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什麼好像還是在躲我?”褚希疑惑地皺起眉。
“你說呢。”溫玫撇撇嘴,言辭犀利,“她和你又不是什麼不得了的關系,不想理你還要專門和你說一聲?”
褚希幽幽無聲地盯着她,她突感理虧,偏過頭,急匆匆地收拾好包包,“呵呵呵,我不和你說了,我要去學校了。”
“等等。”褚希叫住她。
溫玫微笑着轉過頭,“嗯?”
褚希:“有一件事我需要你幫我辦。”
她笑呵呵推脫,“這個嘛,我不一定能幫上你。”
“我還沒說是什麼。”褚希沒笑,直勾勾盯着她,“不過放心,你肯定能辦好。”
“萬事無絕對,話可不能說死!我要為說出的所有話負責的!”
“不要轉移話題。”褚希沒理她,自顧說着,“一個星期後同學聚會,你帶上她一起去參加。”
“憑什麼!?”她義無反顧地抗議,不對,是為什麼!?
“我又不是你們班的,我去幹嘛?!”
“按你和我的關系,你覺得我們班的人哪個不認識你?”褚希斜睨她一眼,冷笑一聲,“其他人請她大概率是不會去的,有你帶着她還有可能參加。”
溫玫:“……”
“作為交換,我知道湛景琪心裡的人是誰,聚會那天我可以告訴你。”
她不屑,“你說是就是?”
“我有證據。”
“……”
……
程藍心輕輕拉上湛景琪家的大門,轉過身,與不知站了多久的席子豪四目相對。她心虛地頓在原地,嘴角的弧度緩緩放下,兩人靜默無言。
他盯着她,帥氣地單手插着兜,勾唇寵溺地笑了笑,向她舉起手裡的早餐。
☆
“老師,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溫玫一大早先是幫楊教授上了一節早八,然後又自己去聽了一節課,忙完回來發現老師在辦公室老神在在地喝着茶。
楊教授品了一口,看到她後淡定地放下茶杯,說:“昨天。”
溫玫蹙眉,佯裝埋怨:“你怎麼不告訴我?”
楊教授睨了她一眼,“告訴你幹什麼?”
“我可以去接你啊!”
“不用,你接我一趟,昨天還得親自上課,多劃不來。”
溫玫嘴角抽了抽,“……”
合着她就不想上課呗,她就知道沒好事,呵呵……呵呵呵。
溫玫将通勤包放在桌上,然後在飲水機面前接了一杯溫水,慢吞吞飲着。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轉而笑眯眯地看着她,“老師,你去雲禅寺這一趟有沒有什麼收獲呀?”
她總覺得那裡有什麼她未知的秘密,不然荒山野嶺的,老師不會專門去一趟。
楊教授:“有。”
溫玫眨眨眼,一臉期待,“什麼?”
“在抽屜裡,你翻一下。”
“抽屜?”
溫玫半信半疑地挪過去,單手拉開。映入眼簾的是兩串金絲檀木手串,獨特的木質紋理清晰流暢,棕褐色的外表下呈現晶瑩的光澤感。
她小心翼翼地捏起一串放在眼前,向老師示意着,“它?”
這手串和秘密有什麼關系?這實在是毫無頭緒。
楊教授輕輕看過來,道:“把它戴上。”
溫玫聽話照做,接着忍不住放在鼻子前嗅了嗅,有股淡淡的木質淺香,挺安神,“然後呢?”
“沒了。”楊教授收回眼。
溫玫動作一頓:“?”
excuse me ?
“啊……不是吧……”她小臉一垮,萬分失望。
“不想要?”
“要要要!”白給的還能不要?
“你和小淩一人一串,雲禅寺的住持開過光的。”
“哦。”溫玫撇撇嘴,在心裡默默吐槽:什麼開光?這怕是被忽悠了吧,随便找個地攤就有和這一模一樣的,十塊錢能買五串信不信!
雖然内心是這麼想着,但她卻動作迅速地閃現在楊教授身後,雙手放在肩膀兩邊,用适中的力度狗腿地按摩起來。
“老師……我就直說了吧!你去雲禅寺是不是找人?”
楊教授捏茶杯的手一頓,垂下眸,很快地輕應了一聲,“嗯。”
噢噢噢,她就知道不簡單!
“是誰呀?”溫玫的語氣愈發甜美,像是誘哄着。
她若無其事地吹了吹茶面,“一個道士。”
道士?
“噢……是不是師兄說的那個算卦很厲害的道士來着,你找他幹什麼啊?說不定我可以幫幫你呀。”溫玫彎起腰,上半身都快要湊到教授身前,她此時的求知欲達到了頂峰。
楊教授斜睨她一眼,“想打聽?哼哼,不告訴你。”
溫玫笑容呆住,手負氣一甩,哼!不按了!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