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跟我說不如去見見夫人,我覺得可以,我現在我也不知道要幹啥,我想着吃完飯轉悠轉悠看能不能遇見那個夫人,因為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兒。
嗚嗚嗚,我不認路呀,也不敢随意亂說話。
因為我看這些阿姨跟叔叔好像不願意跟我說話,好像有點躲着我似的,隻有昨天一個阿姨一直站在我身邊。
不過阿姨你為什麼盯着我吃飯,好像監視我呀,我心慌慌呀。
就這樣我感覺很迷茫、很心慌的吃完早飯,忐忑的問身邊說:“阿姨,昨天的夫人在哪兒?”
阿姨這個時候眼睛瞬間變了,立刻問我說“你想幹什麼”。
我如實回答“我想問問那個夫人,我要幹什麼,因為我不知道要幹什麼”。
現在想想,當時我單純的可怕,根本沒意識我在幹什麼。
在完全不知道我陷入了什麼風波,就貿然的詢問。
但那時候,我隻是想着既然來了,人家雇傭我,我肯定要幹點啥事,也不知道這個問題也是種禁忌。
但這樣可能無形之中會吧我陷入危險也不自知,因為自己什麼處境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各種關系,直接去見正主,簡直不能說是在試探,更像在挑釁。
我就那麼傻的問出來,然後很傻的跟着那個阿姨去了昨天的卧室,這次我長了記性,記住了路。
我問完那個阿姨,10分鐘左右阿姨才邊領着我去了昨天的卧室,打開門,那個夫人就躺在床上看書。
“聽說你找我?”那個夫人懶懶的躺在床上問我。
“夫人,你好,我是全佑的學生,我叫楚飛,我想問問你想要我幹什麼呀?”
那時候很傻,想問什麼就直接問了,并不知道可能因為一句話可能帶來什麼後果……因為當時我并不知道夫人叫我來幹什麼,也不知道為什麼來,要來幹啥。
但就是這個普通的話,在别人看來就變成了試探,就像一個突然侵入别人領地的陌生人一樣,是很危險的舉動。
床上那個穿着紅色睡衣的女人,她看不出來實際年齡,目測40多歲,不能說好看難看,就是單單懶懶躺在床上看書就讓人感覺十分的有壓迫感,是個非常威嚴的人。她笑了,把書放在床上,慢條斯理的走下床,站在我對面問我,“你想讓我讓你幹什麼”
“啊?”她這兒什麼意思,不是她雇我來的嗎,我當時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隻好如實的問, “啊?不是你雇我來的嗎?我也不知道要幹啥呀”
那個夫人上下掃視了我一眼,說“你說呢”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私人住家醫師都要幹啥呀?”我繼續疑惑。
那個夫人笑着說:“你覺得你要幹什麼就幹什麼”
“啊?”我更加滿臉迷茫的看着她,可是我好想告訴她,我什麼也不會,我執業醫師都沒考呢,咋辦咋辦!可是她直視我的雙眼,好像要看透我一樣,等着我開口,把我急的抓耳撓腮,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幹脆破罐子破摔,心虛的說道“我執業醫師都還……沒過呢……我……啥……也不會……”
可是還沒等我說完,夫人一揮手之間不耐煩的打斷我,“我知道,你來這兒我怎麼會不知道,還有事沒有,沒有的話出去,想到你要幹什麼,再來。”
啊?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我滿臉疑惑的被攆出房間,更加迷惑了,那我來幹什麼的
我不知道門後,女人回頭眼神鋒利,問旁邊的人,“确定了嗎?是她的?”。
“是她”
“留心,看她要做什麼”
“是的,夫人”
“還聯系先生那邊嗎?夫人”
“不,暫時不要聯系,看看這個孩子心性如何?”
“那暫時留下她?”
“必須留下她,答應了就不能反悔,而且手裡總要有點什麼才能上牌局”
“那要不要派人跟着她?”
“張媽是個急性子,昨天已經透露給她一點信息了,說他是先生送來的,再加上先生最近不回來,張媽肯定會亂想,你們不用去,張媽自然會跟着她,事無巨細的跟我說,開始着手準備那件事吧”
“是的,夫人”
當然以上,其實這些都是我的猜測,大緻應該如此,後來也在慢慢的印證這些事兒,我是一把劍,從一開始就遞給了最好能利用這吧劍的人。
我滿眼迷茫的站在房間外,不知道該何去何從,但是當時真的還小,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知道老師不讓我打電活,師兄也不會告訴我什麼事,那我不如安心等待,或者就按這個夫人說的那樣想想“我要幹什麼”吧,打定主意我就回房間了,仔細想想我要幹什麼,什麼是住家醫生,我當時還很開心的想“我想明白了”就可以去找那個夫人了。
後來我想了想,然後還在網上搜索了一番什麼是住家醫生、私人醫生,我想我大概的職責就是守着我的雇主———那個夫人就好了。
第二天我特意早起,去後廚老早的吃了飯,直接去那個房間,我跟夫人說:“我想明白了,我應該守着你,不讓你犯病”。
她很開心的跟我說:“好呀”
我就坐在她房間旁邊的小沙發上,無聊的發呆,發呆——睡覺——發呆——睡覺,睡了3天。
中間也沒什麼特殊的事情,其實當時我并不知道這種情形也叫做監視,是很危險的舉動。
但就是覺得這個夫人也好像沒什麼事兒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