兒,不過是城主去中原撿回來收養的孤女。

那年月蔓秋才十歲,但當時看她瘦瘦小小的,怪凄慘的,卻沒想到六年後她會如此傾國傾城。

而拓止城其實也不能說是一個城,不過是西疆百姓聚集在一起的地方,算是幾十個村子的集合體,雖然西疆很危險。

但拓止城所在的地方在與中原的交界處,算是比較安全,而拓止城之所以出名是因為這是往西疆内部去的最好的通道。

其他的地方地形險要,常有野獸出沒,這裡相對于那些地方來說,這裡太安全了。

而月蔓秋在這六年中一直在這生活和學習,她的老師是這裡的一個神婆,有一些操縱蠱術的底子。

而月蔓秋從現代就是一個出名的昆蟲學家,她也喜歡苗疆的蠱術,以前就經常去苗疆考察。

在她眼中,不過是來到一個架空王朝的苗疆罷了,她的本領早已超過了那個神婆,成為拓止城名副其實的第一蠱師。

但除了張謂,拓止城的其他人都不知道月蔓秋會蠱術,畢竟在拓止城玩蟲子的女人也有些遭人厭惡。

今天是她的成人禮,他的養父張渡又為她置辦新衣,一襲青翠綠衣,将她襯得無限活潑美好。

成人禮結束,蔓秋輕笑,六年的學習,終于守得雲開見月明,現在的她,足以控制西疆的各類蟲子。

但她還不想那麼早成親,她知道,張謂對她太好了,她也知道,張謂喜歡她,雖然她對張謂也有一份喜歡,但她還不想那麼快嫁給他,她想再等一等,她的心很大,她想出去闖一闖。

月明星稀,柳枝輕搖,趁着月色,她易了容,離開了拓止城,也許前路很艱險,但她不會放棄,而邊境十分安甯,不過是太陽初生,街道上便熱鬧起來,街道叫賣的小販,沿途的行人。

蔓秋行走其間,感受古代平靜的邊境地貌,到了一個酒樓,要了一些東西,吃了些早飯。

剛吃完便聽到鄰座有一人說:“雖說如今天下大局安定,但諸國内部最近風波不斷,現在王身體不好,指不定哪天就···而王上雖隻有四位皇子,但有兩位王子年紀太小,身後也無強硬的後台,隻剩下王後所生的大王子和将軍的外孫二王子,這兩位殿下各有千秋,大王子仁政愛民,所行之事皆為民請願,而二王子才華橫溢,禮賢下士,不少名士都屬意二王子,不過在我看來,那個位子的天平已經開始傾斜,畢竟,兵權才是決定一切的利刃。”

蔓秋不禁多看了那人兩眼,那人大約四十來歲,劍眉橫立,眼神銳利如鷹,傾談間有種幹練潇灑的氣魄,原本蔓秋聽到剛才那份言談便已十分詫異,因為這是離國邊境,離國都極遠,這人還有這份消息,這人不是普通人。

蔓秋選擇暗自留意他,但有人行動了,一青衣少年站起,轉身看向這人,這少年生的一副好皮囊,白皙的皮膚上是濃重的遠山眉,目光炯炯有神,姣好的唇形輕笑,配上他的動作,一副自信滿滿志在必得的樣子。

那少年對那人道:“先生居一隅便知天下事,見識不凡,在下大皇子幕僚溫濟民,在下願請先生,為太子圖謀。”

蔓秋詫異,這人有些太自信了,他怎麼知道那人一定會答應。

蔓秋又看向那人,那人注視那少年良久,道:“雖說英雄出自少年,但少年你年紀輕輕也太過魯莽了。”

留下這一句話便離開了,留下臉色變得不太好的那個太子幕僚。

蔓秋輕笑,暗想,這少年恐怕從前過的太順遂了,一臉自信輕狂的樣子,結果被人拒絕,也算是給個教訓吧,但那少年隻是臉色陰沉了一陣,便立刻又換了臉色,對周圍人笑了笑,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便又開始吃飯了,隻剩下周圍人對他議論紛紛。

但那少年依舊安之若素,蔓秋詫異,雖說之前被說了一頓,但沒想到這麼快便能恢複。

蔓秋心道,此人不因尊嚴受損而遷怒,不因衆人嘲笑而羞愧,安之若素,也算是個人物,不過,剛才确實是有些莽撞,大皇子的幕僚的身份,這麼随性的便說出來了,恐怕會被有心之人盯上。

雖說懷着這樣的遺憾,但蔓秋并不想和其他人扯上關系,淡定的吃飯,淡定的離開,甚至在那少年審視的目光中也淡然的沒有回頭。

許是蔓秋這幾年第一次從拓止城出來,即使在這個沒有什麼繁榮街道的小城,也逛了一上午,打包了一堆其實根本說不上有用的東西,這下她覺得她可以去闖蕩了,也可以說是旅遊。

對不起了,養父,張謂,我會盡快回來的,蔓秋暗道。

到了車馬店,和店主砍了一番價,定下一輛極普通的車。

剛要付錢,便聽到周圍一聲輕笑,蔓秋看向那人,竟是那酒樓的少年,她十分詫異,沒想到她竟會在這裡遇到那個人—溫濟民。

他看着蔓秋,笑道:“原以為姑娘和其他人不同,不過看到這一幕有一些詫異罷了,姑娘不會怪罪吧。”

