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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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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激進派已經知道威爾士的情況并決定因此去保密塔找安德魯·布朗,甚至,或許他們也在期待通過威爾士可以遊說安德魯·布朗,而威爾士本身也因為自己的失憶有這個打算,勉強算得上是雙赢。

“您見過法比安先生了嗎?”你問。

威爾士緩緩點頭:“就是他帶我出來的。”

你疑惑地望着威爾士。

雖然最開始你聽聞她被關押在普利斯大學,但阿爾貝加說沒有,你看她的狀态也不似法比安被關後的神情,就以為這隻是謠言而已,但聽到威爾士的用詞,又不禁讓你懷疑難道這件事并非空穴來風?

“你想問什麼,說吧。”威爾士的語氣溫和,暗含鼓勵。

“法比安先生怎麼說?他也要去保密塔嗎?”你說。

令你意外的是,威爾士也沒能回答你的問題。她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法比安隻向我介紹了紅河谷激進派的人,告訴我你也在這裡。”

你看着威爾士的神色,似乎對于紅河谷的激進派并沒有太多敵意和惡感。

“您對激進派的接受程度比我預想中的高。”你說。

“因為他們确實隻是‘激進派’而已。”威爾士說:“并不是戰時的敵人。”

“但我聽說留下來的這一脈激進派成員原本就是那場戰争中遺留下來的敵對勢力。”

“你可以這樣認為。這也是目前主流的思想之一。但作為研究它的人,我必須告訴你,那場戰争改變的東西原比你想象得多。”

“法比安也說過類似的話。”

“他是個聰明人。”威爾士評價。

“你見過紅河谷的激進派,你覺得他們怎麼樣?”

威爾士問出了一個原本你打算向她提問的問題。

“純樸憨厚,保持原有的生活習慣。如果不是知道他們的身份,我絕不會将紅河谷的平靜小鎮與激進派這個詞聯系在一起。”你說。

“因為他們本來就是一群普通的小鎮居民。”威爾士說。

“本來?”

“在戰争之前。”威爾士說:“你應該知道現存的有關之前那次戰争的記載不多,哪怕是作為你這樣專門學習研究曆史的學生也不例外——這并不是因為有人想要隐藏和扭曲那段曆史,而是出于無奈的保護。當我第一次意識到這點背後的真相時,我反而希望這一切隻是出于政治和陰謀了。”

“法比安曾經說過:‘那不是一場人與人之間、國與國之間的戰争,那是一個文明與另一個文明之間的狩獵。’”你順着威爾士的話繼續說。

“所以我說他很聰明。”威爾士說:“我們當中最聰明的兩個人就是瑪麗安和他。我一點都不意外他意識到了這一點。顯然,當時的我們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保守這個秘密。”威爾士的手指無意識地摳着船艙側面的木闆,低聲說:“不過,我依然不知道現在是否是一個合适的時機。”

法比安曾在地牢裡為你提及過一言半句的戰争,而此時,威爾士也陷入了與他相似的猶豫。

但經過上一次談話的你卻不樂意自己被完全隔離在真相之外了。你學會了追問。

威爾士思考片刻,應允了你的提問:“或許與你的會面目的正在于此吧。你是曆史學的學生,我是教授你的老師,應該為你解惑。”威爾士溫柔地笑了笑:“原諒我此時片刻的糾結,我需要一個支撐自己為你解答的理由。”

你當然不會在意這一切,你隻想知道她與法比安都提過的戰争真相。

“對于過去的戰争曆史,我們擁有兩種不同的記錄載體。”威爾士說:“文字,以及,記憶。”

“文字由不同人寫就,充斥着不同立場,而記憶也并不例外,個人的記憶與情感對于客觀事實本身做了塑造,大多數有所偏移,所以群體性的曆史記憶成為了我研究的重點。我告訴過你,我失去過一段記憶,但同樣内生于我的直覺告誡我不要過早深究,所以我等待,直到現在。在研究的過程中,我也有自己的私心,也許我會發現記憶的密碼從而解決我自己的問題。”

“遺憾而幸運的是,在這件事情上,我失敗了。”威爾士說:“但我卻在群體記憶的研究上有了突破性的進展。”威爾士的手指輕輕撫過充滿時間刻痕的舊木闆:“克裡汀,你有沒有聽過一種生物假說,‘大腦寄生論’?”

“大腦寄生論?”你飛快地思考起來:“這是為了回答為什麼在生物界隻有人類成為高級智慧生物而産生的假說,最早由一位哲學家提出,後被生物學家引入生物學研究。它提出了一個解釋人類思考能力和大腦算力的全新思路:外星寄生——我以為這是個早已被學界抛棄的理論,威爾士女士?”

“我原本也沒有關注到這個塵封已久的廢棄假說。”威爾士說:“直到我意外發現它的保密級别。雖然這個理論曾引起過大陸上廣泛讨論從而被人熟知,甚至被寫入教科書,但最先引入這個假說的生物學家維·加洛林的原稿論文和相關研究被列為了絕密。克裡汀,你應該聽說過——‘公開即安全,普遍即可知’——所以那篇被學界抛棄的論文立刻引起了我的警覺,包括這位作者本人。”

你靈光一閃:“加洛林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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