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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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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木青莳指尖靈流漸弱,陰氣和黑色紋路随之漸漸消失。

安旭并非是被惡鬼附身,而是被人為的施了術法當做了祟引。

這是暮蒼山的禁術,早已散轶千年。

所謂祟引便是以人作為吸引惡鬼邪靈的誘餌,奪人生魂之息,催兇魂惡煞之氣。

祟引之術狠毒,被當成祟引之人日漸衰弱,其生魂在符咒作用下會漸漸成為吸引百鬼的誘餌,最後聚祟陣起,萬鬼噬祟引之魂而煞氣生,祟引之人則肉|體與魂魄一同消散,再也入不了輪回。

怪不得原小說裡夕花鎮的鬼患來的那樣兇猛。這術法狠毒,因此被暮滄山視為禁術,可如今怎麼又出現在了夕花鎮?

“沈情你在這裡看好安旭,阿戟跟我去清風崗。”

乘戟點點頭,沈情看上去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應了聲是。

其實清風崗木青莳自己去就行,但他知道這師兄弟單獨在一起又不知會鬧出什麼事,亦不太敢讓乘戟單獨行動,隻好他親自帶着。

鎮子上這幾天相繼死了六個人,俱是死在了清風崗。清風崗離安府不遠,約莫半柱香的腳程。

他心中現在有一個猜想,但是也僅限于一種猜測。

或許夕花鎮的鬼患,與暮蒼山的人有關。

但暮蒼山的秘術禁法為掌門代代單傳,且僅剩隻言片語,即便是他也隻能勉強辨認,并不會用。

想來原小說裡沈情易道、夕花鎮鬼患,一環扣一環,最終目的好像都是為了把木青莳逼上絕境。

清風崗,或許會有什麼線索。

清風崗上有一大片竹林,風中帶着些燒紙的味道。

木青莳帶着乘戟隐匿氣息,悄然靠近了味道的源頭。

是一個女子,身着一身素白的衣服,不知在祭奠誰。

女子看見來人,先是一愣,而後趕緊擦了擦臉上未幹的淚痕,轉身想走。

乘戟一個跨步過去攔住女子。

“姑娘,留步。”木青莳道:“我們是暮蒼山上來這裡除祟的。”

那女子斜乜向木青莳,眼中有些許厭惡。

“攔我作甚?”

木青莳問:“姑娘可知最近清風崗有異,怎麼還敢孤身前來,莫非死者之中有姑娘的相識之人?”

“有異又怎麼了?”女子冷笑一聲,道:“鬼有何怖,就算是厲鬼,充其量也不過是索人性命,最可怕的,難道不是你我這種活人嗎?”

木青莳有些詫異,“姑娘真的是來祭奠故友的嗎?”

女子看起來有些氣憤了,惡狠狠道:“你們不是說管不了嗎?又來這裡查什麼問什麼!怎麼,他安家少爺的命是命,其他人的命便不是命?”

有人來查過了,也是暮蒼山的人?原書裡并沒有這一段。

木青莳皺眉,問道:“姑娘可還記得是何時來的?”

“何時?不是你們派的人嗎,如今這便忘了?”她胸膛起伏着,情緒愈發激動,“沈松筠死了,便是他活該嗎?乾坤朗朗,可是這郎朗若是假的呢……”

她說着,氣息漸弱,跪坐在地上。

“松筠,離開吧,這哪裡值得你哭泣留戀……”

乘戟上前扶起女子,她泣聲斷腸,聽得人心裡難受。木青莳咬咬唇,走上前去,堅定地對她說:“你把事情都講與我聽,我必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女子擡起頭,淚眼朦胧,眼前這個人目光溫柔,滿是關心,她回頭望了望乘戟,乘戟沖她點點頭。

沉默了一會,她仿佛終于下定了決心,開口道:“我叫謝柏舟,松筠是夕花鎮新任的地方官,是我的……夫君。”

謝柏舟臉上浮現出一絲痛苦之色,“夫君和安……安家少爺,本是好友。不,是我們四個,還有秋玉,我們四個本是好友。”

“清風崗的哭聲……是松筠在哭啊……”

夕花鎮雖然靠近暮蒼山,但其實算是一個邊陲小鎮。沈松筠是寒門學子,兩年前來到夕花鎮做地方官主理事務。

安家是夕花鎮的大戶,聲望頗高,比起沈松筠,百姓們倒是更聽安老爺的話。

安老爺看起來慈眉善目,平易近人。安家少爺安旭也是翩翩公子的書生樣子,身後永遠跟着一個眉目秀氣的小丫鬟。

年紀相仿志趣相投的年輕人總是很容易就變成朋友,他們四人總是一起,吟詩作對、賞月觀花,談志向、論古今。

一切都很好,隻是夕花鎮很怪。有時候鎮子上死了人,大家就像沒有看到,窮人家的生死似乎根本不值一提。

被賣掉的女兒、被打死的兒子、被欺辱的婦孺……

沈松筠去查,發現這個小鎮最大的善人和最狠的惡人竟然是一個人。

安老爺本性也漸漸暴露,鎮子裡有些錢财和地位的人都與他沆瀣一氣,沒錢沒勢的便躲得遠遠,怕引火燒身。

可是沈松筠不怕,那些掙紮在底層的百姓視他如神明,每一個人都期盼着他能給他們帶去應有的光明,而他用來批駁案卷的狼毫筆點在哪裡,哪裡就應有道義和法度。

可燭火怎麼點得亮黑夜,他找到了證據、找到了犯人,卻無法将對方繩之于法。

與此同時一盆盆黑水潑在了他的頭上,碼頭的稅銀去了哪裡?漂亮的家奴怎麼進了他的府衙就再也不見?農家的稅收怎麼愈發高?

謝柏舟想幫他,可蚍蜉如何撼樹。

沈松筠總是笑着安慰她,卻不作解釋,與其再把他愛的人牽扯進這種看不到希望的陷阱,不如讓她永遠不知道。

安旭想不明白為什麼忽然有一天沈松筠便與他疏遠了,他去找他,卻隻得對方困苦的一抹慘笑。

“你是天生的少爺命,又怎麼知道世間蝼蟻如何苦苦求生。”沈松筠看向他身後的秋玉,秋玉垂下眼睛,握緊了垂在身前的雙手。

“可你不說我又要如何懂得呢?”

沈松筠笑笑,道:“你無法懂得。”

後來秋玉死了,安旭發了瘋,他被安老爺關在了家裡,三天後卻還是跑了出來,在天将明的時分将沈府的門撞得山響。

“松筠!松筠!我有冤要訴……我有冤要訴啊!”他一聲聲凄厲哭喊穿透了空曠的街道。

謝柏舟被喊聲驚醒,一模額頭盡失冷汗,她做噩夢了。伸手去摸身邊,卻隻摸到一片寒涼,沈松筠今日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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