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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分析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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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智顧不上安慰金佑謙受傷的小心髒,先命何典史帶兩個捕快,挨房挨門的去搜尋,希望能找金老爺死時穿的服。然後對廣聞使了個眼色,讓他寬解金佑謙幾句。

裘智則帶着張捕頭去池塘邊查看,希望能找到金夫人的首飾。如果柳管家說的屬實,他殺完人,慌亂之下,很大概率會随手丢棄。

二人打着燈籠來到池塘邊。

裘智看天色已晚,顧不得官體,同張捕頭趴在地上找了許久,把假山石都給搬了起來,沒有任何發現。又舉着燈籠在池塘邊觀察了半天,水裡除了鵝卵石和錦鯉,沒有其他東西了。

張捕頭累得坐在地上直喘粗氣,裘智也拿袖子不停地給自己扇風。

張捕頭見文勉跟沒事人一樣,站在一旁,并無幫忙之意。他當捕快十來年,練就了一副看人的本領,這人一看就是行伍出身,而且裘智似乎有些懼怕他,這主仆關系當真奇怪。

裘智看張捕頭好奇地打量着文勉,想來是覺得自己同文勉的相處有些奇怪,于是解釋道:“他是我師兄的人,跟着我純屬義務勞動,不好再指使他幹活了。”

偵破案件屬于宛平縣官員的工作範疇,而且這麼晚了,過了下班時間,文勉無償加班,裘智更不好意思麻煩對方了。

張捕頭聞言,臉上露出詫異之色,沒想裘智對人這般體貼。

何典史帶着兩個捕快一路小跑的過來了,興沖沖道:“老爺,金老爺的衣服找到了。”

裘智現在說不好金老爺的衣服是否有價值,但總比沒有強。他起身撣撣身上的土:“走,去找金佑謙,讓他簽字畫押,咱們回縣丞衙。”

幾人回到金老爺房間,見金佑謙哭得跟個淚人似的,廣聞在一旁手足無措。裘智也不知廣聞怎麼勸的,還給人勸哭了。

方才院子裡烏漆麻黑的,衆人看不清楚,進到房間有了光亮,才發現裘智渾身上下都是土,灰頭土臉的。廣聞急忙出門找仆婦打水,來給裘智洗臉。

裘智顧不上自己的形象了,先讓何典史把金老爺的衣服加到清單裡,自己則坐到金佑謙身邊,和他說明日的安排。

裘智道:“明兒一早,我們會來問府裡仆人的口供。今晚上天都黑了,好多地方都看不清楚,還得再勘驗一遍現場。”

金佑謙哭得六神無主,裘智說什麼自然就是什麼,無助地點點頭。

裘智安慰道:“你放心,我肯定抓到殺你父親的兇手。”說完,才得空拿起濕巾,随意擦了把臉。

出了金宅,裘智對文勉道:“我看天色估計過了戌時(19點),咱們出去一下午,師兄八成在家等急了。我回衙跟手下開會,還得找秦仵作驗屍,一時半會回不去,要不你先回去給師兄報個平安?”

這年代沒有手機,通訊不方便,隻能靠人傳信了。何況文勉氣場太強,他在這大家都不自在,正好找個借口給他支走。

文勉搖頭道:“大爺讓我跟着保護你。”言下之意就是要一直跟着裘智。

裘智看他不知變通,不由氣結,一時說不出話。

廣聞接過話茬,道:“我們馬上就回縣丞衙了,一路都很安全。”

裘智聽得連連點頭,心想:大哥,你快走吧。

文勉冷冷道:“我把地址告訴你,你去報信,我跟着二爺。”

這處别苑雖是賈代鶴的産業,但廣聞以前沒來過宛平,不清楚别苑的位置。

裘智想要支走文勉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這麼晚沒回去,他确實怕朱永賢擔心。既然文勉死活不肯走,隻能讓廣聞去了,無奈對廣聞點點頭。

張捕頭留下一個捕快陪着王黑子運送證物,其餘人快馬趕回了縣衙。裘智幾人在大門下馬,自有馬夫上前,替衆人牽馬。

裘智一進大門就聞到了一股飯菜香,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他不知朱永賢今日到宛平,以為要在縣丞衙住幾天,着急收拾後院,午飯根本沒吃幾口。下午又遇上這麼一個大案子,跑來跑去體力消耗頗大,整個午後隻在金家喝了幾杯水。

