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吻了一記,這才起身去用膳。
給敖丙帶回來一杯流食。
将人抱在懷中,一點點地喂給不省人事的小家夥兒。
他昨天簡直就叫做是忍了又忍,忍了又忍,非要将人親的香香軟軟,又小龍泣淚之後,再趁着小龍迷瞪的那一會兒,慢慢讓小龍松弛下來。
在水下,哪裡那麼容易出汗?
但昨天他是硬生生憋到,渾身挂滿汗珠,才收緊鱗片,小心地,慢慢地與小龍融為一體。
小龍在這件事上,大概也真的是很年輕,心急得很。
都還沒有進行到一半,那尾巴就急躁地拍得地闆邦邦響。
甚至是想要翻身把他壓下去。
急得就要扭成一團麻花。
他也隻能繼續親,安撫着小龍的情緒,再慢慢來。
就算他再小心,再忍着,徹底融為一體的那一刻,也會是疼的。
果然,小龍仰天長嘯。
吓得他根本不敢動一下,生怕心肝兒寶貝哭出來。
小龍劇烈地喘息着,試圖分散那樣的疼痛。
他瞧着,莫名的竟有些後悔。
真不應該被激的。
但小龍那是根本不聽話。
甚至還要霸王硬上弓的那種。
他能有什麼辦法?
哎~
或許太乙是沒有說錯,好的脾氣,都是拿給這些不省心的小崽子給磨出來的。
年輕時,他好像也很弑殺。
大概這就是還債。
小龍有什麼不滿全部往他身上招呼。
哎~
他輕輕地摸着小龍的腰,給人緩解緊張。
又輕輕淺淺地吻,等着小龍适應。
他覺得,他大概是把這一生的耐心都用在了這一刻。
察覺到小龍的腰間松了勁,他才敢慢慢來。
結果,又把小龍惹惱了。
說話,真的...很~刺~耳~
沒見過這種時候,還能嘴上那麼沒把門兒的。
他不理會。
小龍竟然立刻就要用尾巴把他摔下去。
他當真是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橫沖直撞,讓這個小渾蛋風雨飄搖。
但這小渾蛋竟然說出——父王真棒!父王好勇猛!
他不知道,他那一刻心情應該是什麼。
不覺得痛嗎?
想到此處,他又頓時想起,這個小渾蛋九千多個日日夜夜都在不停地拔鱗片,怕是都根本沒有痛感了。
沒了痛,肯定也隻剩下靈魂的戰栗。
但之前又在幹嚎什麼呢?
是假的?
還是真的?
他那時的心情應該是很複雜的,但身體永遠不會完全跟着心走。
大概,可能,也許是他很長很長時間都沒有動過欲念,一動就無法收拾。
且也不知道這個小渾蛋到底知道些什麼,根本就不給間隙地又纏上來。
一次,都已經夠了。
竟然還來?
當然不是他不行。
他是擔心這個小渾蛋受不了。
捏後頸,順脊背。
但根本安撫不了。
看着就要暴起,隻能掐着小渾蛋的後頸再來。
幾乎之後,都是掐着這小渾蛋的後頸再來的。
不掐住後頸,隻要不滿意,立刻就要跟他沒完。
過于暴躁了些。
最終的結果,那就是人暈過去了,床上一塌糊塗。
現在更好,直接軟成了一根面條。
隻能靠吃流食來滿足營養。
也不知道要昏睡多少天。
瘦得跟根筷子似的,哪裡經受得了這樣激烈的情事?
搞成這個樣子。
真的是個小瘋子!
敖光歎了口氣,從懷中拿出絲絹來,給小龍輕輕擦了擦嘴。
又給小龍輕輕摩挲着腹部,幫着小龍順順食,省得不消化。
再将小龍又放回溫暖的被窩裡,讓人好好休息。
收拾收拾,就坐到藍毅搬來放在床榻邊的太師椅上,伏案處理一些事情。
同時,也守着這個小祖宗。
萬一他不在,靈珠又跑出來搗亂了,可怎麼辦?
