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東西都放進随身攜帶的包裹裡,問:“他呢?”
看向床上的謝弄清,他從懷中拿出一把刀,除之,一了百了,他朝着床上走去,其它人見怪不怪的等着。
鋒利的刀刃閃過冷光,正要落下之際,突然像是被什麼東西扼住喉嚨一般,他驚詫的想發出質疑聲,卻突然兩眼一黑倒了下去。
屋内所有小孩都暈倒在地,他們看不見窗前露出狠厲神情看着他們的月照朝他們散出一道光,隻是莫名其妙發現老大不說話了,動作怪異,而他們也接連失去意識。
“腌臜貨。”月照拿下刀,望了一眼床上沉睡的謝弄清,幸好他沒忘記今日的約定,否則小信徒就一命嗚呼了,他也得緊随其後。
他陰沉着臉擡了擡手,那些人瞬間消失在原地,包括那些看起來很怪的泥偶,他指了一下桌上的蠟燭,蠟燭重燃,讓他看清屋内究竟有多亂。
無奈的将那些财務都丢進櫃裡,随手整理了陳設才走到床邊,伸手去捏謝弄清的臉,“還睡呢。你都快被殺了。”
他檢查了一遍謝弄清的身體,發現沒有内傷,隻屁股上有些外傷,手貼在他的臀部,很快便痊愈了,與此同此他低咳了一聲,食指抵在謝弄清的眉間去探索他的夢境。
一進入夢境,他便發現小信徒果真做了噩夢,被一群詭異的泥偶包圍,使勁奔跑,他手一用力便吸收了噩夢,謝弄清眉間微舒,噩夢化為力量在月照體内旋轉,令他虛弱的臉色緩和許多。
吸收完後,他摸了摸謝弄清的臉,“安心睡吧。”起身時衣衫被抓住,他轉頭看向謝弄清,頓了一會兒鬼使神差的躺了上去,抱着謝弄清的腰輕聲道:“小信徒還挺黏神的。”
他沒有在神像裡時不需要休眠,睜着眼睛思索為何小信徒說會做噩夢便做了。
聯想方才那些賊人和泥偶,難不成隻是在唱戲?
忽然懷中的小信徒又動了起來,嘴裡念叨着他聽不清的話,他再次抵住謝弄清的眉間,一些很奇怪的聲音傳出,怎麼回事?
他吃過一次,至少一夜安眠,怎會突然再做噩夢?
他思慮再三,化成一道光鑽進謝弄清的腦子裡,卻瞧見了另外一團光發出‘咔滋咔滋’的聲音,難道就是這個東西在作祟??方才他聽見的聲音便是這個。
“你是何人?!為何纏着遠舟不放?”
正在吃黃瓜的系統驚呆了,它左右看了看:【你在說我?】
聲音如此奇怪?
月照瞧見那團光動了動,“滾!”他捏起一束光朝着它襲去,“妖魔鬼怪,休要放肆!”他唯一的香火來源竟叫這種物件污染。
系統躲避不及被擊中,代碼瞬間進入癱瘓狀态。
那團光散了。
月照才離開,他抱着謝弄清低哄着:“不會再有人膽敢打擾你。”隻要有他在,誰也不能剝奪他的食物來源!
想餓死他,沒門兒!
天微微亮時,月照才離開,回到廟宇裡吃昨日剩下的香燭。
而謝弄清醒來後面對滿屋的狼藉和不翼而飛的人偶一臉懵逼。
“連接系統。”
一個時辰後,他起身打開櫃子,迎面落下一大堆衣物和金銀财寶。
謝弄清:“??”誰呀!誰大半夜跑來他這裡把值錢的搜刮完丢在櫃子裡啊!
“連接系統。”
午膳過後,他讓小厮去查查府上是不是進賊了,泥偶被偷。
“連接系統。”
晚膳過後,府裡家丁回禀屋外一直有人站崗,沒發現有賊人出入的痕迹,在城外一處廢地找到泥偶。
難道是昨晚兒子來時看見泥偶不喜歡便送走了?
有可能。
那亂七八糟的屋子怎麼回事?總不能兒子跟小狗似的亂刨吧?離大譜,兒子沒這麼無聊。
“連接系統。”
所有連接系統的指令如石沉大海一般沒有絲毫回應。
謝弄清:“?”
該死的系統不會又出BUG了吧?!壞了,又要靠自己,還不能查黑化值和好感度。
這不靠譜的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