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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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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學會與這些你所不熟悉的事物共處,即便是令你疑惑的東西。

人類習慣的是重複循環,而并不欣喜于其新的延展與另辟蹊徑,所以不同就有了另一個名字作為有罪的前提——異端。

即便從開始之初,大多數人都被賦予了獨特這種個性,但在整個社會機器的碾壓下,被塑造成一個又一個替代上一個老去的零件,運轉不會停止,它會榨光每一個參與其中的零件所有的價值。

它不會在乎任何一個人的結局。

縱使所有人都遭遇其洗禮,卻無力反抗,但他們依然會遵守這個規則,并試圖将其延續下去,即便他們早已經意識到其中有什麼不對,即便他們明知這是在腐化,這會面臨崩盤,但所有的人依然會試圖轉嫁風險,隻要它不在我這個時代到來,似乎我就不必承接這些疊加到無法承受的代價償還。

哦,也許是這樣,哦,也許誰也不會在意,但又有什麼關系呢?畢竟人隻會顧着眼前的生活就好,将來,子孫,這些概念的集合,真對我們有什麼意義麼?

也許,真沒什麼意義,畢竟即時的快樂才是真實的,即便那是攫取未來與子孫的利益為代價的,似乎用一個那是他們到時要面臨的問題借以考驗後輩的聰明才智作為推卸責任的完美托辭。

你說,我真的關心你麼?我真的在乎子孫過得是什麼日子麼?看似在為自己的子孫後代積累着無盡的資源财富,希望他們過得比我們好,但實際上呢,當有限的資源被劃分完畢,然後真正走入不得不厮殺的獸性地獄。哦,這是人多逼的?資源不足逼的?還是他們自己造成的?

當揮霍成了一部分人的特權,而資源短缺成了另一部分人從出生就被剝奪,甚至在揮霍者眼中被定性為下等的,低賤的,可被抹殺的存在時。可有人真正對比下兩者之間所擁有的資源到底有多少差距?

一個占據龐大資源用以揮霍,一個缺少資源到勉強維持生存,你來告訴我,兩者之間的跨度有多少,兩者之間的生存基礎差多少,兩者之間修養與人性的殘留剩多少?

時間與認識的躍升難以通過極為迅速的跨越得以實現。本質上的原質性依然潛藏在自我深處,這是難以用經驗學識甚至階級的躍升輕易改變的。這是無力的,也是難解的,甚至最奇怪的現象莫過于,當你到了那一層級,你所有的一切将被同化于這個層級,如果你要真正被接受的話,你必須要歸順于那個前提。你必須認同它,你才有被允許生長的可能。

即便從某種角度來講,這是另一種無聲的“霸權”提現,人們依然聰明的選擇了沉默,這是無聲的規則,但誰給的,為什麼要遵守?卻無人提及,似乎這不需要被理解,你隻要遵從就夠了,但為什麼要遵從,我需要個因由,我想要知道為什麼?為什麼連這個發問也都不能觸及?我不明白,如果一個問題出現了,讓人有疑惑了,為什麼不能拿出來讨論?無論是正方還是反方的辯證,都可以從自己的角度去闡述觀點,無論是無私還是帶着私利的,在表達的這一刻的公平性是不能被漠視的,兩者之間是為了達到一個雙方都有矛盾的問題,争論與協商後的一個平衡點,但如果那都是可以用各種手段甚至方式制止另一端發聲,那所謂的“公平”也不過是一方的自導自演罷了。

這樣的所謂“公平”,又是向着誰說的,向着那些被扼住了咽喉,抹殺了生命的屍體,宣讀着他們的“正義性”?威逼着認同,即便是死亡也可以當做你是默認的了。

他們在乎這些聲音麼,他們在乎這些生命麼,他們在乎他人麼?不,他們在乎的永遠隻有作為自我的主體,自己的發聲,對于除他們以外的存在,無論認不認同,無論發不發聲,都會抹殺,隻要涉及到自我認為威脅。

那是與事實無關的認知,是我認為就好的單向輸出,你如何,你是不是,對我來說都沒有任何意義,隻要我想,我有能力,我就可以殺戮你,不存在探讨性,不存在時間性,隻要有那麼一個契機,可以讓我這個想法成為現實就可以。至于你所面臨的,我從來不在意。

