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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銅錢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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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梅望着窗外的月亮,突然想起離家那晚,趙寡婦說的話,"手藝是死的,人是活的。"

"哥,你跟記者說,"她深吸一口氣,"我這兒有新作品,融合了傳統魯繡和現代設計,就叫...就叫《銅錢茉莉》。"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傳來李大牛的笑聲,"好!好!我這就告訴老張頭!對了,齊建國他..."

"哥,"李梅輕聲打斷,"我這兒有新設計的襪套花樣,回頭寄給瑛子學。"

挂掉電話,李梅走回宿舍。月光下,《前程似錦》上的銀線閃閃發亮。

要說為什麼是李大牛打電話,那得說李三木,他給梅子寄了幾次信,勸梅子不在省城學習,回去和齊建國結婚,被梅子怼了後,在村裡就說管不了妹子,被李大牛聽到和他吵了幾架。

好的,我将為您創作這個關于農村女性走出鄉村、開拓眼界的故事。這是一個關于改革開放初期農村變革的生動篇章,我會保留原有的角色關系和時代背景。以下是故事的發展脈絡。

### 故事梗概

- **學成歸來**:李梅從省工藝美院進修結束回到李家村,帶回了先進理念和技術,她的刺繡作品《銅錢茉莉》獲得外貿訂單,為村裡帶來新機遇。

- **南方之夢**:張翠翠聽聞李梅講述南方見聞後萌生考察念頭,想去學習發廊經營和美容技術,但遭到部分村民非議。

- **家庭阻力**:李大牛擔心妻子安全不願放行,最終妥協決定陪同前往,哮喘病纏身的小弟李四果也堅持同行照顧嫂子。

- **集體改制**:在保守勢力壓力下,綜合服務社被收歸村集體,張翠翠隻保留個人理發部,反而讓她更堅定走出去的決心。

- **踏上征程**:四人小組踏上南下火車,象征着封閉的鄉村開始與改革開放前沿接觸,每個人的命運都将因此改變。

本次寫作将聚焦李梅返鄉後帶來的新思想沖擊,以及張翠翠等農村女性在時代變革中尋求自我突破的勇氣與決心。

李梅提着人造革行李箱走下長途汽車時,李家村的槐花正開得熱鬧。她深吸一口熟悉的鄉土氣息,卻發現村裡多了幾處紅磚新房,電線杆也比半年前密集了許多。

"梅子!"張翠翠小跑着迎上來,一把接過行李,"可算回來了!你哥天天念叨你那個什麼茉莉訂單的事。"

李梅笑着打量嫂子:翠翠燙了頭發,穿着的确良襯衫和滌綸長褲,比半年前時髦多了。

"嫂子,你這發型..."

"咋樣?跟縣裡學的!"張翠翠得意地摸摸卷發,"現在村裡小媳婦都愛找我做頭發。"她壓低聲音,"你哥說像雞窩,氣得我三天沒給他做飯。"

兩人說笑着往家走,路過青沙汪時,李梅驚訝地停下腳步。昔日的沙坑如今圍着整齊的竹籬笆,裡面種着各色月季,幾個城裡人打扮的遊客正帶着孩子玩尋寶遊戲。

"變化大吧?"張翠翠順着她的目光,"自從你那《銅錢茉莉》上了報紙,來村裡參觀的人就沒斷過。五爺爺現在天天坐沙坑邊收門票,一毛錢一個人呢!"

李梅望着沙坑邊新立的"李家村民間工藝體驗基地"木牌,心頭湧起一股暖流。她的銅錢茉莉設計,竟然真為家鄉帶來了改變。

晚飯後,李家院子裡擠滿了來聽新鮮的村民。李梅拿出在省城買的什錦糖分給孩子們,又給女人們看她在工藝美院學的雙面繡和珠繡。

"這手藝,放在廣州起碼賣五十塊一件!"李梅展開一幅融合魯繡技法的牡丹挂畫,"那邊現在到處都是個體戶,發廊、服裝店、小飯館,一家比一家紅火。"

張翠翠眼睛發亮,"真的?發廊能掙那麼多?"

"何止!"李梅壓低聲音,"我在火車站認識個惠州姑娘,她姑開美容院,給人紋眉毛一次就收二十塊!"

女人們倒吸一口涼氣。二十塊,頂得上地裡忙活半個月。

老支書咳嗽一聲,"别聽風就是雨。南方是南方,咱北方農村能一樣?"

"就是,"有老太太眯着老花眼穿針,"女人家抛頭露面做買賣,像什麼話。"

李梅不緊不慢地拿出張彙款單,"這是我接的外貿訂單定金,三百塊。人家要二十幅《銅錢茉莉》,做好了還能續單。"

院子裡頓時鴉雀無聲。三百塊,比全村一年的農業稅還多。

夜深了,客人們散去。李梅幫張翠翠收拾茶碗,發現嫂子心不在焉。

"嫂子,想啥呢?"

