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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隐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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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懷景一臉坦然道:“嗯,幼時我們曾是同窗。”

她心中的疑惑瞬間解開了,原來是青梅竹馬。

蘇懷景見蘇懷黎眼中帶有狡黠,忽然想起一事,便笑着質問道:“有一事我也想問問你,今日庭中你舞的劍是何人所教?”

“咳咳,”蘇懷黎佯裝咳嗽,可蘇懷景還是不肯放過,她眼神一轉,“我也不知道,自從我蘇醒後就時常夢到自己在夢中舞劍,許是我失憶之前就學會了。”

前世,怎麼不算夢中呢?

蘇懷景心底卻是一凜:“那你還夢到過其他事嗎?”

沒想蘇懷景把她随口胡謅的話當真的了,佯裝思考,随即搖搖頭:“沒有了。”

“怎麼了?”

蘇懷景收回神,微微歎口氣:“無事,現在官兵在外搜查,我出去與父親會合,你隻管休養好身體,晚些時候我們回府。”

*

蘇家衆人在會客廳等候,蘇懷景推門而出之時,許氏急急上前:“聽公主說,阿黎已經醒了,她現在怎麼樣了?”

蘇懷景安撫母親道:“阿黎隻是受驚昏迷,現在有些疲倦又睡了。”

芙蓉和雲歸在一旁懸着的心終于放下了。

但唯一一個在原地不動之人,卻若有所思。

一場縱火案搞得宮中人心惶惶,整整排查了三個時辰也未能找出真兇。

聖文帝大怒,将刑部當天值守的人員全部關入大牢,蘇懷景身為刑部郎中,也留在宮中聽候差遣。

深夜,芙蓉給蘇懷黎披上了厚厚的雪絨毯,扶着她走出公主寝宮。

蘇府衆人已在馬車上等候。

來人身着錦繡華服,蘇懷黎停下腳步恭敬地行禮道:“公主大恩,懷黎沒齒難忘。”

李相宜淡淡道:“舉手之勞罷了。”

芙蓉正要扶着蘇懷黎走出長甯殿,便聽到身後幽幽傳來一聲:“他對你很好。”

蘇懷黎腳下微頓,反應過來:“兄長是阿黎的救命恩人,阿黎也把他當做自己的親哥哥一樣。”

*

蘇懷黎坐着許氏的馬車一同回了蘇府,許氏心有餘悸,她出言寬慰了幾句,隻是刻意瞞下了自己被縱火犯迷暈一事。

直到醜時一刻,她才在黎湘閣歇下。

在長甯殿中睡了一個時辰,她現在根本無心入睡,在榻上輾轉反側。

那黑衣男子的身影在腦中不斷閃現,雖然完全沒見到他的樣貌,甚至那句“抱歉”也隻是一閃而過,但她總覺得此人似曾相識。

輾轉了良久,她終于起身,披上了絨衣,坐在案桌前,執起紫豪筆在澄心紙上細細描繪。

不多時,一個骷髅般的圖案便呈現了出來。

記憶稍縱即逝,她深怕自己忘了,刻畫在紙張才能保留記憶。

此時,屋外突然出現晃動的身影,隐約還有交談之聲。

她趕忙把畫有骷髅的紙藏在了最底下,喚道:“是誰?”

雲歸推門而入,拱手道:“小姐,秦小姐說要見您。”

蘇懷黎蹙眉想,秦曼曼?

深更半夜到訪,這是作何文章?

正巧她現下沒有睡意,清了清嗓音,颔首道:“請她進來吧。”

秦曼曼甫一進門,觀蘇懷黎伏在案桌上寫字,打趣道:“今日妹妹在宮中受驚昏迷,我這個做姐姐的不放心,來看看你,沒想到妹妹還有雅興舞文弄墨,看來是我多慮了。”

蘇懷黎擱下手中的筆,擡眸道:“懷黎已然無恙,表姐深夜到訪所謂何事?”

蘇懷黎一臉漠意,顯然不想與她多做無謂的寒暄。

秦曼曼也不惱,自顧自地尋個地方坐了下來,好整以暇道:“今天縱火一事,皇上大怒,下令徹查,還特地派人來問了你昏迷之事,你就不想知道,表兄他是如何回複的嗎?”

蘇懷黎心下一沉,果真是來者不善。

她斂眉淡淡道:“我已經将受驚昏迷之事的全貌都告知了兄長,你說的這話是何意?”

秦曼曼擡眸與她對視:“兄長說你是被走水一事吓得心悸,才在亭中暈了過去。”

“可是,”秦曼曼起身,慢悠悠地逼近她,“隻有我和表兄知道,你在宴會結束之前,就已經一個人偷偷溜了出去,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隻有你一人清楚。”

蘇懷黎聽了之後無動于衷,反而重新拿起紫豪筆,在紙上繼續寫字。

這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看得秦曼曼牙癢癢。

她低聲威脅道:“蘇懷黎,知情不報,乃是重罪,被火燒的檔案庫事關當年信王通敵一案,此人乃朝廷重犯!”

蘇懷黎一聽“重犯”二字,心髒跳漏了一拍。

頓時停下手上的動作,擡眸看她:“你說什麼?”

并非被秦曼曼一席話恐吓住,隻是她剛才說話的語氣,和前世指控自己是罪臣之女的語氣如出一撤。

秦曼曼察覺到她終于慌了,悠悠道:“當年沂州一戰,祝家軍全軍覆沒,而在信王的府邸裡,搜查出了洩露軍情,通敵叛國的罪證。”

“蘇懷黎,信王乃一國的罪人,你知情不報,若被發現了,就是以其同黨之罪論處,整個蘇府都會被你連累的。”

字字句句,直戳心髒。

一時間接受了大量的信息,蘇懷黎腦子發蒙。

但現在不是前世,秦曼曼也不是拿着降罪的聖旨,何況搜查了三個時辰還未有人出來舉證,說明除了蘇懷景,無人知道她見過縱火犯。

隻要她咬死不說,沒人能對她怎麼樣。

蘇懷黎攥緊手心,面上依舊不顯慌張:“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隻是我确實不知縱火之人是誰。”

“你!”

秦曼曼見她油鹽不進,甚是氣憤。

“夜已深了,表姐請回吧,”蘇懷黎口吻恢複平靜,朝外喚了一聲,“雲歸,送客。”

秦曼曼離開後,蘇懷黎在椅子上呆坐了許久。

直到發覺身體冷得不行,才反應過來,裡衣被汗液浸濕了。

她腦中不斷回想着,沂州,祝家軍,信王。

她前世便知道,沂州一戰,祝家軍全軍覆沒,但她并不知道身後的始作俑者,是信王。

前世,秦曼曼口口聲聲說,她是罪臣之女。

适才又說,信王乃一國的罪人。

不知為何,她冒出了一個毫無根據且荒唐的猜想。

這個念頭太過強烈,令她無法忽視,令她心如刀絞。

若自己是信王之女,而信王害了祝無恙失去雙親。

那自己與祝無恙,就是隔着屍山血海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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