蔓秋看他一臉嬉笑的樣子,便柳眉輕佻,甚是孤傲:“原以為公子自尊超及旁人,不過上午一幕有些疑惑罷了,公子不會多想吧。”

溫濟民但是未想過那少女言辭會那麼淩厲,真是十分詫異了。

原本在酒樓中說完那些話被那人教訓心裡其實是很不舒服的,但多年的習慣使他從來不把憤怒表露在臉上,看着周圍人的嘲笑他的心中也在隐隐的冷笑,那些人隻是不明白他求賢的心情,更可況在他眼中,那人一定會成為他的助力。

而他的武功不是白練的,縱然隻有一個二流的水準,但也足夠了,他能清晰的聽到那些普通人或是随性或是悄聲的談論與嘲笑。

在這些所謂的嘲笑下,他盡量使他表現的淡然些,但他面前的那個女孩讓他不淡然了,潑墨的長發被一支木簪挽起,明亮沉穩的雙眸鑲嵌在小巧的臉上。

雖生了一張極普通的臉,但身上那份冷漠塵世的感覺卻讓人不得不注意,即使他剛才鬧出這樣的笑話,她依舊獨立于衆人之外。

還真是與衆不同的女孩,不過,太過冷漠,反而不會招大家人認可吧。

可在下午,他将那人招攬陣營之中,便為熟悉這個小城,行走于街道之間,也是因為上午時的插曲,他也想散散心,沒想到見到那個姑娘在講價,這樣的姑娘也會因錢财而憂愁,在砍價時也會變得執着精明,總覺得很有趣,畢竟這般氣質的女孩也會做出這樣的事,調笑了一番,她立刻用同樣的腔調反駁,真算是個與衆不同的女孩。

可惜在世間,越是與衆不同的女孩結局便越是悲涼,這算是一個詛咒麼。

“姑娘蕙質蘭心,我怎麼會多想呢。”

蔓秋聽後,并沒有搭理他,剛想付錢,那人便道:“姑娘要去哪裡呢,如果姑娘并不着急,我可以送姑娘一程。”

蔓秋冷笑:“你隻讓我想到了一句話:無事獻殷勤。”

溫濟民并沒有生氣,隻是淡淡的歎息道:“姑娘這麼想我也是無可奈何,我不過是想盡綿薄之力,讓姑娘的路好走些罷了。”

蔓秋自然是不信,雖說古人大多心思純良,但這人明顯屬于那一小部分裡的。

但還是裝作一副感激的樣子:“那我是不理解公子了,不過,我希望自己走完我想去的地方,公子可幫得了我一時,卻幫不了我一世,我也不可能事事依附他人,畢竟,自己的道路,隻有自己走完才算圓滿,可能路途有些勞累艱難,但途中一定會有讓我的心情喜悅的事物,而我也一定會克服我所面對的困難。”

他聽完一愣,随即笑道:“是我膚淺了,姑娘志比鲲鵬,的确不應由這小小的邊境束縛,期待姑娘的名字,能寫在《奇人錄》中。”

蔓秋聽到這些話,對這人的印象改觀了一些,又随便客套了幾句便分開了。

溫濟民回到客棧,旁邊那侍從行禮道:“殿下,一切準備就緒。”

聽到這句話,溫濟民深呼一口氣,血凝花,我來了。

桂子月中落,天香雲外飄,蔓秋已經出來三個月了,在這三個月中,她遊曆離國一些風景極佳的城鎮,路途有過艱難,有過幸運,她在五月出來,是離國開始入夏的季節,随着路途的遠行,漫步于山川之間,見到了結根挺涯涘,垂影覆清淺。

行走于古樸城鎮,在池塘之中,荷葉羅裙一色裁,芙蓉向臉兩邊開。

七月流火,天氣漸涼,但蘭花在此時綻放,葉立含正氣,花妍不浮花。何須淺碧深紅色,自是花中第一流,桂的香氣萦繞于身。

離國的宛城,便是這麼一個開滿桂花的城鎮,閑時賞花,醉時品月,無絲竹之亂,無俗世之煩,蔓秋覺得這樣的人生才是最美滿的人生,雖然現在她是在青樓的房頂,但地方如何從不影響她品酒的心情。

隻是樓中的聲音實在是很煩,揭開房瓦,看到房中有三人,一身着藍衣的少年在那哀歎:“那種病羅衣也染上了,真是可惡,那些人意氣風發的去,染了一身毒回來,那種毒經會傳染,公子,我們···”

而唯一坐着的人應該是公子,這人,這人竟有些像溫濟民,不過,要比他孱弱得多,身上像是中了什麼毒,唉,真是不同的人不同的氣質。

即使面目相似到這個地步,在溫濟民那裡隻感覺此人深不可測,在這位公子身上卻有一種要保護他的欲望,在剛才蔓秋看到那位公子時太驚訝了,忘了屏住鼻息,第三個人一皺眉,喝到:“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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