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禁果比得上我的光宇?”
“光宇是塔裡木的禁地,也是你的禁地。”
“你怎麼能拿我嘲笑這一切?”
“我嘲笑你看不起塔裡木所看到的一切,隻能看到遠處的上帝之光,追逐你想得到的光宇,卻并不憐惜自己的孤獨。”
“我愛上撒旦偷來的禁果就早已足夠,你憑什麼要我了解你的靈魂?我占有你的身體,為什麼要觸碰你的禁區?”
“我想要你愛我。”
簡瘋狂咒罵着路西法。
“你該看看你自己,惡魔,看看你自己的靈魂,你勾引善惡的靈魂,卻自以為渺小的自身堪比上帝的偉大。”
路西法眼神疲憊的看着簡,失去了活着的動力。
“你對我的理解,讓我知道,你讨厭我。”
簡咒罵着路西法,卻又撫摸他的羽翼,像是懲罰一般,控制着路西法的身體,如同詛咒,将路西法禁锢在這禁果的美妙之内。
上帝是如此美麗,我是如此不堪。
看着簡難以忍受的臉,路西法漸漸失去了信念,他閉上了眼睛,回想與簡初次遇到的一切。
柔和的氣息将他遮蓋,他沉溺于簡的懷抱之内,禁锢在原地,不想回頭,也不想面向未來。
有冷漠的光明在凸顯,簡的眼睛如此哀傷,他的目光迷離着,将路西法的一切占有。
看見了,那偷嘗禁果的亞娃與亞當,他們在靜谧的林中歡好,仿佛在做示範一般。
路西法的心裡在落淚,卻還要一邊忍受簡的侵占。
這侵占獨有,再也不會有第二次。
無言的悲傷簡并沒有感受的到,就像是他并沒有感受得到自己的拒絕一樣。
這份讨厭的氣息如此濃烈,讓人想要嘔吐。
簡确實幹嘔了,他想要放棄自卑的心靈,卻忘了人确實能夠突破界限,他一邊信仰着上帝,一邊占有着魔鬼。
這如此美妙的一切。
□□。
垂灑。
是對你的賞愛,也是對你的祝福。
簡捏着路西法的下颚骨,盆骨,還有小腰骨。
骨頭的形狀完美而又弧度,他愛不釋手,手指在上面滑繞。
路西法的聲音如此低微,像是并不存在。
簡的視線垂落在他耳際,一邊親昵一邊說着柔媚的言語。
到達精神頂端的那一刻,簡亢奮極了,他持續的在路西法的耳邊說着話,不顧路西法的沉默,持續的訴說着自己,還有對路西法的愛。
“我就知道你喜歡這個。”
說着,簡頂端跨越這層界限,強行要了路西法的寶藏。
“我就知道你喜歡我這樣。”
簡的自信如此莫名,好像生來就擁有路西法一樣。
“我就知道,你喜歡賤。”
路西法将最後那個字糊了,糊成了愛。
簡得意的笑了,他親吻着路西法的嘴唇,如同朝聖。
上帝的信徒啊,他将悲傷的撒旦親手拉近了這深邃的欲望之中,拖着他無法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