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宿白已經做了一年多的實習醫生了,說實話如果沒有十方空間這個作弊神器,也許印宿白就是一個毫無經驗積累的小實習醫生,也許就能夠接受這樣每天重複簡單毫無意義的工作,不是幫着導師整理病曆寫病曆報告,要不就是被安排去查房,再不濟就是讓其熟悉醫院的操作系統及各種規章制度。
而對于臨床實習,參與手術,實驗室和公共衛生實習這類的事務,基本每次都有理由錯開印宿白,一開始印宿白還會說是巧合,但是這樣的巧合次數多了之後,便是再傻的傻子也知道并非巧合了,何況印宿白本身就不是什麼笨蛋,即使是個笨蛋有解應宗這個超級大佬在背後指點調教,也不能蠢到哪裡去。
更何況印宿白能夠感受到醫院裡各人員對自己的孤立,尤其是同時期的實習醫生,都很明顯的跟自己保持距離,這種毫不遮掩的排擠,印宿白可以不在乎,也可以忽視不見,但是不代表印宿白願意浪費自己的生命。
再說自從跟解應宗締結伴生咒之後,自己的積德行善是與解應宗共享的,他的等于自己的,自己的也等于就是他的,他們已經不分你我了,而且自從兩年前兩人進行陰陽調和雙修之後,更是不分你我了,内心裡面印宿白很是在乎解應宗的,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愛,但是他知道自己不想失去解應宗,不想再一個人孤零零的活着。
想到兩人第一次行陰陽調和雙修之法時的經曆,至今想起印宿白還會覺得無比羞怯。那是他大四下學期的時候了,突然解應宗來找自己,丢給自己一本書上面全是陰陽調和之事的姿勢圖解以及一些文字說明。
解應宗看着拿着圖冊一臉羞紅的印宿白,又誤以為把印宿白的尴尬解讀成了害羞,解應宗倒是語氣很是輕松的說道:“你也挺大個老爺們了,這有啥好害羞的,你要是實在不知道到時候怎麼做,你就上網查查浏覽下相關視頻啥的觀摩學習下。這種事情一回生二回熟,多做做你就熟練了。”
印宿白聽着解應宗的話,隻覺得一腦瓜疼,他哪隻眼睛看見是自己害羞了?自己是尴尬好嘛?你給我的是男女陰陽調和之事的圖解和文字表述,可是我們要做的卻是龍陽結合之事,這個屬實超出了他的熟悉範疇。
不過印宿白并沒有過多跟解應宗解釋什麼,隻是收好畫冊跟解應宗說道:“我知道了,我會多了解的。那個...如果...到時候...嗯...算了,到時候的事情,到時候再說吧。”印宿白說完就轉身回工作崗位繼續工作去了。
但是那天印宿白真的有抽時間去搜索了解了一下龍陽之間翻雲覆雨的大緻過程,也看了一些視頻,但是不看不會煩惱,越看越煩惱,自己明明就是很直的那個,而且自己就算不排斥解應宗,但是自己從來沒想過自己是被壓的那一個啊?
印宿白真的糾結了好久,到時候要怎麼拒絕解應宗?或者說如果解應宗強迫要壓倒自己,自己又要怎麼辦?順從?反抗?以死明志?咬緊牙關忍受到底?
印宿白一整個下午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思緒,而且看着時間越來越接近兩人碰面的時間,印宿白就愈加的糾結起來了,說實話倒不是自己排斥被壓倒,實在是自己根本做不來那麼羞恥的舉動和行為,想想都快起一身雞皮疙瘩,印宿白心想清醒的時候,自己真的做不了,内心是誓死抵抗的。除非把他敲暈過去,趁着他昏迷的時候趁火打劫。
對啊!既然不能逃避,也避免不了,那就讓解應宗到時候把自己弄暈過去就好了,反正昏迷後自己啥都不知道,那也就沒有任何的記憶了,身體也就不會主動抗拒了。印宿白内心裡給自己點了個贊,既兌現了自己的承諾,又避免了自己的尴尬和抗拒心理,真的是一個良策。
第二天又是一個月圓之日,當印宿白被解應宗帶入十方空間的時候,印宿白再次清晰的感受到解應宗的難受和痛苦,那蒼白的面容,那額頭大顆大顆低落的汗水,那緊咬的牙關都預示着這個身體的主人正經曆着怎樣的折磨。
印宿白主動上前抱着解應宗,感受着懷裡解應宗渾身徹骨冰寒,可見本人更加痛苦吧。印宿白仔細打量着眼前的解應宗,好像自己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仔細的打量着解應宗。
解應宗的面容如同一幅精心繪制的古典畫卷,每一筆都勾勒出冷冽而高貴的氣質。他的臉龐呈現出精緻的菱形輪廓,線條分明,仿佛經過歲月之手的雕琢,既有一種冷峻的銳利,又蘊含着難以言喻的優雅。
那種深藏于骨的華貴,并非浮于表面的張揚,而是如同深埋地底的瑰寶,曆經風霜雨雪的洗禮,依舊熠熠生輝。無論時光如何流轉,他的氣質始終如一,仿佛一座屹立不倒的豐碑,散發着獨特的、令人難以忽視的魅力。
他的五官如同藝術大師精心雕琢的作品,每一處細節都透露出非凡的品質。高挺的鼻梁與微微收緊的下颌線條相得益彰,勾勒出一種冷峻而堅定的神态。那雙深邃的眼睛,宛如一汪清澈見底的寒潭,既透出智慧的光芒,又帶着一種冷靜的疏離感。
