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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蘭風拂墨影 秀掌催殘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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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風臨心情很好,連受罰抄經也不抱怨,樂呵呵地叫人找來紙和筆。平康在殿中站着,看着她同白蘇說道:“殿下是個傻孩子,給她一點甜的,就會把旁人的不好忘得幹淨。”

白蘇聽了好不開心,使勁踩了他一腳:“你怎麼能說殿下傻!”

平康躬身捂住腳,蹲在地上無言顫抖。

白蘇哼了一聲,丢下他走到風臨桌前,把一垛紙放到桌上。風臨彎着嘴剛想開抄,提筆的手卻懸在了半空,恍然道:“吾抄什麼經啊?”

平康這時一瘸一拐走來,将果碟放到桌上說:“殿下不知道皇太夫平時裡頌什麼經,不如去問問子徽儀公子,他總給皇太夫抄經。”

“唔……”風臨拿筆杆點了點下巴,猶豫很久,才說,“好吧,隻好這樣了,總比去問皇祖父強。平康,你能不能替吾跑一趟?”

平康沉默了片刻,一瘸一拐地去了。

約有三盞茶的功夫,平康帶着子徽儀來了,他先去見過了皇夫,而後才來到淩寒殿。

風臨早等得急了,站在廊下向外張望,見他出來趕忙招手。子徽儀站在台階上一愣,遠遠地向她行了一禮。

待走到殿門口,子徽儀開口道:“聽說殿下要為皇太夫抄經?”

“是啊,正頭疼呢。”風臨邊領他入殿邊對他說,“吾被罰了,不抄不行,可要抄時卻不知道皇祖父平日裡都頌什麼,一時頭疼,幸而想着你常抄這個,叫你來給吾送幾本。”

子徽儀聽了後輕輕笑道:“難怪呢。”說罷便從身後内侍中取了一摞佛經放到風臨長桌上,認真理好後說:“我帶了七本來,想着應該夠了,您看下。”

風臨随手拿起最上面一本,剛一打開眉毛便擰到了一起,重重地歎了口氣。子徽儀不解,問她:“怎麼了殿下?”

“好拗口,吾很多看不懂。”風臨愁眉苦臉地翻着佛經。

子徽儀抿了下嘴,猶豫了片刻,大着膽子問她:“如果殿下覺得晦澀,不如我們一起抄?若有不會的字我也能教殿下。”

平康在後慢慢擡眼望向他,目光幽深。

風臨聽了覺得也是個辦法,展顔笑道:“那也行!”

不知為何,見她笑了,子徽儀不自覺也跟着笑了下。

命人備好了筆墨,兩個人分别于書桌兩側相對而坐,好在風臨的書桌夠大,可以擺得開書具。

交談聲漸熄,廳内隻聽得毛筆摩擦紙張的沙沙聲,與侍女磨墨的聲音。子徽儀是越抄越靜,可風臨坐不住,耐着性子抄了七八頁,便開始偷懶了。見着有個不認的字,便趕忙放下筆問子徽儀:“這是什麼字?”

“我看看……”子徽儀聞言放下筆,接過她遞來的書細細一瞧,便說:“讀鷲。”而後又從一旁抽出張散宣紙,拿着走到風臨身邊,俯身寫了一遍。

他寫得很認真,低眸緊盯着筆尖,陽光穿過他長長的睫羽,在眼眸中投下一片細碎的光。風臨學得并不認真,目光總是從墨香漂移到他的指尖。他的手指又細又長,指甲幹淨,拿起筆來很好看。

“殿下學會了麼?”子徽儀寫完後問她,她搖搖頭,他隻好再寫了一遍。

待教完回座,子徽儀照舊抄經,可風臨卻沒了耐性,拿着筆慢悠悠地劃着,心不在焉地看向對面。對面的男孩抄得很認真,拿着毛筆姿勢端正,落下的每一個字都飄逸雅正。

風臨發現他的頭發很黑,黑得像她櫃中一件流光水滑的綢緞袍子,陽光一晃便映出淡淡的光。她還發現他今天又是拿那隻烏木簪挽得發髻,他好像一直戴這個,這木簪子又不好看,他做什麼總戴?

見他總不說話,風臨便随便翻了兩頁尋了個生字,伸書過去敲了敲:“子徽儀,這個怎麼讀?”

他應聲擡頭,接過書仔細看,而後照例抽出一張宣紙,拿着走到她身邊,邊讀邊俯身寫了一遍。

風臨看着他寫字,覺得很有意思。

如此過了半個時辰,兩人稍作休息時,子徽儀悄悄拿過風臨的抄本查看,發現寫得一塌糊塗時,他着實愣了好久。

字寫得倒好,隻是抄得零零散散,還沒有自己三分之一多,看樣子她是真的不愛抄,照這個速度明年也寫不完罰的數量。子徽儀緩慢地合上了抄本,擡頭對正在廳中亂竄的風臨說:“殿下,我來替您抄吧。”

“嗯?”風臨一聽立馬喜上眉梢,但趕忙收了笑臉拒絕道,“這怎麼能行,明明是罰吾的,叫你抄算怎麼回子事,這不行。”

子徽儀靜靜地看着她,漂亮的眼睛隻一眨便想到了說辭:“自然不是白抄,我也是有求于殿下。我給殿下抄經,殿下教我習武如何?”

