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僅僅告訴了Emily我對福島有好感,瞞着母親去他家的事。
我沒有勇氣告訴Emily我和同黨用食物誘惑饑餓的福島挨打。我更沒敢告訴Emily在Arkham最後一次欺負福島所發生的一切:我們将他綁了起來就逃之夭夭了。我愛他。我的行為大錯特錯,可幾年後以愛他的名義來诠釋當時我對他的糾纏,這樣病态的事情我連想都不敢想了,何況告訴别人。
“據我了解畫展在美術館,不在這裡。”一身女式西裝的Emily抱着雙臂靠在警車門邊,挖苦道,“看畫展。。。。。這就是你告訴爸媽的借口?”
“我們在市中心偶遇,是Summer邀請我來的。”
“我知道你喜歡他,但你不許再和Summer糾纏不停了。”
“現在不是時候,Emily。“ 我煩躁地翻了翻眼睛,準備開車門。
“不用謝。”
“什麼?” 我回頭。
”我說,不,用,謝。“ Emily闆着臉一字一句吐出來。
“慢着。首先,我憑什麼要謝你?”
“要不是我,Summer早已拿刀把你宰了。”
“你胡說。”
“信不信由你。”
“你他媽告訴我,你究竟要說什麼。”
“那你告訴我你和你的狐朋狗友背地在廢棄的老教學樓裡幹什麼?”
操!我張口結舌,她是怎麼知道的?又是火災後發現的證據嗎?我是否該假設所有辦案的人都知道了?她知道多少?或許她并不知道我們在Arkham裡做了什麼,這樣說隻是在虛張聲勢,借此從我身上套答案。
我不能亂了陣腳。
我回答:“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