他這個時候才發覺,哪裡需要給他鑿上‘琵琶環’啊?
這個小渾蛋哪怕一絲一毫的變化都牽動着他的心,不就是一副無形的‘琵琶環’嗎?
他現在是真的不敢離開這個小渾蛋一步。
小渾蛋是瘋的。
靈珠更是瘋的。
沒有一個能夠掌控。
隻能盯着看着。
好歹小渾蛋有那麼點意識,勉強可控。
否則,是要天下大亂啊~
敖光又歎了口氣。
大概再複雜的利益糾葛,也沒這小渾蛋令他操心。
***
遠在西海的敖閏這個時候也跟敖光一樣,守在摩昂的床榻前,不敢走一步,也是把政事搬到摩昂的寝殿裡,趁着摩昂睡深之後再處理。摩昂醒着的時候,隻能陪着。
縱使堅持服藥,摩昂的情況也時好時壞。
惹得敖閏也擔心不已。
敖閏左思右想,将章太醫宣到東宮寝殿來,趁着摩昂睡着的時候,再看看。
章太醫看診之後,對敖閏搖了搖頭。
敖閏心下一沉,帶着章太醫走到寝殿外的禦花園去。
看了眼寝殿深處,這才直言:“章太醫,你看可不可以直接用武力把瘀血給摩昂排出來?現在這法子太慢了,摩昂的情況還是時好時壞,本王實在放心不下。”
章太醫捋了捋胡子,思慮片刻後,道:“那王上知道殿下的心結嗎?”
敖閏蹙眉:“知道。”
見敖閏并未展開此事,章太醫也知,大概是家事,遂也直言道:“應是可以。提掌三分力,直取章門穴,再有五分力,直催膻中後。如此,應該能夠将瘀血逼出。當然,如此最好在酒中催,或能取得更好的療效。隻是畢竟通過外力手段來達到目的,可能以後調養會花費更多心思。”
敖閏眉眼間恢複平靜:“無礙。摩昂情況十分不妙,本王也怕他出事。催出瘀血後,總能破局。否則,徐徐圖之,隻能是死局。”
章太醫愣了愣,竟...
他也不好說什麼。
這大概就是做父親的和做母親的頗有區别了。
再是孵化可以找别人,但蛋是需要母親孕育三年的。
做母親的,總比做父親的要更加疼愛孩子些。
敖閏雷厲風行。
立刻就把這催瘀血的事情安排下去。
她親手給摩昂催掉。
果然,摩昂吐出一團烏漆麻黑的瘀血塊後,章太醫再一摸脈,情況真得到逆轉。
連忙給摩昂重新拟了藥方,又催着宮人趕緊去熬。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立刻一劑下去,摩昂整體的狀态就好多了,也不再哪怕睡下,肌肉都是緊繃的。
敖閏繼續陪着摩昂。
章太醫則帶走了那團瘀血去解剖,看看到底是什麼導緻了摩昂的時好時壞。
數日後,摩昂終于被章太醫确認,基本痊愈。
隻是後續還需要服用一段時間的丸藥鞏固療效。
得到這麼一個結果,母子倆都很高興。
想着摩昂最近都呆在寝宮了,敖閏便帶着摩昂到花園轉轉,一直窩在房間裡,是要長黴的。
摩昂挽着敖閏的胳膊,和敖閏慢步。
瞧着有一朵小花正徐徐綻放,輕道:“生命多姿,但唯有活着,才能綻放。”
敖閏停下來,看着那朵小花:“是啊~任何生命都隻有活着,才能綻放美麗。”
看向身側的摩昂:“之前到底發生什麼了?為什麼你的香腺都到了枯竭的地步?你可知這是在耗命?”
