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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許沨,你不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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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三人保持緘默,直到走了十分鐘到了一家農家小院。

許知禮看到滿地亂跑的雞鴨拉的滿地都是,被鐵鍊栓住的黃狗沖着他們狂吠,驚走了木頭圍欄上的一群飛鳥。

一個農村老婦捆着圍裙出來,手上還拿着碩大的鍋鏟,本來罵罵咧咧的她見到許知禮兩人止住了話頭。

這兩人長得這麼俊,穿得這麼好,莫不是來旅遊投宿的?

她整理頭發,堆起笑容,“這是有客人啊?”

老人驚魂未定,放下水桶和扁擔,撈起衣服擦了擦額上的冷汗,“你别摻和,快去倒三杯水來。”

婦人“哎”了一聲,歡歡喜喜地進屋去了。

老人對着他們指了指屋内,是要請他們小坐片刻的模樣。

羽聽自然而然地進了屋,坐在長條闆凳上。

許知禮掃視了一圈,這邊專有的高門檻,沾了雞屎的水泥地,草紮的掃把和簸箕堆放在門後,進門就是一張大方桌,向上看去,是财神爺的塑像,旁邊的香壇插着火紅的假蠟燭。

一家再普通不過的農村小院。

這老人行為舉止有些奇怪,許知禮沒有放松緊惕,在羽聽旁邊坐下,并未碰那杯茶水。

老人一口幹了兩杯,看起來極渴。

許知禮耐心等他喝完。

老人喝完茶,嘴巴一抹,看了兩人一眼,并未言語。

許知禮已經被這老人賣關子賣得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心裡像是有貓在撓。

“現在可以告訴我們了嗎?”羽聽冷不丁地開口,他對這個傳言并不感興趣,隻是見到許知禮抓耳撓腮又不得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率先問道。

“唉。”老人歎了口氣,“你是不知道。”

“我看你們的打扮,應該是城裡來的吧。”他看着許知禮,笃定道,“我聽你口音,你應該是這邊的人,估計好多年沒回來過了。

許知禮點頭。

“唉。”他又歎息一聲,“這是六年前的事了。”

“六年前,隔壁村裡死了個人。”老人慢悠悠地說,他的聲音滄桑,充滿有故事感,“那孩子說來也可憐,自小就克死爹娘,和他有來往的人都會沾上厄運,連照顧他的村民也會變得不幸,不是生病就是丢東西,所以漸漸的,大家都不待見這孩子了……”

無論春夏秋冬,他都穿着一雙破爛的闆鞋,身穿一件白衣長袍,明明是個男孩卻從不理發,長發及腰的樣子讓人覺得他不是這個時代的人。

他也有歸處,家徒四壁的空房子,這孩子七歲起就一個人住,年紀輕輕卻什麼都懂,長得水靈,腦子也聰明。

他像是習慣了别人的冷眼,習慣了一個人的孤獨。

他沒有工作,家裡沒錢,卻從來不會餓着,衣服雖舊,卻打理得整潔。

閑來無事的時候,他就會去教室坐着聽課,教書老師從不會趕他離開,他年紀不大卻有過目不忘之才,學過的東西一遍就會,可以稱得上是天才。

窮苦的農村能出現這樣一個奇才,在方圓幾裡的村莊内,是家喻戶曉的事。

可偏偏是他,說是災星也不為過。

除了老師,沒有人會主動與他交流,不過他也不理會别人。

“後來,出現個比他小幾歲的孩子,天天跟在他屁股後面喊哥哥,他竟然會對着他笑,村裡人都覺得這事稀奇,不敢當面說怕沾了晦氣,隻敢在地下悄悄說。”老人說,“最稀奇的是,這孩子卻沒有遭受任何厄運,甚至他還救了他不少次。”

許知禮看着他,老人的嘴巴一張一合,每一個字都讓他窒息。

“有次這孩子獨自在河邊玩耍落到水裡了,竟是他救起來的。那時他十五歲,這孩子大概也才八九歲的樣子。你說萬一死在河裡爹媽多難過啊。”老人說,“還好被救起來了。”

“後來呢。”許知禮平靜的問,眼圈卻泛了紅。

“後來,這孩子就一直跟着他,所有人都拿他沒辦法,直到這小孩的父母把他們接到縣城裡讀書。”老人搖頭,“我就沒怎麼看見過他了,有時會出現在他的屋裡,有時是在田野的橋邊,還有時就一個人坐在那危闆橋上,看橋下的水流。”

“差不多兩年吧,他就離開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老人唏噓,“不知道他去找了誰,沒幾個人和他說過話,沒有問過他要去哪,他這樣消失了。”

“再次看到他,就是他的骨灰,被他的遠房親戚帶回來的,說是落葉歸根,就埋在那座山上。”他歎了一聲,又喝了口茶,“六年前葬在那的了,聽說是自殺。”

許知禮睫毛微顫,濕潤了眼睑,心髒痛得快要撐不住,他深呼一口氣,“……為什麼。”

“不知道。”老人說,“誰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自殺,也許是别人亂說的。想不到這樣孤獨頑強的人,會死得這麼突然,27歲就死了,真是可惜啊可惜。”

“自此,所有經過那座山的人,都會受到詛咒,輕則傷筋動骨,重則丢掉性命啊。”老人語調上揚,“這是有多大的怨念啊,大家心裡都在猜,是不是他的魂靈出來作祟,死後也讓這裡籠罩在他的怨氣下。”

羽聽聽得皺眉,随即輕笑一聲,“我說你們也是好笑,人活着說人家是災星,人死了又說人家亡靈作祟,真是生前生後都不放過啊。”

他餘光掃了許知禮一眼,從口袋裡摸出紙巾,若無其事地遞給他。

許知禮呆滞在原地,沒有伸手去接。

見他這副模樣,不知是說他共情能力太強還是心靈脆弱,隻是羽聽見不得許知禮流淚的樣子。

他拿着紙巾擡起許知禮的下巴,給他擦眼淚。

許知禮如同一個漂亮玩偶,目光渙散,淚水一滴滴地流下,竟是怎麼也擦不幹。

羽聽覺得事情不對。

“有些事你不得不信,我隻能說,年輕人,别太狂妄。”老人瞪他,轉頭就望見許知禮的樣子,一時不知所措,“怎麼了娃娃?哭啥哦?”

許知禮心裡發酸,記憶中的模糊的身影随着他眼淚落下的頻率一點點清晰。

他沉默半晌,聲音沙啞地問,“老人家,能問一下他叫什麼名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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