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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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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着聊着竹取才發現在她去京都出差的時候,夜久回了國,甚至大家都在研磨的家裡舉行了歡迎會。

芙:好可惜!!!

附上了個翻滾的表情包。

列夫接的最快,熱情回複可以再組一次,然後瘋狂的艾特研磨,顯然是沒細心看黑尾發的消息。

沒一會夜久本人出現,發了個他現在不在東京的定位,是又在哪場比賽中,列夫與竹取連連遺憾。

聚餐組不成,但是話題還在繼續。

對于列夫執着讓竹取去一趟涉谷,她扣了個問号,也是沒弄懂這小子葫蘆裡賣了什麼藥。群裡知道緣由的都為列夫暫且保守,一人一句,聊天内容就五花八門。

進入到辦公區,原本堆着雜物的一張桌子理出來,整齊的擺放着個人物品。入眼粉色居多,還有可愛的毛絨玩偶在工位。

再順着看去一個穿警服的女生坐在位置上,淺粉的發色将她襯得明媚可愛,加上交番的衣服很容易讓人聯想到《瘋狂動物城》的朱迪警官。

新人?

思索裡同樣對面也看見了她,花卷真由迅速地起身,因為見到了竹取芙而眼神發亮,下一秒她就朝着竹取的方向猛一鞠躬。

“竹取前輩好!我是新來的花卷真由,請多多指教!”

眼看着人要哐得砸在桌子上,竹取迅速伸手墊下,毛躁的真由擡頭,見此更加緊張,伸手又不敢觸碰的說着抱歉。

竹取擺擺手,表示她的力道不重。兩人聊天的功夫,不知道在哪偷懶的所長慢悠悠出現。

解釋起這是交番新招的警員,以後就是稻田派出所的一員,這就算是認識。

沒一會警情響起,是某某報案物品遺失,直言要警員到現場,所長點着兩人出門。

青峰不在,花卷真由就是她的新搭檔,至于為什麼不是所長本人,他悠哉的轉身繼續泡起茶。

等路過紫原的甜品店,竹取恰好看見坐在裡面的冰室,才想起來她忘了重大的事情。将人叫到本部幫忙,都還沒有請對方吃飯!

于是和真由打過招呼,匆匆的進門。

雙手合十的倍感抱歉,冰室露了個淺淡的笑容,表示他自己也對案件關注,如此就不算是竹取欠的。

一邊在聽的紫原包了兩個面包,塞到了竹取的手中。

要務在身,竹取匆匆約下明天的午餐,接着謝過紫原做的點心,出門與真由分享。屋内冰室看着紫原還沒有收回的視線,也明白了對方為什麼在這個地方開店。

也是心思深沉。

“要追求芙,可不容易”

紫原轉過視線,看向出聲的冰室,語氣依舊是一貫的懶洋洋,“是因為室仔也喜歡過,所以才這麼說嗎?”。

聞言冰室拿咖啡杯的動作一停,微妙的氣氛裡還是青山誤打誤撞的出現才消減。

冰室與竹取純粹是家裡人出門旅遊在一個地方認識的,兩家有交情,一來二去每年的假期出遊偶爾會在同一個地方。

不過彼時冰室在美國生活,竹取住在日本,所以平常見面的機會是沒有的。

就算是在高中回了日本,但陽泉高校位于秋田,和東京還是差了好些距離,也就是比賽與籃球社的交流集訓會來到東京。

他們之間的關系僅限是認識時間久的朋友,冰室理智的想過,或許沒準紫原這個後來的都比他與竹取的關系好。

因為聽說過他們兩個一個初中,再者紫原的性格,冰室自認還是了解。

若不是喜歡就做不出這樣的行為,現下他還能冷靜地分析,唯獨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紫原的話。

