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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嶺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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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伊并沒有着急去大理寺,她在家又等了兩天,确認宋書幾人已經出了京都很遠後,才宣稱養病結束,并從謝府出發去了大理寺。

宋書沈玉叛逃的消息已經傳遍了京都,同這個消息一同傳遍的,還有死去的齊家世子齊響的八卦新聞。

“真的假的?他為什麼敢欺負那麼多人?”街邊小攤上吃包子的人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問。

“啧。”另一人喝粥的人湊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确實啊,當今太後之前的勢力……”

“噓!”那人趕快提醒他小聲點。

吃包子的人連忙低聲:“那按照你這麼說,之前聶家的事不會有隐情吧?”

“人家聶家的小姐多好一人,怎麼可能會故意引誘他啊。”

喝粥的人表情肯定:“這還用說。”

吃包子的人又懷疑:“那……聶家的事?”

“噓,聶家也是慘了,因為這種雜碎被陷害。”

吃包子的人搖搖頭:“這種事,聖上竟不管嗎?”

“哎呀。”喝粥的人表情恨恨, “聖上才登基幾年?當時那種情況,聖上想管也有心無力啊。”

“就是現在,昨天還聽說齊家的家仆強搶一個新婚的媳婦,都鬧出人命了,你看大理寺也是都不敢管。”

吃包子的人震驚:“齊家這樣不把聖上放在眼裡,不會是想謀反吧?”

“噓噓!别說了,說不得。”

流言就是這樣,隻要起一個頭,剩下的事隻需要稍加引導,就能順其自然越傳越深。

謝伊合上看向街邊的車簾,安靜的閉目養息,最後一次調養已經結束,如今她能輕松的感受到經脈内功法的流轉和内力。

靜息功并不需要找特定的時間去修習,隻要入定靜息,随時随地都能運轉精進功法。

“主子,到了。”車外的申楚将馬車停下道。

謝伊睜開眼走下馬車,這兩日他已經問了她娘,申楚是她娘委托朋友用一個消息雇到的。

她曾經是安義居的刀術高手,後來因為妹妹被殺而從安義居離開,這幾年内都再沒有消息。這次能重新被請出來,是因為姜山梅的朋友找到了殺害她妹妹的那位仇人。

條件就是重新出山做一年的暗衛。

姜山梅常年走商人脈極廣,她為謝伊請人自然要請最好的,于是陰差陽錯,竟請來了四号。

謝伊從她娘那裡得知這些消息後也覺得實在太過于巧合,但申楚對她坦誠的态度讓她逐漸相信似乎就是這麼巧。

她要讓申楚避開的事情,她便照做,從不打聽探尋。哪怕這幾日她每次都讓申楚跟她一起去找于承榮,她也按照她的指示離得極遠,不聽也不看。

所以到現在她也還不清楚她一号的身份。

鬥笠戴在頭上太過于紮眼,謝伊跟她商量着換了半張面具,她毫無異議的答應了。

撇開申楚四号的身份來說,她真是一個令人安心的守衛。

謝伊下了馬車後就徑直去了此前辦公的府院,柴昌已經在内等候多時,一看見謝伊進門,他便清空了周圍的侍衛開始彙報謝伊這兩日交代給他做的事。

“已經仔細對比過賀其之前畫的那張令牌和大人交給我的那個令牌。”

“大部分地方都一樣,隻不過有一點細微的區别。”

柴昌指着賀其畫出的詳細令牌圖紙:“令牌的側面地方都刻有印章花紋。”

“但賀其這份花紋是倒着的。”

謝伊看了眼桌子上的圖紙和手邊的令牌,确實是倒着的,側面刻的印章花紋是半個蜈蚣的身子,蜈蚣的身體正倒的區别并不大,仔細分辨才能看的出來。

“賀其确定沒畫錯嗎?”

像這樣複雜多觸的紋路,記錯或者畫錯都很正常。

柴昌搖搖頭:“大人,賀其說齊家人每次使用令牌前都會仔細分辨側面的位置,所以他記得很清,絕不會錯。”

謝伊皺了下眉,她手中這個令牌是從當初軍營裡拿到的一個普通令牌,這種普通令牌跟有作用的那幾個軍令牌除了上面會有代表軍階等級的字,樣式上是一摸一樣的。

也就是說,齊家私下用來辦事的令牌是幾乎完全照搬聶家軍的軍令牌做的,隻有側面做了區别。

這樣做的原因是什麼?

齊家的人嚴格上并不屬于聶家軍,做這個是為了加入他們的人進聶家軍裡嗎?

謝伊揉了揉額角,暫時想不通。

“對了,之前讓你查的派大理寺侍衛去謝府的命令是誰下的?”

“這個……”柴昌臉色有些猶豫,“是大理寺卿高大人親自下的令。”

謝伊咻一下擡眉,問:“你确定嗎?”

柴昌點頭:“當時命令是從高大人的府院裡傳出來的,大理寺内的人大多都清楚。”

“好,我知道了。”謝伊轉着手邊的戒指,“還有涅岩呢?之前交代你的那塊兒涅岩現在在哪兒?”

“還在尚風手裡。”柴昌低頭道,“他說替大人保管着,讓大人需要的話親自去找他。”

“屬下……暫時拿不回來。”

這次倒是沒有犟。謝伊擡眼看他,道:“現在就去,你跟我一起”

“是。”

那塊涅岩上的地圖總要搞清楚。

……

“又死了?”齊峰翻看地圖的手一頓。

“是。這幾個晚上派去跟着她的人都死了。屍體就被扔在齊家莊園附近的亂葬崗。”

“挑釁?”齊峰哼笑了聲,“丞安侯府這個小姐倒是個有意思的。”

“其他人已經到嶺南了嗎?”