張翠翠突然抓住她的手,"梅子,帶我去南方看看吧!我想學美容美發,想把理發部做大。"她的眼睛在煤油燈下閃閃發亮,"我不能一輩子隻會剃平頭、刮胡子。"

李梅愣住了。她想起省城那些燈火通明的發廊,穿着時髦的女理發師們...

"不行!"李大牛不知何時站在門口,臉色鐵青,"一個女人家跑那麼遠,像什麼話!"

"梅子不是也出去了?"張翠翠不服。

"那能一樣嗎?梅子是去學習,有組織安排!你..."

"我可以跟着梅子去考察!"張翠翠聲音提高,"現在政策允許個體經營,我要把理發部開成發廊,以後還要招學徒!"

李大牛氣得直跺腳,"你...你..."

"哥,"李梅輕聲說,"現在南方确實發展快,我帶嫂子去看看也好。眼界開闊了,回來才能把生意做大。"

一直蹲在牆角不吭聲的李四果突然開口,"我...我跟嫂子去。"他瘦弱的身體因為激動微微發抖,"我雖然哮喘,但能幫着拿東西..."

李大牛看看妻子,又看看弟弟妹妹,長歎一聲,"罷了!要去就全家一起去!我找五爺爺開介紹信!"

第二天一早,李大牛去村部開介紹信,卻被告知要開村民代表會讨論。

"啥?我媳婦出門還要村裡批準?"李大牛拍桌而起。

五爺爺慢條斯理地卷着煙,"不是這個意思。是有人反映,綜合服務社是集體财産,張翠翠不能光顧着自己發财。"

原來,自從張翠翠的理發部越來越紅火,村裡幾個眼紅的就開始說閑話。現在趁她要去南方,直接提出要把服務社收歸集體。

會議吵了一上午。最終,在"不能走資本主義道路"的大帽子下,服務社被收歸村集體副業,張翠翠隻保留個人理發工具。

張翠翠得知消息後,氣得把梳剪摔在地上,"好!都給你們!我靠自己的手藝吃飯!"

李梅撿起梳剪,輕輕擦幹淨,"嫂子,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現在你徹底是個體戶了,想怎麼發展就怎麼發展。"

張翠翠愣住了,突然抱住李梅嚎啕大哭。她哭這些年憋屈,哭即将到來的未知,也哭内心那股壓抑不住的渴望。

李老娘看張翠翠哭,自己摟着瑛子也忍不住抹眼淚,“難啊,女人難啊!”

瑛子摸摸奶奶的手,看媽媽哭的那麼厲害,瞪着大眼睛什麼也不敢說。

“好了,别哭了,再吓着孩子,”楊芳抱着幾個月的孩子過來,“翠啊,咱們村人就是這個脾性,看别人過的好就眼紅。我爹推車賣花線,還不是被人說了好幾年。你們放心出去,讓大志經常過來照看照看。再說,這服務社不是歸村裡管嘛?他們還能不照顧照顧?”

楊芳這麼一說,翠翠也反應過來,自己哭的實在是沒有道理,搞那麼累做什麼,她擦擦眼淚,“行,村裡管就村裡管,這些貨都得算錢。”

李大牛也反應過來,說是服務社,就是個雜貨鋪,進貨出貨可不是個簡單事兒,既然村裡想要,那這賬目就得清楚。

幾天時間,村裡和張翠翠把賬目對了個明白,這下,去南方的車票錢就有了。

秋收後的第一個霜晨,天還沒亮透,李大牛就把最後一口袋玉米裝上了拖拉機。瑛子穿着張翠翠新做的碎花棉襖,小臉凍得通紅,卻興奮地圍着拖拉機轉圈,"爹,咱們真能看見大輪船嗎?"

"能,不僅能看,還能坐呢!"李大牛把女兒舉過頭頂,在她咯咯笑聲中放到車鬥裡。

李老娘挎着藍布包袱從院裡出來,手指悄悄抹過眼角。包袱裡裝着曬幹的棗子和一把老家的土——臨行前夜,她偷偷從竈台邊挖的。

"娘,上車吧。"張翠翠抱着熟睡的小兒子,聲音輕柔。幾天前哭腫的眼睛已經消了,此刻閃着堅定的光。

楊芳匆匆趕來,塞給翠翠一個紅紙包,"路上買糖吃!"又壓低聲音說,"放心,我讓大志每周來照看老屋。"

拖拉機突突啟動時,院牆外幾個早起的村民駐足觀望。有人羨慕,有人撇嘴,但沒人上前道别——自從服務社交給村裡,李家在村中的地位就微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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