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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反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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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義給謝伊的名單,除了每個人負責的職務,甚至還寫了之前處理過的案件,幾乎是已經把怎麼處理這些人直接了當的告訴了她。

謝伊查的很快,從此前的卷宗他們慣用的手法入手,把最近這三人齊齊參與的齊家仆從一案拿出來重新梳理,不到半天,就找出了讓這些人革職的理由。

齊家仆從一案的時機來的太過巧妙,都讓謝伊懷疑高義是不是在其中也摻了手腳,不過問題解決,她也沒空去想這些了。

在收到聶藍來信說她們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已經找到了聶家軍的那日,謝伊也順利的把這三個人關入了大牢。

她抓人的速度很快,幾乎沒給三人反應,柴昌帶着的侍衛就闖入這些人的府院,快速把人拷了起來。

“謝伊,你什麼東西,你還沒權越級來抓我!”五十多歲蓄着胡子的寺丞戴興任氣的滿臉通紅,他扒着牢獄内的欄杆,氣急敗壞的朝謝伊吼叫。

“貪贓舞弊,收受賄賂。”謝伊把手中的幾封證詞攤開拿給他看,“這說的是你吧,戴大人。”

戴興任看着證詞臉色一僵,随後他又反駁出聲:“這點證詞算什麼?你随便拉幾個人就能作僞的東西,你沒……”

“那這個呢?”謝伊示意柴昌把它手邊的證據搬出來,那是一大箱子的珠寶,“這個東西,戴大人應該再熟悉不過了。”

因為靠着齊家,所以他們的做事風格都極為嚣張大膽,不管是證人還是證物都很容易找到。

戴興任臉色白了一瞬:“那是我内子李氏的嫁妝……”

“李氏?”謝伊拍了下手,身後有人立刻帶上一位婦人出來,婦人裝飾樸素,四十多歲的年紀,臉上的風霜和皺紋卻看着像六七十。

“李氏是你三十歲在京都上任前的鄉下妻子,據我所知,她的嫁妝本就不多,有的也都用來供你考學了。”

“對嗎?李夫人。”

“是,大人。”李氏的眼裡滿是恨意,“這些全部都是他收到的贓物,我親眼所見,可以作證。”

戴興任臉色徹底白下來,他顫着手,企圖再為自己争取一點機會:“謝伊,你查我屬于越級,這個案子不經過你處理,你沒資格插手。”

“怎麼沒資格?”謝伊勾了勾唇,把袖中的一封刻着大理寺卿章印的調令書拿出來,“高大人親自蓋章,令我秘密查辦大理寺内所有貪贓枉法的案件,誰讓你剛好撞上了呢。”

“你……你!”戴興任指着她,忽然想起一件事,“你是故意的!”

“你這是刻意報複!”

當初應了齊大人的命令,在派去謝府的侍衛中動了手腳,加入了自己人。

他以為隻是一件小事,丞安侯府雖然還有侯府的爵位,但早已排在裡權力中心之外,謝伊這個官也是個小官,能有什麼背景。

但是……

“唉~”謝伊好笑的輕歎了聲,“是報複,你能拿我怎樣,去讓高大人評不公啊。”

她低聲在他耳邊道:“我後面可是聖上。”

戴興任忽然想起屬下偶然提到過的什麼謝家的一位貴妃,這個貴妃好像是最近才冒頭,存在感太低讓他下意識忽略了。

“你!”

謝伊轉身離開不再跟他過多廢話,強權雖然會讓人不爽,但對付這些人可太有用了。

包才跟毛丘兩人的反應沒有戴興任這麼大,謝伊拿出證據後,兩人即刻就認了。

處理完這些事情,謝府周圍的侍衛當即被換了一大波,她把三人的證據全部上交給高義,至于剩下怎麼審判就跟她無關了。

這兩日涅岩的碎片又打撈上來一些,但上面顯示的東西反而更加讓人捉摸不透,嶺南那一片的地圖上仔細對比完了也沒有發現這些部分。

謝伊将目前找到的地圖部分寫了信送到聶藍那邊,同時也告知了齊家有另一種令牌之事。

于此同時,她也确認了那片村莊的蜈蚣地形圖就是兩塊令牌上的相互對照的半身蜈蚣合起來的樣子。

隻是,為什麼這片村莊會是蜈蚣形,以及另一種令牌的問題,她到現在也還沒有想明白。

“大人,尚大人那邊說找到了新的線索。”

從大理寺牢獄出來,一個紅衣捕快忽然跑到謝伊身前道。

謝伊轉了下手上的素戒,朝身後的柴昌道:“現在過去。”

……

“死息地裡好像有一條地下隐藏的通道。”

