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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荒野春生(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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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兩具新舊身體碰撞重合在一起,塑造他靈魂和血肉的人不在他的身邊,西弗勒斯的痛苦何止是精神和心靈上的。

他已經粉身碎骨。

直到半個月前,他在伊麗莎白孤兒院裡見到了闊别以久的人。他的靈魂和身體天然的就為她的存在而欣喜和放松。失錨的身體和靈魂再次穩定下來。

隻有她,唯有她。

西弗勒斯·斯内普從未覺得如此之好。他的學生沒有死,忘記了人生的痛苦後重新回到他的身邊;他帶着未來的記憶回到了最初,一切都有轉機。

塞利尼·塔爾握住他左手腕時,突然出現的疼痛是他沒有想到的,他當時下意識的以為是空間刻印和塞利尼産生了感應。

可當他回來霍格沃茲後卻發現手臂上的銀色紋路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橫壓在他手臂上紋路原來位置的一道黑色傷疤。

西弗勒斯·斯内普很快就辨别出這道傷疤的由什麼造成的了。這是柳葉刀劃出的痕迹,不是魔法。握刀的人必然把刀壓到了他的皮肉上,然後用力的劃了下去,進行了長時間的放血。

黑色的傷疤是詛咒附帶的痕迹,西弗勒斯再清楚不過了,那是他設計的詛咒,他送出去的柳葉刀。

2002年12月25日淩晨,他親手送給塞利尼·塔洛斯的聖誕禮物——一把煉金匕首。詛咒唯一的解法隻有他們知道——奎蛇的毒液。

西弗勒斯·斯内普迅速反應過來這個傷疤因何而來,在複活魔法中塞利尼·塔洛斯最後使用的魔法陣就是用血液畫就的。

在霍格沃茲的有求必應室裡,複雜詭谲的血色魔法陣,成了他記憶最後的夢魇。

西弗勒斯·斯内普不願再多想,他第二天就去了一趟翻倒巷,買到了一瓶奎蛇毒液,他坐在蜘蛛尾巷的地下室裡,重新取了一把拆信刀再次劃開了傷疤,然後把毒液倒了上去。

在他的皮肉發出“滋滋”的響聲後,黑色的傷疤從皮膚上退去,隻剩下一道淺淺的痕迹,等到第三天連這點痕迹都消失無蹤了。

第四天,他就開始給塞利尼·塔爾寫信了,再久他的學生就等不及了。

很快西弗勒斯·斯内普便發現他能自主的控制空間刻印了,但他并沒有貿然的使用,大部分時間他隻是讓這銀色的紋路隐藏在皮肉中。

空間刻印的第一來源始終是塞利尼,在查清楚塞利尼·塔爾現在的身體狀态前,他是絕對不可能使用空間刻印的,更何況現在這枚空間刻印和未來的相比并不完整。

誰也不知道到底會引起塞利尼身體的變動,牽扯到她的記憶;還是讓他自己在「空間」中被切成一片一片。

他曾經因為檢測空間刻印和塞利尼有過争執,但他們一緻肯定的是這來路不明的空間刻印并不安全。

第二位印上空間刻印的人是安德洛墨達·塔洛斯,在他們回到蘇格蘭的塔洛斯莊園時,塞利尼告訴他,安達本來把刻印先刻在她身上是為了檢測安全狀況,可這種警惕最後反而害了她。

從那一刻起,安德洛墨達的魔力就通過刻印不斷的流向她。

這不僅讓以魔法為信仰的安德洛墨達越發虛弱瘋狂,也讓塞利尼的身體從4歲起就不斷承受着外來的魔力沖擊,當年她的身體皮膚經常破裂,吐血和昏厥已經是家常便飯。因此在後來,她盡可能的改良了印在西弗勒斯·斯内普身上的刻印。

在記憶中,塞利尼·塔洛斯提到這件事情神色平和,語氣平靜的就仿佛在講述一個外人的故事。這對母女扭曲畸形的關系隻不過是塔洛斯家族瘋狂中的一面罷了。

面對阿不思時,西弗勒斯·斯内普既沒有使用大腦封閉術,也沒有用「吐真劑」自證。現在混亂的身體狀況讓他可以最大程度的利用未來的信詞取信于阿不思·鄧不利多。

他出發前便塑造了一具魔使,随時準備将塞利尼送走,可以說是為可能出現的情況提前做了最大的準備。

「他根本不清楚這一具身體的情況。」鄧不利多最後相信了他的話——雖然不徹底。

他是一名斯萊特林,誠實坦誠并不是他的特質,謊言和隐瞞才是常态。欺騙阿不思·鄧不利多是他不得以為之,包裝僞造未來的事情是他必須要做的事。

阿不思·鄧不利多所求的是消滅伏地魔,守護魔法界的和平,那麼西弗勒斯·斯内普死亡後再遭遇的事情就完全不重要。

這場戰争和「塞利尼」也沒有任何關系,她根本就不需要出現在“戰争英雄”的視線範圍裡。

是否能夠取信于伏地魔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塞利尼·塔洛斯曾經用時間魔法遍尋搜查了整個霍格沃茲,戰争結束後人們向外界披露的信息,以及挂在牆壁上别人告訴他的消息,足夠讓西弗勒斯複盤第二次巫師戰争裡的所有重要事情——坦白、保留、虛構、捏造、欺騙、僞裝,用盡一切手段。

對西弗勒斯·斯内普而言,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提前消滅伏地魔,以及讓塞利尼·塔爾平和平穩的度過她的七年學習生涯。

所有人都可以加入到這場戰争裡,但唯獨塞利尼·塔爾不可以,因為她原本在這場戰争裡就沒有任何痕迹。

已知的既定命運并不可怕,因為他可以改變。真正可怕的是未知的命運,它讓你無從下手,前路渺茫。

既然巫師界和霍格沃茲現在已經擁有了他從未來帶回來的記憶,那麼少讓一個人踏上戰場,應該也是可以的吧。不是聖人的人擁有私心,自然也是可以被人理解和接受的。

他不能再親眼見證她的死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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