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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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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

如同突然被大錘重擊,腦子嗡嗡作響,無法忽視的陣痛萦繞在腦海而無法消解。摩洛斯捂着腦袋倒在了地上,不住地呻吟着。

她将冠冕自懷中拿出,手指同冠冕一樣冰冷。她将它貼在心口,因疼痛而大口喘息着。

隐約中,似乎有另一個聲音在腦海中震蕩。

“掌握……權力……掌握……權力……”

雙面鏡的銀光在橡木桌面上流淌,鄧布利多的身影在鏡中浮現時,摩洛斯正用一枚鍍金拆信刀挑開“真相與和解委員會”的加密文件。她擡眼瞥向鏡面,灰眸閃過一絲早有預料的譏诮。

“阿不思,真是稀客。”她将拆信刀輕輕刺入文件封蠟,蠟油融化的焦味混着薄荷香在空氣中彌漫,“可惜我不能給你倒杯茶,可惜這裡隻有苦艾酒——法律執行司的深夜标配。”

鄧布利多的半月形眼鏡微微反光:“不必了,摩洛斯。我來是為了一件……緊急事務。”他的手指撫過福克斯的尾羽,鳳凰的喙正叼着一份皺巴巴的《預言家日報》,頭條赫然是西裡斯小隊昨夜突襲翻倒巷的新聞。

“我需要你延緩對盧克伍德的公開審判。”鄧布利多開門見山,藍眼睛穿透鏡面,“他在東歐的食死徒聯絡網,是鳳凰社追蹤伏地魔殘黨的關鍵。”

摩洛斯向後靠進高背椅,椅背上的蛇形雕花在她頸側投下陰影:“盧克伍德?那個在委員會安全屋藏了三個月的前食死徒?”

她抽出檔案甩向鏡面,紙張懸浮在空中,露出盧克伍德簽字畫押的《忏悔聲明》,“根據《赦免法》第12條,他明天就會被移交給威森加摩——罪名是非法持有匈牙利樹蜂蛋。”

“匈牙利樹蜂蛋的走私鍊直指翻倒巷地下市場。”鄧布利多平靜道,“而那裡恰好是西裡斯·布萊克下周的清掃目标。”

“哦,阿不思。”她輕笑一聲,拆信刀尖在檔案上劃出裂痕,“法律執行司不是鳳凰社的後勤部。”

沉默在鏡面兩端蔓延。福克斯突然發出一聲清啼,一根金紅色尾羽飄落鏡中,化作一串閃爍的文字:“挪威森林,巨怪遷徙異常。”

鄧布利多收起笑容:“三天前,挪威魔法部在森林深處發現了厲火焚燒的痕迹——與老巴蒂·克勞奇宅邸的殘骸魔力波動一緻。”

摩洛斯的指尖微微一顫。

“你要什麼?”她終于開口,灰眸如冰封的湖面。

“推遲盧克伍德的審判,直到鳳凰社确認他的情報價值。”鄧布利多頓了頓,“作為交換,我會讓西裡斯‘恰好’錯過翻倒巷的龍蛋倉庫——你的委員會上周剛赦免的走私販埃文·羅齊爾,應該很樂意接手這筆生意。”

摩洛斯凝視着鏡中老人。檸檬雪寶的糖紙在他袖口若隐若現——顯然,鄧布利多最近嗜甜症加劇,辦公桌上擺着一盒被施了保鮮咒的蟑螂堆。

“再加上一個條件。”她将拆信刀插入桌面的英國魔法界地圖,刀尖正對角巷93号店鋪,“我要你親自向威森加摩提議——由‘真相與和解委員會’全權接管《自衛魔咒速成班》的教材審核。”

鄧布利多閉上眼睛,福克斯的尾羽在他肩頭燃燒成灰:“可以。”

當雙面鏡徹底熄滅時,摩洛斯将盧克伍德的檔案扔進壁爐。羊皮紙在厲火中蜷曲成蛇形灰燼,宛如一句古老的詛咒——“權力永不眠,它隻會在謊言中假寐。”

小巴蒂·克勞奇站在翻倒巷地下酒館的壁爐旁,灰燼沾滿他磨損的龍皮靴。他渾身都是血腥味,眼裡布滿了血絲,精神頭卻異常的亢奮。

他從黑袍内袋抽出一張皺巴巴的羊皮紙——蟒蛇毒液混合書寫的坐标(北緯41°,東經20°),精确指向阿爾巴尼亞森林深處。

“老東西的遺産總得派上用場。”他獰笑着将羊皮紙塞入魔法部标準公務信封,用老巴蒂生前最愛的翡翠火漆封口。火漆印赫然是克勞奇家族徽章——一隻抓着法典的秃鹫。

“收件人:法律執行司司長摩洛斯·斯内普。備注:黑魔法物品鑒定科加急件。”他對櫃台後的妖精郵差露出森白牙齒,“告訴你們老闆,這封信沾了點‘有趣’的紀念品。”

妖精的尖鼻子抽動着嗅到蛇毒腥氣,耳朵立刻耷拉下來。它用鑷子夾起信封扔進特制龍皮郵袋,袋口自動縫合時噴出一股紫煙——這是翻倒巷黑市的規矩:毒信配毒郵,生死自負。

他再次出現了,黑袍裹挾着地窖的陰冷:“你明知道埃文·羅齊爾在明面上能給你更多的報酬。”

斯内普扔在她桌上的改良版生死水卻滾燙,燙的直讓人心裡發慌。

“而鄧布利多明知道我在利用《自衛魔法速成班》洗錢。”摩洛斯将拆信刀抛給他,刀柄上刻着斯萊特林的蛇紋,“政治就是這樣,西弗勒斯……真相隻有在作為籌碼時才有價值。”

斯内普接住刀,指尖擦過她殘留的體溫:“你打算怎麼處理盧克伍德?”

“讓他‘意外’染上龍痘瘡,聖芒戈會需要隔離病房。”她翻開新的赦免申請,申請人一欄寫着“盧修斯·馬爾福”,“畢竟,死人比活人更安全——無論對鳳凰社還是委員會。”

斯内普的目光始終落在她身上,直到摩洛斯擡頭的那一霎那,他急急的收回了視線,偏過了臉。

摩洛斯輕笑,“西弗勒斯,你總那麼好心。感謝你的生死水,總算讓我能睡個好覺。”

自感官過載後,她患上了嚴重的頭痛,時常徹夜難眠。聖芒戈對此束手無策,她自己也忙于局勢無暇顧及,唯一寄托就是斯内普定期送來的生死水。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在裡面摻慢性毒藥?”

該如何去形容他的眼眸?摩洛斯不知道。漆黑如墨,如同黎明前最深的黑夜,深不見底,與他對視仿佛能讓人直直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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