尚風指着地圖上的死息地的地下部分,拿出另一張地圖放在謝伊面前:“這是之前說要開采地下通道的規劃圖,卷軸上寫當時發現死息地下面是一處天然的地下礦洞。”

“當地的官員當時已經配合朝廷準備開采,同時也是打造一條從地下穿過死息地的路線,但不知道什麼原因,後來就不了了之了。”

謝伊皺眉看着那處開采規劃的位置,同時在系統地圖裡找尋對應的地方,系統提供的地圖除了地上,也有地下的部分,隻要找到入口,就能看見裡面的東西。

“……有,而且已經被開采了。”謝伊緩聲道。

她已經找到了對應的地方并且看見了地下的路線。

太大了,死息地本身就已經很大,它下面的地下礦洞幾乎已經被人全部鑿開了,并且不止原先規劃的一條,下面建的四通發達,還有各種各樣的建築,如同一座小城市。

謝伊再去看原先蜈蚣那片村莊的朝向,忽然意識到,這個蜈蚣的似乎就是向死息地地下在蠕動爬行。

地下城市,蜈蚣,陰陽令牌,謝伊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聶家軍還是以前的那個聶家軍嗎?

聶藍知道陰陽令牌一事嗎?

她們此去嶺南……似乎好像太過順利了些。

謝伊忙把死息地地下城的結構圖潦草的畫在紙上,然後拿出那幾處碎片再一一進行對比,果然是地下城内的結構,上邊的橢圓形标記對應着地下城内的屋子。

“回大理寺!”謝伊突然轉身離開,“快,去牢獄裡審嶽洪。”

她要弄清楚那個令牌到底是做什麼用的。

“你……”尚風對她急匆匆來回的态度摸不着頭腦,他皺眉拉住她,“你是發現什麼了嗎?”

“已經被開采了是什麼意思?”

謝伊沒時間跟他解釋太多,她心中緊張,怕真是她想的那樣,隻能快速說道:“死息地下面已經被開采成了一整座城。”

尚風眼睛睜大:“什麼?!”

謝伊不再回答他,而是轉身直接出了營帳,柴昌并沒有多問,直接跟着一起,尚風愣了下,也快速起身跟在後面。

大理寺牢獄。

嶽洪安靜的坐在監獄内的蒲草墊上閉目養神,他穿着灰色的囚衣,囚服上不少地方都帶有濃重的血迹,可以看出來之前已經受過刑審。

“吃飯了。”身着紅衣的監牢侍衛将裝着稀粥和青菜的鐵碗扔在他面前,他一動不動,仍舊安靜的盤腿坐着。

“真不知道裝什麼裝?”侍衛冷哼一聲,蹲下來看他,這人自從被關進來就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哪怕受了刑罰也一聲不吭。

甚至證據都擺在了眼前仍舊說自己無罪。

他冷聲嘲諷:“吃飯啊,你不愛吃,門口的大黃可還等着呢。”

嶽洪還是閉着眼沒回應。

“行,那我帶走去喂大黃了。”侍衛說着就要再次端起鐵碗。

“等一下。”嶽洪聽到要拿走的聲音終于睜開眼,他聲音平淡,“大理寺應該不允許侍衛私吞犯人的飯菜。”

“你也知道你是犯人!”侍衛把手中拿起一半的碗砰的一下摔在地上,碗中的稀粥濺出,星星點點落在嶽洪的囚服上。

他早就忍不了他的,不但他,周圍的兄弟幾個都不願意跟他交流,每次送飯吃飯說話要麼不回應,要麼就拿大理寺的律法吩咐這個吩咐那個,搞得跟他自己家一樣。

也不知道上頭在想什麼,證物證人都确鑿,還一直遲遲拖着沒定罪施刑。

“早晚你得被砍頭。”侍衛發洩了一句,想到嶽洪還是宋大人重點關照不能出事的人,他撇嘴再次刺他,而後索性轉身走出了牢房。

“砍不砍頭……還不一定呢。”嶽洪一點點的清理囚服上的飯渣,他垂下眼,低聲平靜的說。

“嶽洪呢?”

“什麼……謝大人,您找他?”侍衛剛出來沒走兩步就迎面撞上謝伊,他眼神疑惑,自确定嶽洪的罪名後他就一直被關在這裡,難道這次是要徹底定罪了?

“找他有事,他在哪兒?”謝伊焦急的問。

“就在這兒。”侍衛擡步往後走,他轉了個彎,再次回到關押嶽洪的牢房。

嶽洪此刻正在慢條斯理的夾着青菜,他聽見了外面的聲音,手邊夾菜的動作未停,平靜的問:“謝大人,您找我有什麼事?”

他知道謝伊,隻不過這次還是兩人第一次見面。

“令牌。”謝伊打開老房門進去,她蹲下來平視問他:“令牌你應該也有,那東西是幹什麼用的?”

