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發言人?那是什麼?一聽就沒意思。”
“……”
你哼了聲,拿手指戳了戳他的下巴,“也是哦,這麼兇巴巴的,一出場好多人都吓跑了。”
短短的,隐匿在皮膚裡面的胡茬摸起來有點粗糙的觸感,他也不躲不避,就這麼由着你作亂,輕笑了聲,像被摸舒服的小動物一樣,懶懶張嘴叼了下你的手指,随後才問:“我兇巴巴的這麼吓人,那你為什麼選擇我呢?”
“唔,這個嘛,我就喜歡兇的。”
答案脫口而出,你旋即反應過來。哇塞,好聰明一隻龍,原來在這等着呢。
竟然就這麼簡單——是因為愛啊,因為愛所以才唯一且堅定的選擇。
去它的小狗放大屁歪理邪說!什麼穿進遊戲後被掐着脖子問自己的愛人去哪了?真正相愛就是靈魂相契,永不背叛!
“喜歡兇的?”
秦徹顯然不想讓你在低落的情緒中沉溺太久,皺了皺眉故意做出兇巴巴的表情,“亂動什麼,小壞崽子,再這樣丢出去罰站!”
“哈?”
你有些哭笑不得,揉搓了下他的臉,卻被他握住手腕,翻身壓了下來,“不滿意嗎?那再試試别的?”
你被他目光灼灼盯得有些發懵,反應了一瞬才明白過來,捧住他的臉頰捏捏警告:“我沒有特殊癖好,你趁早歇了你那些不健康的壞心思。”
“哦?”
秦徹意味深長地應了聲,垂下頭笑吻着你的鼻尖,“什麼特殊癖好?什麼壞心思?聽不懂,老師教我。”
“秦徹!”
“秦徹不在。”
狹小的空間,你被逼在床和他之間,所有的溫度和氣息全部來自于他,而他身上的味道是和你同款的沐浴液的味道。
他的吻在你的期待中落下來,輕柔而克制,随後大手撫了撫你臉頰上的碎發,溫聲道:“這裡隻有我。”
空氣安靜地令人發燙,你習慣性閉上眼睛,卻也知道他的目光落在哪裡,全身就這麼熱了起來,于是手順着他肌肉線條明晰的肩背遊移而下,像是撫弄一隻小獸般輕輕摸了摸他,問:“你是誰呢?”
某人像一隻抓住尾巴的小獸,悶悶哼了聲,旋即笑了,“今晚由着你,你想要是誰,都行……小老師……”
渴望潛伏在輾轉難安的未知裡,他妥善安撫,又親手挑起,熱燙的掌心将你整個人都包容其中,強勢地扣住,不容逃脫,貼在耳邊的耳語卻一句比一句溫柔。
“……在怪我嗎?怪我沒有做得更好,所以才會有那些想法…可是我們本來不就是一體的?名字都是你取的,還要多想什麼……”
那是一個春夜,有風,某人像一片濕潤的土壤任由你紮根下去。在他的強勢的懷抱和親吻裡,他溫聲告訴你,他在這個春天種下了一棵獨一無二的花。
“N109花草都很難存活,但是我的小花很棒,會開得很好……真可愛,不要躲……”
汗水浸濕了他的發梢,你手摸上去,拂掉一點,仰起頭與他交換一個輕柔的吻,“秦徹,愛要怎麼确認呢?我不會,但是現在好想親親你。”
秦徹捏握着掌心的手,修長的手指擠進來扣緊,将一隻失落小貓抱了個滿懷,“那就親,我沒說不答應。”
敏感内耗的人就是需要一個入室搶劫型的愛人,二話不說把你從苦悶中拽出來,然後告訴你他需要你,像春天需要一朵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