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華拿下他的手,調笑道:“怎麼個受不了法?”
雲舒喉嚨滾動,攬着她腰的左手驟然收緊,将坐在自己大腿的下半部分的她挪至上半部分,舔了下幹澀的嘴唇壞笑道:“這種受不了。”
隔着薄衫感受到某處灼熱,葉傾華頓時羞紅了臉,将身體又移回去一些。
雲舒也不阻止,太貼近了他真的不保證會發生什麼,而她現在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傷筋動骨一百天,再等等吧。
他心裡是這麼想的,嘴上卻是不饒人:“這就怕了,是誰當初還扒我衣服來着?”
葉傾華腦袋搖成撥浪鼓:“那肯定不是我,我是那麼不矜持的人?”
雲舒伸手拿過一個畫軸打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解釋解釋?”
畫上一少年赤裸半身坐在溫泉之中,精壯腰腹在水波下若隐若現,雙臂伸展着搭在水池邊上,肌肉分明,再看那臉,顯然是雲舒。
葉傾華的臉紅得像煮熟得蝦一樣,幹笑兩聲說道:“那天不是去泡溫泉嘛,我路過你那個蓬時聽到你輕呼聲,怕你出事就推開窗戶看了一眼。”随後又欲蓋彌彰地補充一句:“就一眼。”
“畫我沒收了。”雲舒将畫卷起,這張畫太過露骨,若是被人看見對她影響非常不好,其他那些畫還有得解釋,這張不行。“以後你想看直接說,我脫給你看,不用偷偷摸摸。還有,畫得不錯。”
待身體的悸動平複下來,雲舒繼續給她講題,距離考試的時間不多了,後面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能抓緊一分是一分。
夜幕降臨,她列的難點終于全部講完,葉傾華抱着頭昏腦脹的腦袋捶桌:“我和你們這些學霸拼了。”
雲舒揉揉她的頭安慰:“阿傾已是少有的聰慧之人了,不要妄自菲薄。”
葉傾華頹然說道:“還是你厲害,考卷有多少分你就能考多少分,想考多少分就考多少分。”
她的話點醒了雲舒,他突然想到那個被說不學無術的安無恙。安無恙和阿傾一樣,都是在一年内從縣試考到鄉試,但不管哪場考試,次次吊車尾上榜,他到底是運氣好,還是在控分。
雲舒覺着他有必要查查這位小侯爺,不知為何他總覺着安無恙對他來說是個威脅,很大的威脅。
六月十六,西征大軍凱旋,雍和帝率文武大臣出城迎接,百姓夾道歡迎。
葉傾華、謝靈、趙英如、李幼珺和孫芷若一行人在集賢居二樓雅間的窗棂邊看大軍歸來。當“葉”字旌旗轉過街角時,她終于看到那個銀甲紅纓的身影,夏拂眼角有道新添的疤痕,卻在陽光下笑得肆意張揚,看到葉傾華她用力的揮着手,郡主,我給你掙軍功回來了。
葉傾華也對着她豎起大拇指,我家阿拂真棒。
目光穿越人群,她看向此次西征的監軍,二皇子李律。
二哥,好久不見,殺耶律達就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