裘智本來一直集中精力想案子,沒覺得腹中饑餓,如今聞到飯菜香氣,瞬間感覺餓得心發慌。

古代不比現代,大家為了節省時間,可以邊吃飯邊開會。古代官員們都注重官體、官聲,裘智初來乍到,還想給下屬們留個好印象,隻能咽了咽口水,強忍住腹内饞蟲,把大家都先召集到三堂開會。

陳快總是快班的老大,今日在家休息,聽說新來的縣丞第一天辦公,縣裡就出了大案子,也趕到縣衙候着了。

裘智坐在案桌後面,清清嗓子道:“天色不早了,咱們開個短會,長話短說,不耽誤大家休息。”

其實裘智挺不好意思的,第一天上班就拉着下屬們加班,但現在時間緊任務重。柳管家又明顯抗拒審訊,隻能靠自己一點點挖物證、人證找出真相了。

裘智支着頭,用手輕輕按着太陽穴,理了一下思路,道:“咱們先總結一下現在已經掌握的線索。”

裘智正想叫廣聞研墨,突然想起他去給朱永賢報信去了,便自己拿起墨條,磨了起來.

齊攥典今天一下午沒見到上司,正不知如何讨好這位上官呢,見裘智研墨,立刻起身上前,道:“老爺,下官來給您研墨。”

攥典不是朝廷任命的,屬于縣丞的僚屬。齊攥典是上一任縣丞聘任的,有道是一朝天子一朝臣,齊攥典想要長長久久幹下去,必須把新來的縣丞給伺候好了。

裘智忙擺手道:“不用不用,你坐下。”

裘智一向公私分明,齊攥典雖是自己的屬官,但拿的是朝廷俸祿,不是自己給他開工資。既然廣聞不在,這事就得自己幹。

裘智悄咪咪看了喬師爺一眼,見他如老僧入定一般,不言不語。

裘智請師爺,主要是讓對方幫自己出謀劃策,草拟奏折。喬師爺要真幫自己研墨,裘智肯定不會答應,但連個表示都沒有,可見他心裡瞧不上自己。和文勉一樣,也是尊使喚不起的大佛。

裘智一邊寫一邊說道:“第一柳管家承認金老爺是他殺的,同時承認他在十五年前犯下的另一樁命案。第二柳管家口供疑點頗多,很多問題都用不知道、忘記了糊弄過去。”

喬師爺聽到此處,心中微微疑惑,既然有了犯人的供狀,裘智為何還大張旗鼓地把衆人召集到一起開會。

“第三金老爺的指甲縫裡找到了皮屑以及血迹,柳管家的手臂上有傷。應該是金老爺死前掙紮,傷到了柳管家。”

其實裘智說得十分心虛,沒有DNA檢測,沒辦法證明金老爺指縫中的皮屑就是柳管家的。

他打了個磕巴,頓了半晌,才繼續道:“第四金老爺為什麼要隐瞞自己的病情?第五此案目前有一個主要嫌疑人:柳管家,還有一個次要嫌疑人:金佑謙。”

裘智說完環視一圈,問道:“大家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衆人聽了皆是不解,有心追問,但裘智今日第一天上任,大家不了解他的脾氣,又礙于縣丞的威嚴不敢發問。

張捕頭和裘智相處了一下午,覺得這個新上任的縣丞脾氣似乎還不錯,大着膽子問道:“金秀才為什麼也是嫌疑人?”

裘智看他們沒有質疑柳管家傷口一事,暗暗松了口氣,解釋道:“因為他在這個案件裡是最大受益人,金老爺死後,金家的産業都由金佑謙繼承。”

喬師爺看裘智分析地頭頭是道,雖然認可對方的能力,不過心中更多的是鄙夷。兇手已經伏法,裘智偏要節外生枝,可見不是個聰明的。

裘智說道:“金老爺死的時間很微妙,馬上就要續弦了,結果被人殺死。而且柳管家在金家幹了二十二年,有道是奴大欺主,如今柳管家自己認罪,金佑謙沒了掣肘之人。”

裘智越說越餓,隻能喝茶充饑,猛飲一口茶:“不過案發時他在京城的禮遜學堂,所以要去确認一下他的不在場證明。如果真的是金佑謙做的,還要搞清他用了什麼辦法,讓柳管家認下兩樁殺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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