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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EP 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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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牽手互相扶持着走回到垭口,再坐回到車裡,雪已經停了。

駛回新國道,便開始穿越那一個個隧道。天空突然放晴了些,眼前倏然明朗。而最為震撼的事,即将駛出隧道時那一幕,與梅裡雪山邂逅的瞬間,那種視覺沖擊感帶來的是有一種前所未有,油然而生的感動。

“我們能清晰地看到它了。”顔絨有點熱淚盈眶,差點哭出來。

梅裡雪山群終年被白雪覆蓋,而在平均海拔在6000米以上的有十三座山峰,俗稱“太子十三峰”,也就是人們說的卡瓦博格。

而它的中央那座至高無上的金字塔雪山,便是卡瓦博格。雪山海拔6740米,是藏區八大神山之首,也是康巴地區藏民們頂禮膜拜的聖山。

飛來寺的觀景平台是梅裡十三峰梅裡最佳觀賞處之一。

因為現在許多人朝聖梅裡的原因,飛來寺有許多直面雪山的民宿和酒店,是很多人去梅裡朝聖的大本營。

抵達的時候。正好是正午的時間,天空突然作美,大雪已經暫停,雲層也已慢慢疏散開來。

即使之前就邂逅過梅裡雪山,但因為時間間隔實在是太久了關系,顔絨有點記憶模糊了。

但現在站在飛來寺的觀景台前,千言萬語也形容不出,此等震撼與驚豔。

——“再見,還是很感動呢。”

“我們終于又見到卡瓦博格了。”她激動地拉着蘇一弦的衣角,蹦跶了起來。

他随她胡鬧,隻是在那邊淺笑:“是啊,又回來了。”

平台上沒幾個人,旁邊正好有個老法師在旁邊架了個相機在拍攝,親切地與他們攀談:“你們剛到飛來寺嗎?”

“對的。早上才從獨克宗自駕過來的。”顔絨跟他聊了起來,“您今天拍到日照金山了嗎?”

“沒呢。今天沒拍到,我等了兩天了。”老法師站着跟她細說,“你們運氣挺好的。前幾天下了場大雪,前兩天大霧什麼都看不到.....今天我淩晨五點就爬起來守着,但雲層很厚也沒拍到。也就剛剛一下突然放晴,才能看到十三峰的真容。”

“那我們還挺幸運的。”顔絨沖蘇一弦笑,“竟然一來就能看到如此完美的‘雪山冰淇淋’。”

“你說咬一口會怎麼樣?”她又天馬行空地幻想。

蘇一弦認真地拿着相機創作,還不忘回她:“牙齒直接給你凍掉了。”

“那去雨崩的時候,我可要嘗嘗。”

“你倆都長得好漂亮,是抖音上的那種情侶旅行博主嗎?”攝影大叔是個話痨,但是他居然不認識蘇一弦,可能是壓根不怎麼上網的人。

顔絨笑着說:“不是,我們隻是普通遊客。”

大叔又開始熱情地要給他們拍合照。

蘇一弦倒是大大方方的,把自己的哈蘇遞給他。他們就這樣,肩并肩,在卡瓦博格下的注視下,擁有了一張與雪山的合影,嘴角都自帶弧線的那種。

顔絨滿意地翻了翻相機裡的照片,倆個人素面朝天,還笑得特别美麗燦爛。

“祝我們明天都能看到日照金山!”大叔最後送了祝福。

“會的。一定會的。”

因為看到日照金山,就能幸運一整年。

他說:“希望明天運氣好點。”

最後她對着卡瓦博格山神,虔誠地祈禱了一下,“希望明天能看到日照金山,黴運趕緊退卻。”

吃完一頓土雞湯,身體暖了些,顔絨興奮地拉着蘇一弦在飛來寺周邊到處逛。拍了點各個角度的雪山照片,便提議要找雪山郵局,寄明信片。

“我們去找找當年那家郵局吧。”幾乎不用特地找,她就發現了原先對望着梅裡雪山的郵局。

它的外觀變成了一家雪山咖啡館。他們踩着風雪走進溫暖的店裡,在書架旁挑起了明信片,他們不約而同地選了一張有十三峰全景的日照金山的照片。

顔絨拿着明信片,問他:“從南到北這十三座,依次叫什麼名字呀?”

“你這可真的難倒我了。”他查了查百科,用好聽的聲音給她科普:“最右邊的是緬茨姆峰,它是卡瓦博格的妻子。”

他轉着她的肩膀,讓她看向窗外,顔絨對着雪山顔值天花闆緬茨姆感歎道:“它老婆可真漂亮。”

“嗯。是完美的老婆。”他低頭看了看癡迷着雪山的顔絨,心想她也是。

然後,他又指着遠處清透聖潔的梅裡聖山群,娓娓講解。

“然後依次是吉娃仁安、包烏杜吉、布迥松階吾學、烏格冬、帕巴尼頂九焯、八堆頂。最中間的這座神似金字塔的便是主峰——卡瓦格博。而他右側的是拉贊歸面布、沾迪吾修、奶日頂卡、粗歸臘卡和芒框臘卡.....”

“怎麼這麼多卡。”

“大概是山頂,山峰的意思。”

蘇一弦取了一張印有十三峰的明信片,提議道:“你要不,寫一張寄給未來的自己吧。”

“好呀,正有此意。”

當初青澀的他們也是這樣,在寒冷地雪夜,在郵局裡挑着明信片取暖,一一給朋友們寄去祝福。然後還互相給對方也寫了一張。

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認真地問她:“你當年,是不是并沒有收到我寄的那張明信片?”

“嗯,很奇怪,國内的都寄丢了,我一張都沒收到,也沒收到你的。但是寄給蘇迪的卻到了。”顔絨表示不可置信。

她好奇地打聽:“你那時候寫了什麼呀?”

但蘇一弦竟然又用:“年代有些久遠了。”來搪塞她,還反問:“你呢?”

顔絨大大咧咧地說:“讓你到了北京别忘了我!”

“互寄明信片挺有趣的,那你再寫一張補給我。”顔絨要求道。他自然樂意。

下午茶的時間,倆人就坐在咖啡館裡角落裡認真創作了起來。

顔絨一口氣寫了七張,有外婆的、有趙慕凡的、有溫流影的、還要了蘇迪在美國的新地址。她寫得差不多了,結果蘇一弦竟然還在那一絲不苟地認真創作。

“寫什麼呢,你怎麼寫了這麼多....”她忍不住把小腦袋湊過去:“怎麼辦,我現在就想看。”

他捂着死活不給:“不行,寄到了再看。如果再寄丢了,那就是山神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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