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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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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放火這種十惡不赦的事,對于段功而言卻是再好玩不過的,看着那些人在自己面前痛苦哀求,卻還是隻能慢慢的死掉,他就覺得無比的痛快,剝奪别人的生命欣賞他人的痛苦對于段功是一種享受。

船艙裡傳出咚的一聲,段功思緒被打斷,皺眉側頭撇了一眼,想到船艙裡的那個小孩,他想起自己唯一做錯的一件事,也不算做錯,隻能說是失誤,如果不是那個失誤,也沒必要跑大老遠來到海城。

如果當初再謹慎一點,他就可以不用背井離鄉,也不用改頭換面,不需要頂着段功這個名字招搖過市,當了幾年的段功,他都快想不起來自己的本名了。

本名叫什麼來着,他眯着眼睛想了一會兒,哦,終于想起來了,他原來的名字是,西索瓦尼。

自己還是西索瓦尼時,也不是孤家寡人,他有妻有女,可惜這一切都像是上輩子的事了。

雲層散開,太陽暖洋洋的照射到身上,想着想着,西索瓦尼感到困意,他閉上眼睛,做了個夢,夢裡他回到了十年前的家鄉。

*

穿過幾個法國人圍着的路口,西瓦索尼腳步輕快的走向那片妻子家的橡膠林。

橡膠樹是法國人帶來的,自從法國在柬寨殖民後,整個柬寨都彌散着一股法國風氣,法國公司獲得了柬寨的經濟土地投資權,大面積的在柬寨種植橡膠。

自己妻子家就是最早一批開始種橡膠樹的,那些一顆顆朝着天長不生雜枝的樹,覆蓋了他的家鄉。

不過西瓦索尼無所謂家鄉會變成什麼樣子,也無所謂被誰統治,那些遊走在街頭巷尾的法國人也不在他的視線裡。

他唯一感興趣的,就是修習降頭術。

不過無人知曉他在練這個,降頭術的修煉有很多種方法,他選擇的是最為人不恥的那一種,如果被人知道,肯定會被人口誅筆伐然後殺之。

他生來就與衆不同,或許是自己的祖上有着嗜血的基因,他從小就對血腥殘忍的東西好奇,在那些小孩看見殺魚都害怕時,他已經悄悄地站在後面把他們推到水裡,可惜大人速度太快,沒讓他們被淹死。

幾十年前,法國人弄了十萬個柬寨人去歐洲當勞工,其中一人就是西瓦索尼的先輩,那個先輩命硬運氣好活着回到家鄉。

很多年後西索瓦尼出生,他在家中的雜物裡翻出來一本小冊子,那是先輩記錄下來的在歐洲所遭遇的一切。

從那些血腥的文字裡,西索瓦尼沒有感覺到憤怒和怨恨,他隻是從中發現了一個道理,他奉之為真理,即人不平等,隻要擁有絕對權力,就可以輕易的剝奪他人生命并從中享樂。

這本冊子他并不想留存,看完後就燒了,之後的每一年,他都在想要如何成為一個可以輕易殺死他人的人,隻要一想到能讓人痛苦掙紮他就感覺血液在身體裡沸騰。

在這種常人認知的病态心理中,他結婚了,娶了一個還算看得過去的妻子,生了一個長相可愛的女兒。

對于妻子,他沒有愛,也沒有恨,他看不到她的靈魂,隻是感歎她的身體居然能孕育出一個新的生命,在他的思維中她被完完全全的物化了。

随着女兒的長大,他終于在日複一日的蹉跎中找到了自己的目标,就是修習降頭術成為一名降頭師。

想到降頭術裡那些血腥殘忍的術法,他就燥熱心悸。

西索瓦尼的家在磅湛省,這裡每天都有大量的人和貨物在水路上運行,他穿過妻子家的橡膠林,來到林中的木屋。

木屋在一條寬四五米的河道邊,這條河是他家橡膠往外運出的路線,為了更方便的工作,他和妻子都住在這裡。

推開木屋的門,妻子坐在地上給女兒縫衣服,女兒因為要上學,在城裡和老人一塊住,妻子今天剛從城裡回來。

聽到聲音妻子回頭,看着丈夫逆着光朝自己走來,她張嘴正打算說女兒今天學了算術,話還沒說完,脖子上一涼,她的聲音被截斷。

疼痛從脖子蔓延到全身,她感覺嗓子冒着泡,眼前逐漸模糊,意識消失,她伸手去夠丈夫的衣角想問他為什麼,可惜沒有力氣了。

身體倒在地上時,她看到丈夫居高臨下的看着他,眼底沒有一絲情緒,冰冷涼薄。

西索瓦尼蹲下身,嘴角沁着一絲笑,他伸手從妻子噴濺着血液的脖子上輕輕一抹,把沾染着血液的手指含進嘴裡,品嘗着溫熱的血液。

妻子的身體逐漸冰冷,他放下手裡的刀,輕輕拂過妻子的臉,嘴裡哼着從剛才路過的那群法國人那裡聽來的歌。

這是他殺得第幾個人來着,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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