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販子在打麻将,然後一個小孩被他們使喚端茶倒水。
他探向了隔壁房間,有三個小孩被關在那裡。
何竹停止了探尋,便再次掐起了手決。
“坤法,地動。”
一時間,整棟樓都搖晃起來。
“乾法,天……算了,重新掐一個。”
“艮法,山傾。”
此時,外面正在打麻将的幾人。
“三筒。大哥,這樓是不是不結實,我怎麼感覺在震啊。”
“杠,八條。這是一樓,能震的隻有地,那可能是你抖腿抖多了。”
“幺雞。奇了怪了,為什麼我也感覺在震。”
“碰,五萬。是不是你被他腿抖到凳子了。”
“哎,自摸了!摸個三萬摸個三萬……唉三萬,胡了,給錢給錢!”
“怎麼把把都是你赢,是不是出老千了啊。”
“我手氣好沒辦……”
“兌法,水禦。”
“唉他怎麼了,大哥他突然倒了!”
“震法,電疾。”
“卧槽,燈泡怎麼炸了!”
“巽法,風壓。”
“窗戶,窗戶碎了紮着我了!”
“艮法,山傾——解。”
那扇被加固過的鐵門突然出現多道龜裂,整個迅速瓦解成了碎渣。
何竹緩緩的走了出來,表情嚴肅,但看着蜷縮在角落的那個孩子又流露出了一絲憐憫。
“看來隻是個中轉站啊……畢竟這隻是個随處可見的小樓。”
“TMD你們幾個砍死他,這狗雜種到底幹了什麼?”
何竹看着拿起砍刀向自己砍來的三名大漢,隻是歎了口氣。
“為什麼現在才來啊,死騾子。”
那三個拿砍刀的大漢的手幾乎同時被石頭砸中,因為劇痛砍刀掉落在地上。
門不知什麼時候被打開,門口站着的是一臉無奈的羅牧,以及——窗戶上趴着的唐煙樊。
“沒辦法啊,跟着太容易被發現了。”
“TMD……這便衣?邪門啊!”
何竹十分輕盈的迅速向幾名大漢後勁點了一下,那幾名大漢因為何竹使用的雷法電擊而倒在了地上。
何竹突然注意到那名被稱為大哥的人已經失去了蹤影,似乎是從後門坐車逃走了。
“所以……你這塊會電魚的魚餌找到了什麼?”
“找錯了,這群人交給警察就行,跑了一個……不對兩個,我故意的,他們應該有個大本營什麼的,但那不關咱什麼事了,那個鎖着的房間裡面有三個被綁的小孩,一個大概14兩個大概8歲左右。”
“所以這群人為什麼要綁成年人呢?”
“我那知道,可能是我娃娃臉吧。”
“這和娃娃臉有什麼關系……”
何竹走向那個蜷縮在角落的小男孩,他身上有幾道明顯的鞭痕,也許是剛才不小心打碎了杯子的懲罰吧。
“不用怕了,大哥哥是來救你的。”
他摸了摸小男孩的頭,那個男孩的眼神從驚恐慢慢沉陷下去,男孩哭了出來。
“叔叔……你是……警察叔叔嗎?”
“是哥……算了。抱歉我不是警察叔叔,我會把你送到警察叔叔那裡去找爸爸媽媽的,好嗎?”
男孩擦幹眼淚,站了起來。
“好、好的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