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豬籠草耶?”
風岚直接無視掉不知道在玩什麼的帶土,指着絕,驚奇萬分道。
絕:“……”
“不對,豬籠草好像不長這樣的……”
但随即,她又否定了自己的話,試着解釋自己話裡的意圖:“我的意思是指那種植物,也是吃昆蟲的,有兩片鋸齒狀的大葉子……”她将熾結斜挎在懷裡,空出一雙手,手腕相抵手心攤開作開花狀,十指微曲,模仿葉片頂端的鋸齒狀,“然後,有蟲子落下來的時候,就「啪」地一下,”配合着自己的解說,她的雙手也猛地合攏,聲情并茂,十分形象,“合起來,把蟲子吃掉……”
“就跟他脖子上那玩意兒一模一樣……”風岚指着絕,毫不留情面地說道。
絕:“……”突然有點想殺人,怎麼辦?
“你說的是捕蠅草嗎?”角都冷不丁地來了一句。
“對對對,就是捕蠅草!”風岚雙手一錘,笑眯了雙眼,開心地應和道。
衆:“……”
屋頂的小吊燈已停止了晃動,照射下一梭如蒙塵聚光燈似的陰森冷光,屋内隻有帶土的呼噜聲起伏不斷,除此之外再無别的動響。空氣中彌漫着一股難以言說的尴尬,四人相對而立,面面相觑,一時都找不到話來回答風岚。
能回答啥呢?
「對,他就是捕蠅草!」還是「瞎說,絕桑才不是捕蠅草呢!」?
前者得罪同事,後者蒙騙自己的良心。
“……其實,我早就想說了……”飛段一向口無遮攔,偷偷瞄了眼絕,借着風岚挑起的話頭就要往下接話。
“閉嘴!”角都當即喝止了飛段,同時眼鋒還有意無意地瞟向絕,目露警告。
飛段「嘁」了一聲,也扭過頭不說話。
風岚這個人精一下子就會出味兒來,心道:難道絕很在意自己的這捕蠅草的外形不成?
遇見組織的第一天,她也不想拉太多仇恨,隻默默把這疑點記在心裡,便主動岔開了話題:“啊,這個也是你們組織裡的人嗎?”
她指着現在還在呼呼大睡的阿飛,好奇問道。
風岚再次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阿飛身上,一時間,大家都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
“阿飛本來是奉命來接你的……”絕輕咳了一聲解釋道,“隻是,貌似出了點意外……”
“這意外也出得太大了吧?!”風岚一想起帶土做的那些傻逼事兒,氣就不打一處兒來,指着睡得不省人事的帶土罵罵咧咧道,“那群人販子給我下的藥可是特麼的全進了他肚子裡啊!幸好隻是蒙汗藥,要是是緻命的毒藥,你們「曉」就要這麼白白地少一個成員了好不?”
“好吧,我明白像你們這種叛忍組織人員殉職率肯定比一般忍村高很多;但是,就這樣死在這麼一個小山溝溝裡、死在一群連查克拉都沒有的人口販子手裡,也太沒排面了吧?說出來也真夠給「曉」丢臉的了!日後有人說起「曉」來,一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