大概雨過天晴,再談起這件事,摩昂的心境平和了很多:“母王,兒臣...大概是不得不耗命。丙兒的情況實在糟糕,他竟然告訴兒臣,他根本不知道快樂長什麼樣子。那時,兒臣的心好痛。雖然兒臣幼時也沒有朋友,但兒臣知道去做些自己感興趣的事,或是上岸去玩玩,或是去牌坊打個牌。總之,母王安排的事情兒臣做好之後,剩餘的時間那就是兒臣去探尋這個世界的時間。也是在那個時候,兒臣認識了不少夥伴,每一天都過得豐富多姿。但丙兒竟然不知道開心是什麼模樣?這太可怕了。兒臣就帶着他去紅塵...然而,丙兒的心結就像千千結,太難解開了。兒臣不明白,為什麼要認為自己不配得到?是你的,就是你的。哪裡有是你的,你還要去求?那一段時間不斷地散香,才能勉強讓他正常地入睡,才能平衡他情緒的高峰和低谷。當發覺他産生了變化之後,兒臣就帶他回了蓬萊,因為他還缺血性。但後來...又使勁地散香。大概是這樣,情緒爆發之後,他終于能夠以水的力量化出武器。兒臣才大緻知道,在他的身上很可能存在修煉功夫的時候着重冰系,靈珠也是冰系,導緻靈珠的強大,加之他本身的這些問題,才把事情搞得一團糟。水系這方面的功夫,兒臣也隻是個粗通,便有了要将他交給大伯的計劃,但...帶他回去的時候,他竟然嘟囔,走了那麼久,父王應該想他了。那時,兒臣又在懷疑,是不是靈珠是個事業批,而他本身則是個戀愛腦,導緻事情發生了那麼奇異的變化。再後來...這麼一趟行程下來,幾乎日日都在散香,出事了,也正常。”
敖閏搖搖頭:“呵~簡直孽緣~”
摩昂看向敖閏:“母王...”
敖閏輕輕拍拍摩昂的手背:“此事,我兒就莫管了,好生養病。”
摩昂見敖閏神色複雜,也沒再詢問。
***
政事處理完,敖光拿了稿紙,将敖丙化出的武器,幾乎是一比一還原了出來。
仔細觀察着武器的特點,暗暗想着應該怎麼着給敖丙琢磨一套刀法。
原本使用雙刀的就少。
還是這種正反長彎刀。
敖光覺得,這個事兒當真還得從長計議。
冰系的功夫是不能再用了。
否則,這靈珠要再強大起來,誰還摁得住?
但這樣的彎刀要怎麼結合水系的功法?
龍族中,很多使刀的,都和他一樣,是寬刀,屬于力量型。
但敖丙的這個刀,最寬的地方,也隻有二指寬。
屬于非常輕薄的,更加重技巧的武器。
敖光以前也沒有研究過這類武器,一時之間還沒有什麼清晰的思路。
藍毅來喊人用膳,見得敖光在研究這樣的彎刀,提議讓敖光找找針亮魚族的武士或者找找帶魚族的。這兩家都使這種細刀,且兩者也都多數是水系的,還有便是這兩者都性情兇猛還能讓不過二指寬的刀耍得削鐵如泥。
敖光一想,立刻讓藍毅修書兩封,向兩族探讨武學。作為交換,可奉上一年的‘水鹽’供應。
藍毅疊聲答着,先伺候敖光餐飯,之後再去将事兒打理妥帖。
得到書信的帶魚族族長和針亮魚族族長,沒有誰不對這一年免費的‘水鹽’動心。
紛紛将自家的刀法給總結總結,趕緊遞交。
用膳後,敖光暫且放下研究武器的事兒,趕忙來給他家的乖崽投喂。
省得餓着肚子都睡不好。
又是給人揉肚子,又是給人擦洗身子上藥。
比伺候月子還盡心。
隻可惜,小家夥兒睡得太沉,還打鼾。
根本一點醒的迹象都沒有。
再次将人塞進被子裡,敖光這才坐在床邊,摩挲着敖丙的發頂。
心頭竟然還有些期待這個小渾蛋能夠精神煥發地爬起來跟他胡攪蠻纏。
這麼一天,太安靜了。
敖光吻了吻敖丙的眉心,還是回到了書桌後。
刀法肯定還需要時間。
他也得來好生研究研究,敖丙到底是怎麼控制着水的力道來形成這樣的武器。
隻要知道了武器怎麼形成的,就會對武器的特點有個大概的了解。
這樣也好對症下藥。
然而,凝出一把尺來容易,凝出一把長刀來容易,但要凝出像敖丙這樣的回旋雙刃刀來,可太難了。
敖光嘗試了幾次,都未能如願。
不由得,目光落在了敖丙的臉上。
難道他兒還是武學奇才?
