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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蘇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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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愠從大牢裡出來以後,立刻去尋找南梁。他來到南梁的房間,敲響了他的門,門被打開,南梁站在門内,帶着一點驚訝,自從衛無珩回來以後,他就一直呆在将軍身邊,沒再和蘇愠他們接觸了:“蘇大人怎麼來了?”

“南梁,我們需要你的幫助。”蘇愠将劉功衡被徐永震算計的事情全數告知,最後他道:“吳才和清源兄已經離開,我們要救劉太醫,隻能請你暗中劫走他,否則劉太醫必死無疑。”

南梁站起來,剛要開口,門外突然傳來了衛無珩的聲音:“你想請南梁幫忙,是不是要問問我的意見?”

南梁道:“将軍——”

蘇愠沒想到衛無珩會出現,現在一見到衛無珩,他就惴惴不安,不想與他有任何接觸,此刻也是同樣。

“南梁是南梁,他有自己的意志。”蘇愠道:“所以我隻要問他的意見就好。”

“但他現在仍是我的部下。”衛無珩毫無轉圜,他問南梁:“南梁,你若是擅自行動,以後就别跟在我身邊了。”

“将軍……”南梁喃喃地喊着衛無珩,面對蘇愠,他卻隻能低頭:“蘇大人,對不起,我不能背叛将軍。”

南梁的為難蘇愠都看在眼裡,但這和南梁無關,一切都是衛無珩的錯,蘇愠想着這些,對衛無珩更沒有好感了,他冷冷地看了衛無珩一眼:“既然如此,蘇某就不打擾了。”

“且慢。”

眼見蘇愠越過自己而去,衛無珩開口将他挽留:“就這樣放棄嗎?”

“嗯?”蘇愠腳步一頓,看向衛無珩:“将軍若是會幫忙,就不會阻止南梁。”

衛無珩卻道:“或許本将軍不是不願意幫忙,而是需要交易呢?”

他不着急,反正需要救人的也不是他,所以他等着蘇愠給他回答。

蘇愠确實需要幫忙,所以這一次他無法回避,隻能面對衛無珩。他慢慢握緊手心,艱難地開口:“衛将軍需要什麼條件,才願意幫忙?”

這正中衛無珩下懷了。他啧了一聲,看了一眼南梁,南梁會意,默默退出房間,将空間留給他們兩個人。直到南梁消失在門口,衛無珩才開口:“我的條件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不過既然你上次接受不了,那我們可以選擇一個你更滿意的交易。”

“是什麼?”

“既然三個月不行,那我隻要一夜,你求我助你一次,你便給我一夜,任我處置,如何?”

蘇愠擡起頭看向衛無珩,眼中滿是震驚,衛無珩繼續道:“以後你還可以提出别的請求,這一次算給你打個對折,救錢坤和現在救劉功衡,兩件事合并成一件,我隻要一夜,怎樣?”

這個條件對蘇愠來說一時間仍然難以接受,雖然衛無珩确實做了讓步,可是……

“蘇愠。”衛無珩還在逼迫他:“清流不會給你任何助力,你也不能依靠别人,要成大事隻能依靠你自己,所以你不是在歸順我,而是用自己的籌碼換取等價利益,這樣的條件你還不接受嗎?”

他不想接受。他不想接受衛無珩的羞辱,寒門在拼盡全力争權奪勢,而他卻隻能屈于人下,為什麼要這樣逼他?

蘇愠眼中蕩起了委屈的淚花,卻隻是強忍着沒有展露出半分。

“我……答應你。”

他艱難地開口,說出了這句話,緩緩閉上了眼睛。他在心裡想,如果能有機會,他一定要報仇。

衛無珩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從懷中拿出一張紙,遞給蘇愠:“既然你答應了,那就在這裡簽下你的名字吧,别這樣看着我,我隻是不想又被毀約。”

蘇愠沒想到這種條件還要簽下,他咬了一下唇,怒道:“你要公開這種事?”

