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甯聽後直接大笑起來:“鹿韭你可真好騙!我們男人願意在床下為女人花費大量的時間金錢,最終還是為了把女人拉到床上去。别管男人追求你時玩多少浪漫和攻心,聊一大堆有的沒的,什麼哲學宇宙詩詞歌賦,都是虛的,最後他的目的就是從看看你的心,到看看你的B。你可千萬别被騙了!”
“哦不……”鹿韭明顯受到了驚吓,那些詞讓她不知所措,“這話未免有點粗俗。”
“莫甯,”香蘋提醒,“鹿韭從小接受的是大家閨秀的教育,别說髒話。”
“好吧,看來我們的東方小姐不太能接受這種風格,”莫甯笑了笑,随後優雅欠身,“在下竭力保持紳士人設。”
“難道你們男人腦子裡除了那點事,就沒别的了?愛情到底在你們看來是什麼呢?”鹿韭皺眉問。
“我們确實會有生理需求,但這并不代表我們隻看重性不看重愛情,恰恰當我們陷入愛情時,會更加珍惜和心愛之人的歡愉。”徐軒逸答。
莫甯和香蘋差點一口酒噴出來。
“真不敢相信這會是你說的話,”莫甯擦了擦眼睛,“你竟然也有興趣讨論這樣的話題?”
“為什麼不呢?”徐軒逸反問,“我也是男人。”
“對不起,”莫甯雙手合十,對他了一個鞠躬,“我一直以為你是和尚。”
“看來有必要給老徐多介紹一些女孩子了。”香蘋道,又略有暗示地望了望他,“世界很大,女人很多,你可以多看看。”
“好啊。”徐軒逸點點頭,笑裡帶上一點戲谑,“我喜歡年輕貌美,前凸後翹的。”
送鹿韭回家的路上,照例是徐軒逸開車,一行人繼續瞎聊。
“阿逸,我不相信你還是處。”莫甯道,“你真沒把我當兄弟。”
“那要不我現編一段給你聽?”徐軒逸邊開車邊笑,“比如其實我在高中就失身了,對方是我的課外補習老師。”
“哈哈哈!這麼刺激?禁斷之戀?”香蘋撫掌大笑起來,“确實,老徐你很适合這種禁忌感的戀愛,再說得具體點,你那課外補習老師,到底是男還是女?”
“你神經病啊!”徐軒逸啐道。
“阿逸看着像那種喜歡成熟人妻,并且被人妻拿走處男之身的人,”莫甯開始為他編起故事來,“像那種老套故事裡寫的,青澀大學生在鄉下旅館遇到風韻猶存老闆娘,或者是恩師年輕的妻子,對方經驗豐富,阿逸被勾引走,在老闆娘的指導下,一步一步,從少年變成男人,從什麼都不會,逐漸變成床上高手……”
“暑假後,阿逸不得不離開那個地方回到大城市,他向老闆娘告别,老闆娘卻告訴他,隻是迷戀他的身體,盡管如此,老闆娘在阿逸心裡依然有了不可替代的位置,不論身邊來來去去遇到多少女人,他都無法動心……”香蘋接了上去。
“啊,我看過類似的電影,還有漫畫!”鹿韭單手捂住嘴,一聲小小的驚呼。
“要不我們下次介紹點少婦給阿逸?”莫甯笑個不停,“阿逸這麼害羞,也許喜歡被大姐姐引導着……”
“開什麼玩笑,”徐軒逸忙打斷,臉都急紅了,“我才不是什麼青澀不懂男女之事、被老闆娘玩弄感情的愣頭青呢,我喜歡一切由我主導。”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我是個S。”
香蘋笑到肚子痛。
“也不是不可能,”莫甯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阿逸很A的。荷爾蒙爆表。”
“也許阿逸真是那種表面上看着在男女之事上很弱雞,其實很猛很讓人難以招架的類型,别看他表面溫和,其實是個控制欲很強的人。”莫甯認真分析,“沒手段、沒狠勁的人,怎麼可能在丹京混出頭?”
“你才弱雞。我一點也不弱。”徐軒逸反駁。
“不過我依然不信你是處男,你應該和莫甯一樣經驗豐富。”香蘋一臉認真思考。
“這話說的,”徐軒逸哼了一聲,“我也不信你到現在還是完璧之身,你談過幾個男朋友?或者女朋友?”
“我确實談過一些,消磨時間,”香蘋慵懶地靠在椅背上,玩着手裡的頭發,“但這方面嘛,你别忘了我是做成人用品的,我可以自己解決。”
莫甯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拍手稱絕。
“不過阿逸确實沒有女朋友,”莫甯認真回憶了一下,“不然我不可能不知道。”
“他隻是沒有女朋友,不代表沒有女人。”香蘋道。
“我不像莫甯,”徐軒逸說,“不是心愛的女人,我不會上床的。”
“也許徐先生心裡有喜歡的人,但一直沒說出來吧,”鹿韭道,“其實可以大膽一點的,萬一是雙向奔赴呢。”
快點承認你心裡一直喜歡香蘋吧,害什麼羞呢真是的!
“不用這麼見外叫我徐先生,”徐軒逸被說中,裝作若無其事,“叫我阿逸就好。”
又心想那句“大膽一點,雙向奔赴”,莫非有什麼玄機?難道她在暗示我主動一點追她?
“也許他隻是單純X冷淡,”香蘋道,“或者無性戀,或者就是,什麼都不懂卻故作老成。”
“我沒和人做過不代表我不懂,也不代表我沒那方面想法。”徐軒逸撇了撇嘴,“你才X冷淡呢。”
“好好好,你懂,”莫甯笑個不停,“來來來,說說你的想法。”
“想車震。”徐軒逸一本正經道。
說着,車正好開過一個大坑,車速又快,車身整個一颠簸,鹿韭驚呼一聲,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