最徹底的蔑視,亦或者說強權下的既定。它并無事實可作為依據,沒有可商讨的餘地,他隻要他想,他能這麼做,他就要去做,即便會扯入許許多多無辜的人作為犧牲品,即便到了最後兩敗俱傷,傷及肺腑,他們依然不認為那是錯的,他們永遠不會承認從一開始這就是個糟糕透頂的做法。

為什麼,即便是可預料的,即便是人人都知道愚蠢的行為,但為什麼他們仍是要這麼做?因為他們自恃自己能掌控一切,即便結局不如自己預想,他們仍不會承認自己輸了,他們不會認為自身有任何錯誤,他們會歸結于制定的計劃不夠周密,時機不是最好,運勢沒站在自己這邊。而永遠不會承認有罪的是自己,這些結果都是自己導緻的,他們永遠會将責任推卸于其他人或者外物,而自認自身完美無缺。他們自比于神,甚至比神更為猖狂,他們以為自己能通過現有的一切資源與手段玩弄所有的被視為支配地區的人或者物,自認為他們須得跪拜自己,須得得屈從自己,須得如對神一般敬畏和仰望自己,否則就可能面臨滅頂之災。

但有趣的是,他們想要将自身塑造為神的樣闆,身上卻沒有一樣可被視為神該有的品性,卻依然向所有人都宣示着,他的完美,他的強大,他就是神性的代表。

這不讓人疑惑麼,這不讓人覺得好笑麼?這不就像做盡了壞事還對着所有被他欺辱殺害的人說着,瞧,這都是為你們好。

話全讓你們說了,所以其他人都可以不用說了,隻要乖乖學會閉嘴就可以了。這樣的邏輯真的确實有趣。

小法塔爾對于現有的這些存在,看不太明白,他隻是疑惑多于對感觸,很多事情他滿頭問号,卻不知道真正的問題出自于哪裡,他隻是覺得有些别扭,一種微小的不和諧,即便是看似正常的,所有人都不認為有什麼問題,但他卻知道,其中存在某個未知的且無法讓人忽略的東西,就像是不契合的兩個齒輪,看似能聯動着運轉完成這個部分,但那種磨損與崩潰卻在不知不覺中衍”進,最終成為一個不可忽視的問題。

年輕的小法塔爾,雖然能敏感的體察出那些别扭之處,但對于大多數人理所當然的認為而言,他的這種包含質疑的異類特質,是不受人待見的。

就像他十分誠懇的去求教一個問題,當他問出這個問題時,所有人都擁有一種這還用說的眼神輕蔑的看着他,但他們卻也說不出來這個問題的答案。

然後他就更為疑惑,他們不也跟自己一樣,不知道為什麼,但為什麼卻仍舊像知道了所有一樣對真正發問的人予以蔑視。

同樣都是不知道,一個真正想找尋答案的人,一個是根本不在乎答案跟随既有就好的認同。但後者卻比前者更認為自己懂得更多,自己更為聰慧優秀甚至高貴。

小穆塞找不到任何一種因由,能消解自己的這種疑惑,很奇怪啊,難道不奇怪麼?

為什麼不追問源頭,關注經過,總結結果,避免各種重蹈覆轍,而過分着重于一個結果,一個你不需要去問,也不需要知道它是如何構成,怎樣行進,如何變化,你隻要知道這個結果,你隻要遵從這個結果就可以了。

如果前提變了呢,内容變了呢,那麼結果還是一樣麼?或者說還能一樣麼?如果不一樣,那個調整性又該是怎樣的?由誰說了算,隻知道結果的人能知道裡面有着怎樣的規律麼?他們懂得調整麼?如果他們不懂得調整,那麼給予信息的人他的信息是否真實,他的信息是否出于私利或者說其目的為何,是否會影響遵從信息的人的行為模式?

如若是會,那麼必然握有最少信息,甚至笃信某一個單一渠道信息的人,就已經将自己的賭注全部壓在了那個渠道或者是某個具體的代理人身上,而這個存在具體代表着誰的利益,哪些人的目的,這又不好說了。

但可以肯定的是,絕不會是真正為了你們的利益,即便是第二位,有時候也算是還算良心的體現。要說真正擺放在第一位,說實話,一個人的努力,或者單憑一股勢力的努力,依舊杯水車薪,畢竟功利主義依舊是現世最能激勵且推動社會發展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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