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個世界隻剩下他了,周遭的一切都沉寂下來……
燕飛觞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大腦一瞬間空白,身體根本承受不住……
她想到這裡是書房,精神不由得緊繃,牙齒緊咬着嘴唇,将口中的聲音壓下。
“别咬,再用力嘴唇就破了。”
燕飛觞聞言下意識松口,卻不想他修長的手指伸到她唇間……
她本就淩亂不堪的思緒又因唇間作亂的手臨近崩潰邊緣……
“……阿煦…雲煦之……唔……求你…不要……”
燕飛觞的身體被他拉入無盡的風月中,任他擺弄……
僅存的一絲理智卻在警告她,她承受不住這些……
……
燕飛觞被他抱到房間,她已經分不清這是什麼時辰,癱倒在床上,她以為這場雲雨已經結束了……
此刻連輕微的觸碰都能激起戰栗的身體連手指都沒力氣擡,在感受到他的靠近後。
燕飛觞心底想要去靠近他,卻發覺他靠近的目的不是相擁而眠……
“……阿煦…我沒力氣了……阿煦,我受不住……”
燕飛觞感覺到身體傳來的疼痛,瞳孔微顫,目光變得空洞沒了焦點。
“相信我,不會讓你有事的。”雲溪暮輕吻着她嫣紅的唇角,聲音沙啞。
這是燕飛觞能記得的最後一句話,随後就被他拉入無邊欲望中……
……
等燕飛觞再次有了意識,已經是在次日晚上。
身體各處傳來的酸痛将她快要将她淹沒,她試了試擡起手臂,稍微用力就能感覺到酸痛感在加重,她絲毫不覺得意外,幹脆放棄了。
“......雲煦之,你故意挑昨天的?”她擡眸看向已經醒來的人,出聲問道,聲音也不出意料的啞了。
雲溪暮把玩着她的頭發,眼底波光潋滟,臉上帶着餍足的神色。
聽見她的話,唇角勾起,聲線帶着睡醒後的暗啞,”這怎麼能說故意?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天休沐。”
燕飛觞暗自咬牙,她當然知道今天休沐,但是昨天她的思緒因他變得一團亂麻,連思考都沒辦法,更别說休沐這種事了。
見她這般深色,自是才出她在想什麼,他眼底笑意加深,含笑說道,“若今天不是休沐,你怕是要告假了。”
燕飛觞聞言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片刻後輕笑出聲,開口道,“難道你就不知道适可而止這個詞?”
“......那種時候,你讓我适可而止?”他修長的手在她下颌摩挲,微微托起,低聲說道。
燕飛觞因他的動作不得不仰頭,所見之處隻剩下他清絕俊逸的臉,心微微一顫,一時忘了要說什麼。
察覺到她的呼吸一滞,唇角弧度加深,眼底眸光潋滟,越發醉人,聲音蠱惑,“這張臉可合你心意?”
她聽見他的聲音猛地回神,知道自己又因他亂了分寸,輕笑出聲,眼底劃過無奈。
沒有回答他的話,也沒必要回答了,微亂的呼吸,耳邊放大的心跳聲,連掩飾都無法掩飾。
“......太近了。”兩人氣息交纏,她感覺身體像是在被灼燒,雙眼微眯,将在她下颌遊移的手推開。
“現在是什麼時辰?”氣息緩過來後,她出聲說道。
“戌時。”他眉眼輕挑,看着被推開的手,語調懶散地說道。
燕飛觞聽見已是戌時,一時無言,她多年的習慣讓她在睡夠一定的時間後就會醒,按她平日的習慣推算,她應該是午時或者未時才睡。
從昨天申時一直到今天未時,一天的時間,她都跟他在一起。
燕飛觞眉頭微颦,想着這個時間,沉思片刻後被氣笑了,腦海中浮現出昨晚零碎的畫面,耳邊的微喘,被欲望裹挾的身體,她斷斷續續的哭訴,它們幾乎成了記憶的全部,書房,房間,水池,這些地方都在提醒着她不久前發生的事。
“......我不過是讓你搬出去三天,你就折騰我整整一天?!”她忍不住出聲問他,眼底是不可置信。
他眼底笑意清淺,聞言眉眼輕挑,注視着她秋水含情的雙眸,低聲問道,“三天的話,你能受得住嗎?”
說完他湊近燕飛觞耳側,低聲呢喃,“你知道最後你是什麼樣子嗎?雪膩酥香,粉融香汗,碰你也隻是輕微一顫,任我......“
燕飛觞根本不記得他說的這些,聽見他的話,身體卻像是有了記憶......
當時的感覺随之而來,察覺到他的靠近隻剩下想要交/歡的本能,因為渴求而去迎合他,最後力氣完全透支連迎合都做不到,身體成了他的玩物,将他給予的所有都完全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