竟能弄出這麼稀罕又複雜的武器?
連他想要複刻,都很難。
這...
忽而,敖光眼睫顫了顫。
此事難道與在那個密室發生的一切有關?
太乙說,他兒天賦異禀,能夠通過混元珠的形成原理,用靈珠不斷吞噬到卻沒有轉化的海眼的力量,将靈珠和龍族的力量煉化,達到平衡...
這...
混元珠...
敖光立刻拿起一張空白的稿紙,将混元珠的靈符給畫出來。
他見過混元珠吸收力量和反彈力量的樣子。
又用細線勾勒出混元珠運轉的方式。
再一想他兒心口的那兩條首尾相連不斷遊動的藍魚白魚。
頓時,豁然開朗。
再次掌心向上,先凝出一把長尺來,再取中間,像是抱了兩顆球,一顆球往下壓,一顆球往上頂,獲得波浪形狀,收窄兩頭,左右兩邊像是有刀一樣,一側兩刀往下削,一側往上,得到刀刃。
當然,敖丙凝結的時候肯定沒有他這麼麻煩。
慢慢的,敖光有點思路了。
在稿紙上,畫出藍魚白魚。
向兩側牽拉。
頭部相疊。
再變形,就剛好是他兒的武器。
敖光也不得不感歎,他兒确實在武學上很有天分。
更加堅定了要給人琢磨一套好刀法的念頭。
隻是...
通過凝結,他還是隐隐感到好像有點問題。
卻抓不到問題在哪裡。
他覺得,這個事兒還得等到敖丙醒了之後,他親自看過敖丙到底是怎麼凝結的,才能找到問題所在。
想起他兒還要做珠簾,又找藍毅拿來‘天玑閣’的冊子,挑選起寶石來,還催着藍毅提醒造辦處的,地圖趕緊。
藍毅當然趕緊應下,催命去了。
深夜,敖光沐浴後,躺在敖丙身邊。
瞧着那對小小的龍角,覺得煞是可愛。
超想去摸一下,或者咬一下,但最終也隻是把人摟了摟,帶着甜蜜睡下。
心頭暗暗想着,下次這小渾蛋再這麼胡鬧,就去找找,有沒有像混天绫一樣的東西,把這小渾蛋給按住,别那麼胡鬧,搞得他這一天都像是在獨守空房。
接連幾日,敖光都過的是這種日子。
不過,帶魚族和針亮魚族的刀法也來了。
他也終于能夠繼續推進這件事了。
仔細研究過對方的刀法,以及是怎麼和水系的力量相結合以後,敖光凝出了一把長細刀來試試。
天下武學,哪怕招式不一樣,總還是有共通的地方。
敖光多試幾次,也找到其中規律。
又琢磨了些許,将敖丙的武器凝出來試了試。
但光是這樣,找不到手感的重點在哪兒。
敖光索性找了塊水晶磚,将敖丙的武器複原出來。
這樣,有個實在的東西,就更能去找其中的力道重點在哪兒。
但大概是他可不會左右開弓,就總覺得不太得勁兒。
索性,找了幾個龍族中使用雙刀的。
但這幾位都是單刃刀,不是這種正反雙刃刀。
對于這事兒,還是有些勉為其難。
其中一個膽大的,跟敖光講,這樣邪門兒的武器,還不如不練。
這種雙刃刀,若是刃都在刀的一側也就罷了,這是異側。
說的明白點,那就是隻能采用擲出的方式。
否則,這刀要拿在自己手裡,那就是五五之數的‘敵我不分’。
敖光想起,混元珠的‘善惡不分’,頓時明白族人意思。
一時之間,對于到底該不該讓敖丙修煉這樣的武器有了些許躊躇。
索性,把太乙找來。
把用水晶磚做的樣品拿給太乙看看,看這個事情該怎麼解決。
太乙把刀翻過來覆過去仔細看過,問道:“就不能讓他換個武器嗎?”