黑衣下屬回:“他們還差一天就到了。”

齊峰目光看向地圖上的一塊兒地方,眼中浮現陰狠,道:“可以開始行動了。”

“是。”屬下點頭,“……那這兩天的傳言,大人要如何處理?”

“用不着管,等成了事,這些東西算什麼。”

“是。”

……

尚風自從拿到令牌回來後就再次回到了碼頭巡邏,他取到令牌後并沒有第一時間送往謝家,而是回家問了他爹。

在确認尚家在此事上跟謝伊猜的分毫不差,并沒有站錯隊後,尚風才放心的把令牌交到了謝府。

也就從那天開始,他就一直在心底期待着謝伊的消息。

謝府的事他也聽說了一二,但他知道真正的謝伊不在謝府,甚至不出意料,也去了三禦州秘密辦事。

在得知宋書沈玉在三禦州因為潛藏私兵的名義被扣押抓下時,他心裡不由一緊,後來慌張問了高大人得知謝伊并沒有在其中才松了一口氣。

後來京都裡又傳來兩人路上叛逃要謀反的消息,尚風不是蠢人,這其中的博弈他也能猜出一二。

隻不過那時他還是沒等到謝伊回來的消息,雖然在大理寺内見到了柴昌,但柴昌這種屁都憋不出來一個的人,他問了也是白問。

這幾日他本都要想私下潛入謝家查探一二,沒想到在兩天前忽然見到了柴昌拿着謝伊的司直腰牌來查涅岩的事。

他知道,是謝伊回來了。

柴昌現在隻聽謝伊的調令,他也隻告訴過她關于涅岩上出現地圖的事。

于是,他不屑一顧的甩了謝伊的腰牌,告訴柴昌讓她親自過來。

這之後,他在碼頭一邊巡邏看守着那艘廢棄船隻,一邊有些忐忑的等着謝伊過來。

“大人,這兩日在海裡打撈出來的涅岩碎片已經全部清洗幹淨收起來了。”

“總共有多少?”

“都是巴掌大的碎片,一共有……有五片。”

“五片?”尚風眉毛橫起,他舌尖抵住後槽牙,下一瞬聲音驟然吼起:“你們都是吃白飯的?!”

“會辦事嗎?不會辦事現在就直接滾!”

“大……大人,那些涅岩被炸開的太碎了,目前能找到的尚且完好的隻有這幾片……”

“目前,目前……找不到現在就繼續去找!”尚風持續輸出,“那麼大一塊兒涅岩我不信隻能找到這麼點?”

“下次再拿這麼點東西來糊弄我,你就趁早給我……”

“尚大人,”一道帶有微微涼意的女聲忽然在身後打斷尚風,謝伊看着面前的一幕,“你又在訓……”

“我沒有!”尚風慌忙的轉身打斷,同時他忙趕走下屬:“還不快去找!”

“是。”

謝伊看人走了也沒再多說什麼,尚風管轄範圍内的下屬隻要不像上次那樣拳打腳腿,她也不會插手。

“你在打撈涅岩?”她方才過來的路上聽見了他吼人的聲音。

“……對。”尚風停頓了片刻道,“之前你找出來的那塊還是太小了,我回來後又看了遍上面的地圖,隻有一小部分路線,很難辨認出什麼東西。”

謝伊感到有些驚奇,她挑了下眉:“我應該還沒下令讓尚大人去找涅岩的吧?”

她讓柴昌去辦的隻是拿回那塊兒涅岩,尚風得知了這個消息,可能會猜到她找涅岩的作用,隻不過沒想到他這麼自覺,竟直接就開始去撈涅岩碎片了。

奇怪,不是瞧不起她嗎?被巴掌扇醒了?

“跟你又沒關系。”尚風扭頭不自然的冷哼了聲:“這上面的地圖事關什麼我自然清楚,就算沒有你下令,我也會去找。”

謝伊拍了拍手:“那我是不是還要誇一句,尚大人做得好?”

“這……這倒不用。”他眼神瞥向碼頭外的海中,故意沒去看謝伊。

謝伊心中覺得有幾分好笑,他似乎完全承認她這個司直,而不是一副不屑的讨打模樣了。

她沒在這個事情上糾結太多,直接開始說起了正事:“不是說讓我親自過來拿涅岩,我已經到了,東西可以給我了。”

尚風聽到她的話,轉頭看她道:“在營帳裡保管着。”

謝伊轉身走向營帳:“那現在就去。”

尚風看着她的背影,輕垂下頭抽出了衣襟裡的鶴紋手帕的一角,片刻後,他又把手帕塞回去,邁步跟上。

柴昌注意到他的動作,眉頭輕皺了一瞬。

“就在這兒。”

走入營帳後,尚風把書桌後放着的涅岩拿出來擺到直立的屏風上,屏風後有個加熱的火爐一直燃着,不一會兒,涅岩上的地圖就顯現出來。

有半座山在地圖上斷口處裂開,能看到的那側面有三條從山上而下的路線,除了山上的,山下的朝遠處而去的路線也有四條。

有一條路線從山上下來後,往右側而去又經過了一座小山,小山往下,就再次在涅岩斷口處消失。

其他幾處路線則是往前延申了很遠,有一條靠山而行,還沒到盡頭就已經消失了,消失處做了個橢圓型的鼓包印記。

内容隻有這些,很少,根本看不出來什麼有用信息。

尚風此時把其他新打撈到的涅岩也挂在了屏風上,那幾塊涅岩上顯示的東西更少,有的隻有一塊山腳,有的隻有半個橢圓形标記,還有兩個顯示出更小的橢圓形标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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