每當他凝視某處時,仿佛能洞穿一切表象,直抵事物的本質。而他的眉宇間,似乎隐藏着無數未曾訴說的故事,像一本厚重的古籍,引人不由自主地想要翻開,探尋其中的奧秘與深意。
解應宗的氣質中,蘊含着一種曆經滄桑的沉穩與從容。他的舉手投足間,仿佛帶着歲月的重量,卻又顯得輕盈自如。他似乎早已看透了世事的紛擾與無常,對于生活中的起伏與變化,總能以平和的心态去面對。
無論是風雨交加,還是晴空萬裡,他都如一座靜默的山嶽,巋然不動。這種從容不迫的态度,不僅讓人感受到他内心深處的力量與堅定,更讓人不由自主地對他産生一種敬畏與信賴。
他的存在,仿佛是一股無形的力量,既讓人感到難以接近,卻又忍不住想要靠近。他的冷冽與高貴,并非刻意為之,而是從骨子裡散發出的自然氣息。這種氣質,既是他與生俱來的天賦,也是歲月賦予他的獨特印記。
解應宗,就像一顆曆經打磨的鑽石,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去,都閃爍着令人心折的光芒。無論是在兩人獨處的時候,還是在外逛街吃飯休閑娛樂,解應宗總能展現出他那獨特的氣質。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解應宗宛如一顆璀璨的星辰,他的言談舉止間,無一不流露出一種令人難以抗拒的自信和優雅。那自信并非是刻意彰顯的傲慢,而是一種由内而外散發出來的從容與笃定,仿佛他早已洞悉世間萬物的運行規律,對一切都有着精準的把握;那優雅更是如同一首悠揚的詩篇,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語都帶着韻律般的美感,讓人不禁為之深深傾倒。
當他微微上揚嘴角露出笑容時,那笑容恰似春日裡穿透雲層的第一縷陽光,溫暖而不刺眼,仿佛能夠驅散周圍空氣中所有的陰霾與寒冷,讓每一個靠近他的人都能感受到他那源自内心深處的真誠和善良。
那真誠猶如清澈見底的溪流,毫無雜質,讓人一眼就能望到水底的純淨;那善良則像是廣袤大地上的綿綿細雨,無聲地滋潤着每一個人的心田,讓人在不經意間就被他的善意所打動。
解應宗所展現出的華貴,絕非僅僅是外在的光鮮亮麗所能涵蓋的,它更是一種深入骨髓的内在修養和涵養。這種修養不是一朝一夕能夠修煉而成的,而是在歲月的長河中,經過無數次的磨砺與沉澱,逐漸凝聚而成的一種氣質。
他懂得如何用細膩如絲的情感去敏銳地感知這個世界的每一個細微變化,無論是一朵花的綻放、一片葉的飄落,還是他人臉上一閃而過的情緒波動,都逃不過他那一雙善于觀察的眼睛和一顆敏感的心。同時,他也深知如何用心去理解他人的需求,就像一位技藝娴熟的工匠,能夠精準地雕琢出符合他人心意的作品,給予他人最恰到好處的關懷與幫助。
而他的善良和寬容,就如同夜空中默默守護的繁星,雖然看似遙遠,卻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深深地烙印進了印宿白的心底。那善良是一種不求回報的付出,是對他人痛苦的感同身受;那寬容則是一種海納百川的胸懷,能夠包容他人的過錯與不足。在這潛移默化的影響下,印宿白的内心也悄然發生着變化,被這份美好所感染。
總的來說,解應宗是一個散發着冷冽貴氣的人,那股貴氣猶如寒冬臘月裡的梅花香,清冷而又獨特,讓人無法忽視。讓他成為了一道獨特而又迷人的風景線,吸引着人們的目光和贊賞,仿佛隻要站在他的身旁,就能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力量,讓人心生向往與敬意。
印宿白本以為兩人翻雲覆雨的開始會很艱難,可是當他擁抱着解應宗的那一刻,他覺得隻要是他,隻要這個人是解應宗,不管做什麼或者經曆什麼他印宿白都能夠接受。
印宿白的雙唇剛碰到解應宗的雙唇的時候,解應宗便被印宿白熾熱的雙唇的溫度所誘惑,情不自禁的與其雙唇糾纏,舌頭如同遊蛇般輕松的進入到對方的口腔裡肆意掠奪。
當兩個人的身體坦誠相見的相擁糾纏的時候,印宿白清晰的感受到對方身體的寒冷。同樣的,解應宗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那如同徜徉在夏日陽光下的熾熱滾燙的觸感,讓解應宗每個細胞和毛孔都散發出舒服的呼氣聲。
印宿白的雙唇在解應宗的身體遊走,從雙唇舔舐到耳朵,輕柔溫熱的舌尖挑逗着解應宗的耳垂,不禁讓解應宗渾身如同被電擊般的顫栗和僵硬了下,但是過後便是無盡的欲望的翻湧。
随着印宿白的舌尖又走過的每寸肌膚,都如同被點燃的火焰,散發着熾熱粉紅的顔色,在解應宗冷白皮的襯托下,愈加顯得妖豔誘惑,随着印宿白的挑逗舔舐,解應宗覺得極寒帶來的痛苦減輕了很多,而且唇齒間不經意的便會吐露出不屬于他日常會散發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