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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松手,不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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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季月槐的左手腕子上,赫然被铐上了銀質手铐,而另一端,铐在了秦天縱自己的右手腕。

“你,你這是做什麼?”季月槐杏眼圓睜,不複方才的淡定從容,愠怒道:“就算是铐住我,我也不會改變心意的。”

頓了頓,他又低聲說:“還有,若是讓旁人瞧見了你我這樣子,堂堂少莊主的臉面,要往哪裡擱?”

秦天縱輕笑兩聲,沉聲道:“面子?虛的,我從不在乎。”

季月槐閉了閉眼,悲怆道:“故地再難重遊,還望秦司首海涵。”

秦天縱定定地看着他,良久,輕聲道:“你并未對不起山莊衆人,你隻對不起我。”

季月槐聽聞此言,心中苦澀異常,但卻無法反駁,隻得默默咽下哽在喉頭的酸楚。

秦天縱語氣中帶着些許殘酷的意味:“總有一天要回去的,何必做無謂的掙紮。”

“我還有事情尚未了結。”

“什麼事。”

“……很多。”

“比如說?”

“地裡的蘿蔔,還未澆水。”季月槐自暴自棄地回了個看起來很可笑的理由。

果然,秦天縱從鼻腔很輕地哼笑了一聲,道:“我随你回去,陪你澆水。”

季月槐一時失語,他抿抿唇,晃了晃手铐:“就這樣回去嗎?”

秦天縱颔首,看起來并無尋他開心的意思。

季月槐擰眉,不再言語,指尖迅速掐訣,點向手铐。

可嗡的一聲,靈力卻似溪流入海,消失的無影無蹤。

秦天縱好整以暇地旁觀,解釋道:“千鍛秘銀制成,不必白費力氣。”

季月槐發覺自己無論如何拗不過對方,心頭焦灼不安,剛想說些什麼,卻被打斷。

隻見頭頂的支摘窗探出老闆娘的腦袋,她尖聲呵斥道:“哪個潑皮在底下?三更半夜的,還讓不讓人休息?”

季月槐自知理虧,老老實實地道了歉,且默不作聲地放下了寬大的袖子,遮蓋住了二人的手。

就這麼站着幹瞪眼也不是個事,季月槐率先服軟,黯然道:“先回客棧,有什麼事咱們明天再說吧。”

萬幸,長街冷清清的,人煙稀少,攤子都收了。兩個大男人手拉手走着,倒也不太引人注目。

可邁過客棧門檻,季月槐就愣在原地。

隻見李巽風正孤零零地坐在大堂,邊嗑瓜子邊和店家的小女兒聊閑天。

他眉飛色舞地比手畫腳:“漠北那兒的稀罕玩意可多着呢,海市蜃樓你知道嗎,沙漠上空憑空出現的湖泊與林子,多少人被此迷惑,失了性命……”

姑娘拖着下巴,笑眯眯地聽他吹水,還貼心地剝了個荔枝遞給他。

李巽風将其扔進嘴裡,還沒嚼呢,見有人進來,眼前一亮,鼓着臉頰含糊不清道:“前輩!你終于回……秦,秦司首?!”

他連忙在衣裳上擦擦手,恭敬地抱拳行禮:“久仰秦司首大名,在下青雲峰李巽風。”

接着,李巽風滔滔不絕訴說起自己對秦司首的敬仰與崇拜,誇贊的詞兒用不完似的往外蹦,就差吟詩作詞了。

趁此機會,季月槐悄悄地往秦天縱的身邊挪,盡量貼得近些,藏住手腕。

李巽風說着說着,目光落在他們的衣袖重疊處:“啊,您兩位莫非是……舊識?”

季月槐連忙把話頭接過去:“是,巧得很,街上碰見,想着回客棧叙叙舊。”

秦天縱瞥他一眼,沒有出聲。

李巽風又看了眼衣袖,撓了撓腦袋,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出來,但他心裡還挂念着櫃台上那位明眸皓齒的姑娘,就沒有多想,掏出錢袋子,闊氣道:“管事的,給我再開一間上房,抓進功夫挑些熱水上去!”

季月槐心想要壞事,連忙阻攔:“不必了,李公子,我倆久别重逢,正要敞開來喝酒呢。”

說罷,他拽了秦天縱一把,使眼色道:“秦兄,今晚我們不醉不休。”

見秦天縱終于賞臉的點點頭,李巽風這才作罷。

克服艱難險阻,終于回到廂房,季月槐合上門,有點精疲力盡。

”秦司首,現在可以解開了吧。”

頓了頓,他補充道:“我不會走的,也走不掉,請秦司首放心。”

秦天縱忽然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床很大。”

季月槐聽得懂他的弦外之音,心想他真是高估自己,自己其實現在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

但此時的他已經沒有力氣争辯,隻是平靜地說:“我要起夜怎麼辦。”

秦天縱也平靜地答:“搖醒我。”

季月槐沒再說話了,隻是鋪好被子,淡淡道:“你睡裡邊。”

秦天縱道:“我睡外邊。”

季月槐道:“好。”

他現在已經困的眼皮直打架了,能躺下比什麼都重要,明早天不亮就出發,回村子裡歇息兩天,别的事都往後稍稍。

熄燈後,二人躺在一起,就真的這麼手挨着手睡了,開始還有些别扭,但由于秦天縱體溫高,跟個火爐似的,将被褥給捂的暖烘烘的,季月槐向來手腳冰涼,迷迷糊糊地隻覺得分外舒适,也就不刻意的保持距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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