風臨笑道:“這算什麼事,若真想學,你即便不給吾抄,吾也會教你。隻是你一個男子,怎麼忽然想學拳腳?”

子徽儀忽然秀眉一蹙,擡袖掩口咳嗽道:“咳、咳……原是小人身弱,想着若學些武藝能強健些,也就不總生病了……”

平康在後面默默翻了個白眼。

“原是這樣,學武最能強健體魄了,是好法子。”風臨點頭說,“隻是你先前在相府,姑姑沒派人教你麼?”

子徽儀輕聲道:“在相府隻上文史經濟、琴棋書畫的課。”

“哦……”風臨道,“也讀史明理麼?姑姑倒對你很上心。”

“是,丞相待小人很好。”子徽儀低頭說。

庭中一小内侍快步走到廳門外,作揖道:“殿下,門外刑部侍郎家小姐與威遠将軍家二小姐來訪,說是探望殿下。皇夫殿下說,叫您自行招待。”

“她們倆?”風臨有些驚訝,倒沒想到她們會來看自己,“去請她們進來吧。”後吩咐白蘇去備茶果,。

甯歆和李思悟跟着接引的人踏入栖梧宮,不僅暗暗感歎皇宮明殿之大氣,二人穿過兩門一庭,先去拜見了皇夫,而後又行過兩道遊廊,到了一處殿外停下,李思悟擡頭一望,見上懸一大匾,上書“淩寒殿”三個大字,筆鋒犀利,剛勁如松,心中暗暗感歎筆法之精妙。

二人一前一後入了殿,越過大明堂,右拐往側廳去,一道兩列宮仆,都斂聲低眸,或做事,或一旁候命。此廳列一處雲母屏風,接引的内侍在屏風外停下,躬身站于一旁,一圓臉宮女聞聲走來,對二人行禮笑道:“二位小姐請入内。”

兩人入内,見風臨與一男孩,先沖風臨行了一禮,不知如何稱呼男孩,隻叫了聲公子。風臨起身迎她們入座,邊走邊笑說:“這人算是吾堂兄,名作子徽儀。”子徽儀起身,對二人行了一禮。

一道坐下後,白蘇麻利地給衆人上茶。李思悟接茶不過輕輕一嗅,便笑說:“殿下處果然沒有俗茶。”稍品一口後輕輕放到一旁小桌上,禮貌道:“小民聽聞殿下近來不适,心中挂念,特備了些薄禮前來探望,略表心意,望殿下勿要嫌棄。”說罷便将帶來的錦盒遞與風臨身旁候着的平康,平康代為收好。

甯歆接過茶後放到一邊,也說:“我也備了禮。”忙忙地也塞與平康。而後回座,擡眼細看了一會兒,問風臨:“殿下臉怎麼了?”

“咳、咳” 李思悟在一旁嗆了茶,慌忙擡袖掩面。心中暗道:這個蠢貨,莫不是不知道殿下遭了打?在這犯什麼蠢!

風臨果然臉色微變,不自然笑道:“夜裡同宮人們踢蹴鞠時挨了一下。”

甯歆看了一會兒道:“不像。”

風臨:……

李思悟:“咳咳咳咳咳咳!”

正說話間,廳外傳來一個聲音。

“好些人,是孤來得不巧了。”

風臨聞聲笑道:“長姐?你怎這時候來了?”

風繼笑呵呵入廳,雖猜有人在,見坐了滿廳的小孩還是愣了一下,回風臨道:“我得了個人,想領來給你瞧瞧的,不想你有客。”

甯歆二人連忙起來向她行禮,她擡手示意免禮。

“我們不過在閑聊。”風臨給姐姐拉到身邊坐下,“可是有要緊事?”

風繼想了下,笑說:“也不是什麼要緊事,早先你不是有四個貼心侍奉的麼,不想沒了一個,這兩年也沒補上。我早惦着這事,一直想撿個好的再給你,總沒遇着,恰前天東宮選人,我見了個伶俐的,細細查問了一番,覺着清白可靠,今日得空便領來與你瞧瞧。”

“是麼,可我身邊那些人都盡心,也不覺缺什麼。”風臨笑嘻嘻道,“不過既然長姐覺着好,那必然是好。”

見她笑得可愛,風繼笑着伸指點了點她的鼻尖,而後擡手揮了下,外頭候着的人領着位小姑娘進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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