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叉不會開挂
輔助已倒,隻能由輸出繼續與boss抗争。
銀時手持洞爺湖,艱難地和夜王進行肉搏,說是傘和刀的争鬥,倒不如說成是單純的肉搏更為實在。
夜王的重量級已經遠遠超出了敵軍boss上限,裝備存在與否都無足輕重。銀時隻是憑借着自己尚未衰退的戰鬥本能,一次又一次地躲過對方的必殺招,然後盡力給對方留下傷害。
銀時已經筋疲力竭,但是不遠處就是抱在一起瑟瑟發抖的日輪晴太,他又怎能倒下,怎能!
想着,他再一次支撐起被沖擊得遍體鱗傷的殘軀,抓住晴太投擲過來的真刀,削掉了夜王用來控制他的那隻右手!
夜王大怒,幹脆忽略了這傷,直接換左手将銀時拎了起來,銀時此時已經耗進了自己全部的力氣,一動不動。
緊接着,無數忍無從上方落下,夜王直接往盲區閃避過去,突然他渾身繃緊,一柄殘缺的刀從背部直接捅進了他的胸口,銀時睜開被血糊住的雙眼,看到吉田瑜正拿着她那柄接近報廢的裝備,給夜王認認真真地補刀。
夜王的背部肌肉一緊,差點将吉田瑜的刀徹底報廢。
遠處,月詠不知道扔給銀時了什麼,似乎,是一個煙鬥?
夜王無心與吉田瑜纏鬥,直接轉過身,企圖結果銀時,不過,他轉過身的同時,一根奇妙的物體直接插進了他的眼睛裡。
那是一根煙鬥。
吉田瑜點點頭,看來,銀時也知道了靈魂運用各種裝備的必要性。
其實,戳瞎夜王的一隻眼睛,對他來說未必是壞事。因為,他無法看清逐漸打開的——吉原的屏障。
陽光逐漸覆蓋了整座樓層。
瑜直接撿起一旁的洞爺湖,甩給銀時,銀時沒有多看,順手接下,向着夜王狠狠一挑——
加之百華的忍無助力,銀時成功地把半血的夜王給弄到了灑滿了陽光的屋頂上。
半血的夜王經此一遭,瞬間變為殘血。銀時聽神樂說過,越是年紀大的夜兔,就越不能接受陽光的大幅度照射。
而當下,正是夏季的炎炎烈日,與吉原的黑暗清冷,形成了最為強烈的對比。
夜王躺在屋頂上,旁邊一片散落的瓦片,顯得格外狼狽。
瑜和銀時、百華衆人慢慢圍在夜王身邊,連日輪也被晴太攙扶到了此處。可能大家都是來送他最後一程的。
想到這裡,吉田瑜無比激動,連身上的傷也不疼了,還想去吃幾碗米飯。
日輪倒是溫柔地走過去,俯下身子,将太陽指給夜王看,吉田瑜也走了過去:“夜王,還記得我吧?”
“懦弱的武士……怎能不記得……”夜王雖然窮途陌路,但語氣依然很嚣張。
“記得就好。”吉田瑜也指了指,隻不過用的是中指,“以後就不會見到你這樣惡心的臉了,真高興。”
說罷,沒有理會日輪複雜的眼神,一腳把夜王的臉踩進了瓦片堆裡。
剛想走,想了想,又回頭補上了一口唾沫。
夜王氣了個倒仰,直接吐了一口血。
不過吐不吐都無關緊要,吉田瑜一個縱身跳下閣樓,整理了整理自己的鬥篷,在遠處确認了衆人圍觀了夜王真實的死亡後,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吉原在此後的幾日,逐漸恢複了另一種繁榮,那是一種光明又自由的繁榮。
銀時和新八神樂坐在日輪的一間小鋪子裡,看着遠處一對對行人,難得有松了一口氣的愉悅感。隻不過……
日輪坐着輪椅過來了:“諸位,你們知道雨子在哪裡麼?”
“啊,您是說瑜醬麼,我們也好幾天沒看見過她了。”新八不好意思地和日輪解釋。
“這樣啊……”日輪皺着眉頭,沒說話。
銀時一口吞下三個丸子,嘟囔着說:“日輪桑沒必要擔心那家夥的啦。”
勉強咽下不要錢的丸子,他甩了甩竹簽子,“那家夥,從進吉原開始,就心情不好,這會兒估計是去買醉解脫了吧。”
一個瓶子從遠處砸了過來,正中銀時頭部,“嗚哇!”銀時捂着頭倒在吧台上。
吉田瑜慢慢走了過來,撿起那個小塑料瓶,緩緩坐到吧台另一邊:“買醉個錘子,你以為我是你,動辄買醉去jump遨遊?”
銀時起身上上下下打量了吉田瑜一番,看的她差點一個手刀下去。
良久,他才歎了一口氣,“傲嬌怪。”
銀時的頭直接被她用右手摁進了吧台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