“怎麼可能,我可沒有把自己的房事四處宣揚的愛好,更何況——”衛無珩淡淡道:“在外人眼裡,我還是個被新嫁娘逃婚的可憐人呢。”

蘇愠的表情變了又變,他又想起自己當初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放龐小姐脫逃,導緻自己與衛無珩的糾纏開端。雖然衛無珩這話說的是實話,但他的語氣和表情都十分淡然,完全不像一個傷心的新郎官。

衛無珩将一根炭筆塞給他,蘇愠拿着炭筆,卻遲遲沒有動。

“怎麼不簽字?莫非你後悔了?”

“不,我隻是想問,若是我跟你做了這樣的交易,那龐小姐怎麼辦?你們是夫妻——”

衛無珩哎了一聲攔住他:“既沒拜天地,也沒入洞房,蘇大人有關夫妻的概念實在讓我費解。”

蘇愠卻不想跟他開玩笑:“衛将軍,你知道我的意思。”

于是衛無珩收斂了笑容,倒是真認真起來:“蘇大人的道德感讓我驚訝,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就算龐小姐回來,我也不會和她成婚,你也不是搶了有婦之夫的那個,滿意了嗎?”

“我的耐心不多,如果你不想簽的話麻煩通知我一聲。又不是我強迫你簽的。”衛無珩嘟囔着,眼見蘇愠遲遲沒有動作,他耐心耗盡,直接上手要搶合約。蘇愠沉默着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然後任由衛無珩拿走了紙。

衛無珩看着蘇愠的名字,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不錯,字不錯。”

他好似在欣賞蘇愠的字迹,蘇愠忍不住提醒他:“将軍,該救人了。”

衛無珩表示自己知道了,他将紙折好,貼身放入懷中,叫南梁進來:“南梁,進來吧。”

南梁得了衛無珩的首肯,才敢重新進入房間,他小心翼翼地看着衛無珩和蘇愠,不知道他們剛才到底談了什麼。

“請将軍吩咐。”

“你不是想救人嗎?我同意了。”

南梁大喜過望,當即看向蘇愠,蘇愠心中微微苦澀,南梁不知道他付出了怎樣的代價,但是此刻他隻能強打起精神,對南梁露出笑容:“南梁,咱們走吧。”

“好。”

蘇愠和南梁已經迫不及待,衛無珩卻在此時攔住了他們:“等一下。”

兩個人的腳步同時一頓,蘇愠回過頭,用略帶怒意的目光看着衛無珩:“條件我已經答應了,難不成你要反悔?”

“當然不是。”衛無珩指了指門口:“要救人就光明正大的救人,既然你答應了我的交易,我也得拿出相當的誠意才行。”

“一起走吧。”

他獨自走在前面,蘇愠覺得莫名其妙,南梁卻顯得十分興奮:“将軍要親自出手?太好了,将軍出馬,這下劉太醫一定安全了。”

蘇愠問:“你就這麼信任他?”

“不是信任,而是将軍一定能做到。”南梁對衛無珩十分崇拜,他本想大誇特誇衛無珩,意識到蘇愠在場,他還是沒說什麼,但他覺得有必要改善一下衛無珩在蘇愠心中的印象。

“蘇大人,雖然将軍他表面上不近人情,可實際上他是很重情的人,如果你願意放下成見,一定會看到不一樣的他。”

是嗎?蘇愠心裡想,當衛無珩逼迫他簽下合約的那一刹,他的印象就再也不會改變了。

以後也不會。

……

蘇愠沒想到,衛無珩竟然直接去找徐永震要人,這個作風确實是衛無珩。

當衛無珩和蘇愠找上門的時候,徐永震正在悠哉悠哉地聽曲兒,一副閑适的模樣。衛無珩的到來打破了這樣的閑暇,他一上門直接坐到了徐永震的身邊,也不在乎他是否願意,見身後的蘇愠有些局促地站着,衛無珩拍了拍身邊的椅子,示意蘇愠過來:“蘇大人,這邊坐。”

于是蘇愠硬着頭皮坐到了衛無珩身邊,衛無珩落座以後什麼也沒說,完全一副我是來聽曲兒的自在模樣,他是自在了,這回輪到徐永震别扭了。

他讪讪地笑了幾聲,搓了搓手問衛無珩:“衛将軍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衛無珩在朝中的勢力,以及衛家的權力,讓徐永震不敢輕舉妄動,因此他隻能表面認慫,心底一直在罵衛無珩。

衛無珩道:“确實有事,不過既然徐大人這麼高興,本将軍也不好意思擾了大人的雅興。”

這話幾乎就是明示了。徐永震立刻聽出衛無珩話裡的意思,他擺擺手,讓歌女和閑雜人等一并離開,這才谄媚地看向衛無珩:“将軍,閑雜人等已經走了,您有什麼吩咐盡管說。”

衛無珩把玩着手裡的茶杯,明明表情一臉悠閑,然而說出的話卻讓徐永震為之一驚:“徐大人嫁禍污蔑劉功衡裡通外敵,是不是該給個說法?”