敖光也是無奈:“這個大概率是換不了。龍族修煉到一定程度,就可以化出最合适的武器來。這就是丙兒化出來的。化成其他的,當然也可以。但我們稱這樣的武器叫本命武器。從生到死,那都是無法分割的存在。”
太乙雙肩一塌:“那你還不如讓他繼續修煉盤龍冰錘算了~我覺得,你族人說的挺對~刀刃在一側,那就是弦月刀。這也是個好用的武器。隻不過,刀刃隻能向外,否則就是個自戕的結局。跟現在這樣,其實也沒太大的差别。這種武器很邪門兒,确實我也覺得不練為好。”
敖光覺得怪了:“我兒是純血龍族,怎麼能夠化出邪門兒的武器來?”
對于這個事情,太乙倒是有點推測:“很可能是這種類似于一體雙魂的狀态。以前,哪吒沒有徹底成為魔丸的時候,也是這樣。我給他的火尖槍那些的,純粹靠這些東西認主。但依然存在不能正常掌控的情況。基本上是暴走,才能正常掌控。一旦那個魔丸狀态不在了,立刻這些東西就不一定聽指揮了。”
敖光打量着太乙:“天尊既然讓你培育靈珠,靈珠是冰屬性的,你應該給他備了武器吧?”
太乙連忙揮揮手:“打住!我手上真沒有~”
歎了口氣:“所以這就是命三~師尊當初給我的,就是火尖槍那些的。我當時還納悶,一個冰屬性的,給我火尖槍那些幹嘛~”
抹了一把小胡子:“現在這情況,就隻有兩個辦法解決。要麼,你就從我們人族的那十八般武器,讓他從最基礎的練起,提升功力。要麼,你想辦法,讓他幹脆換成正常的長直刀。一手正常執刀,一手反手持刀,刀背貼着手臂。這樣,與你給我這東西的原理差不多,但比起這個可正常多了。尋常用刀的手法都可以用。反手持刀,可以成為反殺。當然,還有兩個辦法。一個,你直接給他找兩段綢子,試一下,他是不是能夠在隻拿到中間的情況下,兩側綢子運轉的方向是相反的。如果真是這樣,你我都得接受他就是用這邪門兒武器的人。另外一個辦法就是,幹脆給他套上乾坤圈,把靈珠的力量全部壓制了,看他到底化出來的東西是什麼。但我看應該不會有撒子出入。畢竟,他竟然能夠将這兩股力量為己所用,很可能是該化出這樣的武器來。”
敖光斂了斂眉:“你這車轱辘話來回說,有意義?現在,重點在該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太乙想了想,道:“要不你直接教他水系的術法,再把刀法那些的丢給他自行參悟。這樣就行了三~既然是最适合他的,那他應該能夠有那個悟性搞出來~”
敖光感到,有些時候,真的無語,就會讓人想笑。
難怪哪吒的槍法亂七八糟。
敢情這個做師父的,都是個水貨。
純靠裝備刷。
絕了~
敖光也沒興緻跟太乙瞎白話,打發人離開後,獨自研究起了這種武器。
他不相信,他不能研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