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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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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白森不說話了,孫利氣勢更甚,他大聲咆哮道:“說啊,兇手是按一首什麼詩來殺人的?”

白森能感覺到徐耀鋒利的目光,她心一橫,開口道:“是建安詩人楊恒清的……”

身後的人群裡傳來一個嬌弱的聲音,“是《鴻鹄歌》,大人,那首詩名叫《鴻鹄歌》。”

陳钰雪走上前來,站定在白森身側,向徐耀行了一個女子拜禮。

徐耀臉上冷如磐石,沒有分毫情緒的眼睛轉來看向陳钰雪。

“建安詩人的《鴻鹄歌》?”徐耀冷聲道,“我不曾聽聞過這首詩,還請陳姑娘念來聽聽。”

他擡起手,向身後擺了擺,喚道:“文定,你也來聽聽這首詩吧。”

從徐耀身後的軍中走出來一個文官裝束的中年男子,徑直來到陳钰雪面前,朗聲道:“在下容州軍中錄事參軍,垂拱二年青州舉人,前幾日聽孫大人說,這鴻清棋院中有個女子提到建安詩派有一名為楊恒清的詩人,專門跟随徐都督前來讨教。”

“《鴻鹄歌》是麼?就請陳姑娘念一遍這首詩吧,”徐耀輕聲說,“我也很想聽聽。”

看了看眼前這位舉人,白森心頭一沉。

這下是瞞不過去了。

陳钰雪也心知她現作的詩瞞得過孫利那些舞刀弄槍的兵士,卻休想在熟讀四書五經的舉人面前蒙混過關,她聲音發顫,道:“大人,那首詩,我……”

“将軍讓你念詩!”孫利大吼道。

這吼聲讓陳钰雪縮了縮脖子,她怯聲道:“那首詩是……”

一側傳來琅亮的吟詩聲,壓過陳钰雪的聲音。

“白羽若雪随風起,血掌踏浪登濤山。”

陳钰雪急轉過眼,就見白森高仰着頭,把她的詩一字不差的念出來。

“仰天長歌詠滄海,振翅淩雲俯星河。”白森念完了詩,向徐耀和名叫文定的錄事參軍一拜,道,“這便是那首《鴻鹄歌》了。”

文定淡淡一笑,道:“這詩确有建安風骨,然而依我之見,要與孟德、子建、子桓相提并論,差的豈止是一星半點。”

陳钰雪無心聽這軍中文官點評她的詩作,她隻是看着白森。

白森念完了詩,轉回目光來,沖她點了點頭。

陳钰雪仿似尋到了些許勇氣,她看向文定,鎮定道:“讓大人見笑了,這首詩,是我所作。”

文定本以為這兩個女子至少會與他争辯一番,沒想到如此大方的就承認了,他準備多時的說辭這下全派不上用場。

他氣勢瞬間短了一截,回頭看向身後的徐耀,小聲道:“将軍,她承認了。”

徐耀點了下頭,下令讓錄事參軍退下。

氣氛更加凝重,細雨落在容州軍中,打濕了一張張憤怒的面容。

徐耀輕輕歎了口氣,走到木棺邊,拂去其上一層結成小珠的雨水,背對着白森道:“你是說,萬鈞是死在一首詩裡。”

“是,”白森堅決回道,“但并不是這首《鴻鹄歌》!”

徐耀冷聲一笑,擡頭看了一眼陰沉的初冬天空,低頭來卻看向了歐陽奕,道:“山長,你可知,我身上這件素衣是五年前送亡妻走的那天穿的,今天,我再穿一次,送走的,是我兒子。”

他雙眼由通紅到血紅,緩步走向歐陽奕。

被吓得滿頭冷汗的歐陽奕一步步後退,一邊哀求道:“将軍,消消氣,我們一定拿出個交待。”

背抵在容州軍衛圍成的人牆上,歐陽奕終于退無可退。

徐耀一把抓過歐陽奕的寬袍領口,一雙血紅的眼睛湊近他的臉,咬着牙道:“那是我唯一的兒子,唯一的親人,死在你們棋院裡,結果今天有人說,是一首詩害了他。”

“将軍,将軍,息怒,莫聽那兩人胡說,我們一定會再想辦法給令郎雪恨的。”歐陽奕顫巍巍地道,雙眼緊緊閉着,不敢看眼前這殺神一般的男人一眼。

白森顧不得許多了,迎着身周一衆軍衛的怒目向徐耀走去,準備做進一步解釋。

陳钰雪趕緊攔住她,低聲道:“不要再提那首詩了,他已認定這都是胡言,你越說,越是激怒他。”

徐耀松開歐陽奕,瞪着一雙血眼走回來,看着白森歎道:“白捕快,你真讓我失望啊。”

說完,也不等白森多話,徐耀回過頭,看向那排被他的手下用橫刀押着的棋生和仆從。

随着容州都督的目光掃過,軍衛手中的橫刀在那些年輕人的脖子上更緊了幾分。

徐耀輕聲道:“看來,要找出謀害我兒的真兇,隻能用我自己的方式了。”

武晴早就被架在脖子上的橫刀吓得失去理智,這一刻見到徐耀惡鬼般的模樣,忍不住尖叫起來。

“放肆!”武晴尖聲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爹爹是淳王武三思,你對我這般無禮,他一定會要你的命的!”

“呵,”徐耀冷冷一笑,“我兒子都去了,為什麼你能活着?”

他擡起手,豎起食指,輕輕一揮,武晴身後的軍衛明白容州都督此舉之意,當即手起刀落。

隻聽一聲悶響,一道寒光在一條白皙的脖子上抹了過去,一股鮮血噴灑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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