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那是一大筆錢财,用到日常支出何來不可?隻是不曾想那蹄子企圖陷害我,看看你養的那好女兒,當真是孝順啊!”何老太太倒打一耙的能力真是棒啊,何能能及。
“君憐離家十餘年,我尚且不知她的習性,可母親你我還是隻曉得,要不是你貪圖享樂會有今日圍府之舉?日後你别再打君憐主意了,她不是你能騙得了的。母親隻管修身養性,府内就交給月姚操持吧。”
話落,何弘軒輕瞥衣衫,揚長而去,隻留得何老太太一人在原地,今日此舉倒是惹了兒子不悅,日後定有這何君憐好果子吃!
春音堂内。
“姑娘,今日是不是有些太莽撞了,老太太本就不滿,到處找麻煩,今日這般怕會雪上加霜。”迎橘從小跟随君憐,自是為她打算頗深,似個大姐姐版照料。
“無妨,我倒不覺得是件壞事,春喜乃是老太太貼心幹将,多少事都是她出面,如今内外生了嫌隙,減少了不少麻煩。”何君憐自是料到如今走向,她如執筆人步步為營,考慮長久。
至少院内少了老太太這旁眼線,隻是大娘子這派還需從長計議。
傍晚,榮景堂。
“大娘子,憐姑娘來了。”星蓮從屋外趕來,不好打擾主君跟大娘子,隻是今日來的突然,打個措手不及,隻好前來通報。
“這麼晚了,她怎會來此。”何弘軒剛用完晚飯,準備收拾讀書,卻見此感覺奇怪。
“想必是憐姐想夫君你了,今日你也太苛責些,不留的情面,虧陳河從小跟随父親,算半個孩子,要是外人瞧見了定落得個嚴父之名。”陳月姚真是“菩薩心腸”幾句花言巧語就有賢妻慈母之名。
“你還是太心善了。”
二人依偎在一起,場面十分甜蜜。
“君憐拜見父親母親,不知父親在此,早知便明日一早些在來。”她望着何弘軒一臉冷漠,定是不滿。
“你有何事?急需這個時辰來禀報。”他言語冷漠,不留一絲溫柔。
“聽聞,明日延亭弟弟休課,那不如到我院裡坐坐,再邀上兩位姨母的妹妹一同玩耍,以促姐弟姐妹之誼。”君憐滿臉笑意,不停地望着父親,整的他臉色微紅,眼神躲避。
陳月姚自是知曉何君憐的美貌,若軒郎被她容貌欺騙,那便不再能拿捏住她了。
“咳咳咳,亭哥雖難得休學,不如讓他休息一番,你若想念弟弟便來到榮景堂探望一二,我自是不會攔着。”雖前段時間小孩子大病初愈,但如今身體還未完全硬朗,若此時出了事定難以交代,不能放任他去。
“既然母親如此說,那我便明日請弟弟一同前往祖母處請安可好,母親,應允我吧。”君憐話落眼中飽含淚水,好一個較弱女娘。
“罷了罷了你們一同去,也不差這一日了,便随你去吧。”陳月姚未開口,何弘軒倒是搶先答應了,看來撒嬌女孩真是冰山也難擋。
“可是……”大娘子不想答應,萬一看管不當定要有所訓斥。
“多謝父親,多謝母親,那君憐便不打擾了,先行告退。”得到允許,君憐似個兔子般蹦蹦跳跳離開了。
“夫君,萬一出了事可怎麼辦?”她望着男子,滿臉憂心,這何君憐定不會如此簡單為事。
“能有何事,他們又不出府,難道家中還有刺客不成。亭哥前段時間剛落了病,好久未玩耍一二,現下得放松一些,不必憂心。好了,快睡吧。”何弘軒自是不曾考慮一二,在他眼中隻要不影響利益,這都不算大事。
翌日。
何君憐早早來接亭哥。那孩子雖跟她交往甚少,但耐于他年幼,自是沒有狠心腸。
亭哥從未見到如此漂亮的人,自己竟還有一位遺失在外的大姐姐,真是難得。
“你好呀,亭哥,我是你君憐姐姐。”她輕撫幼弟頭,彎下身來同他講話,眼含愛意的看着他。
“大姐姐好。”延亭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雙臉頗為紅潤,倒是害羞起來。
“走,姐姐帶你向祖母請安,然後去我院内玩耍可好?”何君憐牽着亭哥,大手握小手,好一番姐友弟恭模樣。
孩子如此可愛乖巧,陳月姚竟下得了手來,真是可恨。
定不能再讓她撫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