解決完了報警問題,竹取與真由準點下了班。抽時間練了基本功,等洗漱完才看見赤司的消息,問的是周日有沒有空一起吃飯。思及午餐已經約了人,竹取回着要不要在家做晚餐。

對面爽快的應下。

反正兩家是對面,她串門方便。

新的一天依舊是從晨跑鍛煉開始,忙忙碌碌的緊湊時間裡一上午過得極快,竹取稍微做了打扮就出了門。

不過雖是感謝冰室,但是紫原也在場。

“店裡不忙嗎?”竹取好奇的問了句。

紫原提着順路買來的零食,誠實回答店裡有青山在,就這樣三人一起用了餐。順道又逛了街、着重是去買了新口味零食。

等到三點左右還有安排的竹取先離開,新買的積木模型到了家,她迫不及待的拆箱搬進屋。

正好提着食材的赤司家管家到了,親切地與門外的竹取招呼,她點點頭。看着對方進不了門,于是幫着開了赤司家的房門。

思考晚餐既是在赤司家裡,竹取抱着積木進了門。

赤司家的室内裝修設計融合了現代主義與奢華的元素,入目即是名貴物品,因為每層挑高長的緣故,顯得空間寬敞。靜谧的風格會讓人聯想到佛教的禅意,舒适空靈。

來了很多次的竹取自來熟的打開了電視,在桃井的推薦下她準備看《重啟人生》,一心二用的又開始拆積木,這次要拼的是個花瓶。

沒一會今晚的主廚到了,沒打擾的就進入廚房,在管家的監督下開始着手美食。

等赤司回到家,打開門聽到零碎的聲音與人煙氣還有幾分怔楞,從玄關走出自然看見了客廳的景象。他不禁露出了笑容,赤司脫下了合身的西裝,挽上了襯衫袖口。

就這麼靠近已經沉迷在電視裡的竹取,原本為了整體布局的合拍,客廳裡并沒有茶幾,是赤司想到竹取喜歡在客廳裡打打遊戲或者拼裝拼圖,這就定制了個合她身高的。

此時茶幾上擺着零散的零件,切好的水果與竹取自帶拆開的零食放在一起,滿滿當當的盛放着。

感受到有人接近她回了頭,不過一會又把注意力放到電視上。

“這部真的好精彩”,竹取說着覺得語言匮乏,于是幹脆将電視集數調回第一集,拉着赤司坐在她自己身邊。

“我們一起看”

“好”,他縱容地順勢坐下。

竹取将桌上的積木也推到赤司的面前,本想着兩人一起邊看邊搭。不過沒一會竹取就開始與赤司閑聊,她一慣是個想什麼就說什麼的。

于是從交番來了個可愛的新人到剛破獲的未成年案件,跳着跳着故意把探查平宮家那天晚上說的恐怖,企圖吓到身邊人一點。

雖然赤司還是那副平淡的模樣,但配合竹取芙的演出裝出微微的驚訝,也在竹取說的那個危險裡眼神開始放在她的身上,似乎是誤會她因此受傷。

竹取晃了晃身體,本想說出是黃濑的功勞,但思及那之後發生的不可控,還是掩飾了下去。

這麼一絲停頓,赤司出聲,“遇到什麼人了?”。

竹取點點頭,“老熟人”。她這般說他也沒有刨根問底下去。

聽着身邊人細數趣事,赤司多少沒能看見竹取極力推薦的電視,自然竹取芙本人也沒有看進去。到了飯點,竹取還在滔滔不絕,她好些天沒同赤司聊過。

因為對方實在是太忙太忙。

青年姿态優雅,将手中的蝦剝好放在竹取面前的盤子上,傾斜的身體是傾聽與時不時地回應。

帶着主廚出門的管家回頭看了一眼,滿是笑容的離開。

“還有我遇上了那個伊集,你還記得他嗎?小征——哦,差點忘了!下個月美紗就要結婚了,很不可思議吧,她當時還說這輩子絕對不結婚的...”

竹取沒有注意到赤司在結婚的字樣上停頓的手,依舊是絮絮叨叨的說了下去。

——赤司想,他應是生來就知道自己承擔着什麼樣的責任,赤司家的繼承人,這三個是又沉又重的。

于他而言,她到底是什麼呢?

……

“小征,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她是他的靈魂另一半,是他的肺、操縱所有呼吸,牽扯生命。

竹取芙是赤司征十郎一闆一眼的生活中唯一的變數,他們之間的交集是從有記憶起就存在彼此。

“在聽”。芙,我一直都在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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