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着,柳妤吞吞了吞口水,讓她演戲做紀檀的的人,又不是什麼大事,豁出去就好了,“好阿,小菜一碟。”
哪是小菜一碟,簡直是要将她推入火坑之中,再加上寮宇那個情緒不穩的家夥在,她是時時刻刻都要斃命的存在。
“阿煙姑娘,或許小的有一有用的信息。”聞言,喬钰冒雪走來,笑臉盈盈,進門時掃去頭上白雪。
“這是誰?”
“想必這位就是玄修門的柳妤姑娘吧?”
柳妤點頭。
“我是喬钰。”
“钰姐姐突然來此,可要說什麼?”花煙寒問。
“紀檀的密洞我知道如何進去。”
紀檀為了這個密洞,花了整整十年,便是在等待紀無淩沖破封印,便以辦事。
紀無淩早已嗅到紀檀的煉丹詭計,回來之時,第一時間便是讓灼天暗中探查其中秘密。某天,喬钰端茶而去,便是聽見灼天說,紀檀是以身上的血液開的密洞大門。
喬钰将自己所聞說出,“如果喬钰沒聽錯的話,洞門需要用到紀檀的血液才能開啟。”
血液,紀檀的血液。
花煙寒食指扣桌,琢磨着。
要接近紀檀定是不容易,如今他身邊還操控着紀無淩,遇到危險必是第一時間将他喚出來,所以,要接近他還需另尋他法。
此時,喬钰垂眸道:“此事喬钰有法子可以拿到紀檀的血。”
“什麼辦法?”
喬钰微微一笑,“這就讓喬钰去做,我雖一直處在淩香閣,可紀檀的秉性我還是聽大王說過不少的,總比你們更了解紀檀。”
“可你不說你要怎麼做,我們怎能放心?”
喬钰緊緊握住花煙寒的手,“喬钰這一輩子,能遇見大王,已是三生有幸,如今天下有難,作為凡人能出一份力氣,實屬榮幸。”
花煙寒深感不對勁,喬钰的話,就像是遺言一般。
“钰姐姐,你老實告訴我,你要做什麼?若是付出性命之事,阿煙絕不會讓你去做。”
喬钰嗤笑,“我把我命看得比誰都重,再說了,我還在等大王醒來,跟你一起争奪大王呢,你說我身姿也不錯,為何要自尋死路?”
“可你不說計劃,我内心便是覺得不踏實。”
“放心好,紀檀的血,必定給你帶到。”
白雪皚皚,覆蓋屋檐之上。深夜到來,大雪褪去,卻是引來幾陣響雷。
紀檀閉目養神,坐于大堂,底下跪着一人,神情懼怕,滿頭是汗。
“丹藥如何了。”紀檀陰森森道。
煉丹師磕頭,害怕得抖手,“失,失敗了......”
驟然紀檀雙目一睜,伸手掐起煉丹師,“你說什麼?”
煉丹師被他掐脖懸于半空,雙手拍打空氣,不斷掙紮。
“都到最後一步,竟還跟我說失敗?”
“我......盡力......了,還望尊主......饒我一命。”
“饒你一命?”紀檀皮笑肉不笑道,“我花了十年時間,為的就是這丹藥,如今你跟我說失敗了,在我面前,你便沒有存活的機會。”
紀檀收掌,煉丹師脖子傳來爆裂聲,蓦然那人頭一歪,睜着眼,斷了氣。
寮宇站于一旁,倏然會想起花煙寒今日與他所說的話。
“寮宇,為了這丹藥,我耗盡了魔界多人血液,今夜我要你去抓人回來放血給我繼續煉丹,越多越好。”
這些年,紀檀知魔皇之力最終無法成為他的私有物,便是想盡一切辦法開始煉丹,他想要擁有天下最強大力量,掌控世界。可煉丹最後一步,必須用上十個人的血液加之鑄建,可最後一步頻頻失敗。
他早已沒了耐心,氣急敗壞,一敗便是再來一次,強拽魔界下人,放血鑄之,導緻魔界下人如今已寥寥無幾。
這些畫面,曆曆在目,寮宇驟然反感看到血液與死人,甚是想得入神,忘了回應紀檀,更是把他惹怒,倏然一掌掐住他的脖子。
“你若是心不在焉,無心服從于我,我也可将你放血煉丹!”
“尊主,你可是從來都沒将我放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