“你們不是已經從賀其那裡得知了它的用途嗎?”嶽洪嚼着青菜,不緊不慢的說。

不止,不止是齊家私下處理事務用的,如果這是這樣,為什麼做的跟聶家軍的軍令牌那麼相像?

“你們還有另一隻軍隊……對嗎?”謝伊将自己心底的猜測問出,仔細觀察嶽洪的反應。

嶽洪再一次夾菜的手頓了一下,他擡頭看她,嘴邊挂起一點笑:“就算現在猜出來,也已經晚了。”

他直接承認了。

謝伊的想法是對的。

身後跟着的尚風臉色一驚,他立刻上前抓住了嶽洪的衣領:“你什麼意思?”

“什麼另一隻軍隊?!”

尚風從父親那裡已經把聶家軍的事情了解了個清楚,也知道謝伊如今在查的是什麼,如今聽到他這麼說,瞬間明白了謝伊說的那座地下城的意思。

隐藏的地下城,表面的聶家軍,都是為了瞞住他們的另一隻軍隊。

而他現在這樣承認,隻能說明……他們已經準備好了起兵謀反!

“哈哈。”嶽洪被他提起來,臉上突然大笑:“你現在哪怕把我殺了,也已經晚了。”

嶺南那邊……或許出事了。

……

謝伊從大理寺出來後屏開了柴昌和尚風,她讓申楚帶着她,一路去往了嘉淩山莊。

紅木涼亭仍舊不變的立在山林處,謝伊順着隧道進入,再次敲開了嘉淩山莊的大門。

“謝小姐?您還是要找夏侯……”開門的侍女一句話還沒說完,謝伊就面色沉重的直接走了進去。

她的腳步很急,侍女在身後追着喊:“謝小姐,等等,謝小姐……”

謝伊轉過上次來時的長廊走到海棠花樹下的小道,從這裡能隐約看見盡頭的院子,院子空曠,石桌和搖椅上都空無一人,院子内的落下的枯葉也堆成了一層。

她腳步在花樹下停頓住,夏侯月不在這兒。

于此同時,侍女也終于追上謝伊,她喘了口氣道:“謝小姐,夏侯小姐幾天前就已經離開了。”

“就在您來找她的那個下午。”

“……您之前送往這兒的信也都是我們回的。”侍女猶豫了片刻道,“夏侯小姐說要暫時瞞着您她離開的消息。”

謝伊那天在确定了不去嶺南後,就給夏侯月來遞過信。

那天她已經知道了這個任務隻跟聶藍和夏侯月相關,無論找聶家軍的結果如何,隻要從夏侯月入手,任何就能完成。

所以當時她寫了信告訴夏侯月嶺南一事,詢問她是否會一起去,得到的回應是否。

後來她又寫信給她請她從嘉淩山莊出來,得到的答案也是拒絕。

她那時因為涅岩和要處理謝府周圍侍衛一事,就暫時擱置了夏侯月這邊。

謝伊垂眼問:“她有沒有讓你告訴我,她去哪兒了?”

“嶺南,夏侯小姐說她要去找東西。”

謝伊:“齊然呢?他在哪兒。”

侍女回道:“齊小公子還在山莊裡,現在正在後面。”

謝伊腳步從海棠花樹下轉回走廊:“現在帶我過去。”

“是,謝小姐。”侍女在前帶路,轉向另一側長廊。

“嘉淩山莊是夏侯月的地方。”謝伊跟着她一邊走,一邊緩慢的說,“她是你的主子。”

當初她要找地方給兩人藏身,嘉淩山莊是夏侯月無意間提起的。

她那時也曾過來看過,山莊内位置隐蔽,每一處院子都是獨戶,來這兒住的人互相都不會認識彼此的身份,也不會跟彼此遇見,所以她便選擇了這兒。

當時沒想太多,如今仔細想想,找到嘉淩山莊的每一步,都是夏侯月引導的。

侍女聽見這話腳步慢了半拍,她點頭承認:“是,夏侯小姐是嘉淩山莊的主人。”

一處露天的池塘在長廊盡頭出現,侍女停了腳步:“齊小公子就在這兒。”

謝伊邁過長廊走出去,齊然獨自一人在池塘外的長凳上坐着,他手中拿着魚食,不時朝池塘裡扔出一些。

“阿然。”

“謝姐姐!”齊然聽到熟悉的聲音立馬轉過來頭,他跳下長凳驚喜的跑過來,“謝姐姐,你怎麼來了?”

“來把你接回去。”謝伊半蹲下跟他平視道。

侍女聽到這話,眸光輕動了下,她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說什麼。

“真的嗎?”齊然微微睜大了眼,語氣驚喜,“我可以回去了?可以去見小洛姐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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