“啊……這,将軍,您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徐永震下意識裝傻:“劉功衡通敵已經是闆上釘釘的事情,而且我的手裡有證據……”

“隻有人證嗎?”衛無珩将茶杯放下,不由得嗤笑出聲:“那種人證,我能做十個百個,徐大人,你太着急了。”

“是不是蘇愠跟您說什麼了?”徐永震将矛頭指向蘇愠:“蘇愠他有私心,不管國家安危,将軍萬萬不可被他迷惑啊。”

“如果我就是被他迷惑了呢?”萬萬沒想到,衛無珩突然語出驚人,徐永震和蘇愠懼是一驚,蘇愠恨不得站起來捂住他的嘴,可還沒等他站起來,衛無珩又開口了:“蘇大人生的一副好皮囊,有迷惑人的資本,要是徐大人你出馬……恐怕連瞎子也迷惑不了,這就是你們之間的差距。”

蘇愠忍無可忍,提醒衛無珩:“衛将軍,請不要轉移話題。”

衛無珩哦了一聲,緊接着南梁忽然進來,還帶來了一個女子,徐永震見到那女子,大驚失色:“胡櫻?”

跪在地上的人就是當初被劉功衡救起,現在又反咬劉功衡一口的胡櫻。胡櫻見了衛無珩,連跪了好幾下才開口:“大人饒命,大人饒命,民女确實隻是普通的交趾人,我小妹受了生命中上需要珍稀的草藥才能醫治,連劉大人……劉大人也弄不到這種珍貴的藥材,徐大人承諾,如果我願意誣陷劉大人,會給我藥材,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胡櫻聲淚俱下,顫抖不已,或許不僅是害怕,更是對劉功衡的愧疚。

衛無珩很滿意胡櫻的證詞,扭頭問徐永震:“徐大人,現在人證翻供,你确實誤判了劉功衡,所以你現在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徐永震不甘心地垂下頭:“将軍明察秋毫,下官誤信他人,冤枉了劉太醫,是我的錯。”

蘇愠沒想到,徐永震竟然就這樣承認了自己的罪行,難道關鍵就是胡櫻嗎?如果他們一開始找到胡櫻,讓胡櫻說實話……不,事情的關鍵絕對不是這個,而是權力。

他沒有權力,因此無論胡櫻說什麼,也改變不了劉功衡的命運。衛無珩有權力,這樣才能讓徐永震屈服,胡櫻的證詞根本不是重點。

蘇愠這回終于明白看,什麼才叫權力。

……

衛無珩出手,事情就變得像吃飯睡覺一樣簡單,當劉功衡從大牢裡出來的時候,蘇愠和劉功衡都覺得神奇。

尤其是在得知是衛無珩出手幫忙的時候,劉功衡更是差點兒驚掉下巴,在路上他沒忍住問蘇愠:“蘇大人,衛無珩不是和你有仇嗎?什麼時候他願意幫你的忙了?”

“有仇……連劉太醫你也知道……”蘇愠不由得撓頭,到底為什麼所有人都知道他和衛無珩有仇?

劉功衡道:“我當然知道了,整個朝廷的人都有所耳聞。因為龐小姐的事,衛無珩很定恨死你了,你又是文國之文大人的兄弟,衛無珩之前就和文大人不對付,寒貴之争又到處都是,衛無珩不恨你才奇怪吧。”

原來是這樣。蘇愠歎氣,沒想到他和衛無珩的仇怨已經到了人盡皆知的地步。他不想說出自己和衛無珩那種難以啟齒的交易,也不想讓劉功衡認為他和衛無珩走得近,他想了一下,隻能道:“我隻是跟衛無珩說,說他不如清流,或許他被激到了,所以才會幫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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