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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海軍陸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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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誰不想快跑,隻恨不得生出一對翅膀——飛起。奈何,隻有兩條腿。

一輛飛速開來的小車,目标明确,直撞政府軍的關卡。

覃澤一行人暴露在爆炸危險區,全力沖刺也跑不過去,更何況還帶着受傷的人。跑進樓内躲避也不可能,一樓的牆體大多隻剩半截,根本抵擋不了爆炸的威力。

建築最高層,一間敞亮的大房内,狙擊組靠窗,同時開了兩槍:龍奕一槍打中了司機的頭部,載有炸彈的小車打橫撞上了政府軍的沙袋堆,車迫停;我一槍打中了街邊拿引爆器的人。

反政府軍做了兩手準備:一旦司機被打死,就由另一人手動引爆。引爆器從死掉男人的手裡滾出,到了地上,雖然落在地上,但迫于狙擊手的存在,沒人敢冒死跑出來撿。

反政府軍見炸彈沒幹成,皮卡車上的重機槍開火,憤怒的宣洩子彈,打向龍奕和我所在的位置。

我去,這個報複行為很有效,迫使我和龍奕不得不抱着狙擊槍迅速竄出房間,換到了第二個隐蔽點——隔壁房間。在重機槍手還沒停火前,龍奕一槍幹掉了他。

龍奕吸引了火力,覃澤腳下沒停,順利通過危險區,海軍陸戰的人迎上接應。

龍奕說他一個人就行了,讓我先下去。我快速跑下樓,通話器裡,我跟海軍陸戰的人打了招呼,告知我過來彙合。

轉到海軍陸戰隊伍這面時,看到海軍陸戰的人端着槍守在一輛破爛小車旁邊,槍口對着反政府軍的方向,眼睛時不時關切小轎車裡的情況。我湊過去,看啥情況。

嗬,大水沖了龍王廟,進了自家門。

又一輛破爛小車裡,一海軍陸戰的人正在拆彈,人體炸彈,綁在一個當地人的身上。事後,我才知道,這個當地人被迫開着小車,到了政府軍這邊,一邊大喊“救救我”,他的運氣也是極好,居然沒被子彈打中。政府軍無能為力,想救人卻不會拆彈,剛好海軍陸戰隊員經過,了解了情況後,就本着人道主義精神沖過去了。

我想說:我十分贊揚“人道主義救助”精神,但也得分清主次吧,我們的任務是撤僑。在這樣打成一鍋粥的環境下,多待一秒都是在挑戰死神的脾氣。

綁炸彈的男人用不太熟練的英語反複強調自己是好人,被逼的綁上炸彈,他的身體抖的跟篩糠似的,難為海軍陸戰拆彈的人一邊用英語安撫對方鎮定,一邊小心扒拉導線。他半趴在炸彈男人身邊,捯饬着炸彈的導線。他手法還行,就是少了些臨戰的經驗,車外槍聲不斷,他謹慎過頭,動作太慢。

剛才一發RPG擦着車頂飛過,幸好有龍奕的那一槍幹掉了扛火箭筒的人,險些出事,再讓海軍陸戰這小子磨叽下去,第二發第三發打來,我們就抱團死了。

我從小車後排進,把狙擊槍放在後排座上,壓低身子,屈身向前,探頭看炸彈男身上的設置,海軍陸戰的人看我湊過來時愣住了,趁他停手,我接過他手裡的工具,把該剪的那根導線從男子脖子内側小心翼翼勾了出來,示意海軍陸戰的人剪掉。他從愣神中恢複過來,剪斷了那根死神的導火線。

我拿回槍,從車後排出來,保持警戒。海軍陸戰的人和取下炸彈的男人從小車裡依次出來。我和另一個隊員把他倆護在中間,撤向自家車隊那邊。

所有撤離人員已經全部上車。覃澤通知狙擊手撤離,龍奕到達樓下時,載有使館人員的車已經出發了,他上了最後一輛撤離的車。

我們一隊人安全返回艦船。大家都很高興,能夠回國了。

大使館領事代表所有被救人員向覃澤道謝的時候,覃澤正在感謝龍奕的救命之恩。

龍奕笑稱,救了覃澤這事,得多收一筆。當然,龍奕要的不可能是錢,他要的是人情,以互幫互助為原則,海軍的這個人情不容易得。

我被龍奕拉着進了他房間,艦船上條件有限,房間局促,陳設簡單,一張單人床,一張桌子,一把折疊凳。他示意我坐下,我跟他随便慣了,一撩腿,屁股坐到了桌上,兩條腿悠閑的晃動,等他的下文。

沒曾想,他從床下拿出了醫療箱,然後把箱子提上桌子,說:“脫衣。”

我不懷好意的笑笑,說:“待會要是有人突然闖進來,解釋不清楚吧。”

龍奕:“我不在乎!”

我:“怎麼說我也是個女的,你得顧及一下吧。”

龍奕:“那是你的事”

呵呵,大爺的,拖我下水還翻臉無情。

龍奕挑了挑眉,說:“你對我,有想法?”

我撇了撇嘴,說:“沒興趣!”

說實話,龍奕這個男人挺有魅力的,荷爾蒙飽滿的漢子,能勾起女人占有的欲望。隻是吧,我和他實在是太熟悉了,彼此間已然忽略了男女的性别,再加上我和他分别心有所屬,所以沒了異性相吸的引力。

龍奕:“趕緊的,脫吧。”

我聽話照做了,除去了外套,隻穿了件背心。

龍奕:“擡頭。”

擡頭能看什麼?天花闆。船艙裡,房間的天花闆能有多高,實際上很矮,他湊得很近,幫我處理脖頸上的擦傷。我和他的這個姿勢,不明情況的人乍一看會誤會他在吻我。

龍奕:“怎麼說你也是個女人,任務的時候就該注意點,擦傷要是跑偏了,上了臉就難看了。你看看你,長得也不算好,嫁不出去可咋整,你媽不得活體解剖了我。”

我:“你擔心個啥,你不是跟我媽保證了嘛,我要是毀了容,你說娶我,不就完事咯。我媽不會對女婿太狠的。”

龍奕:“你大爺的,想得美!老子的身體和心都有主了,你想都别想!”

我:“喲,美的你!當心恩愛秀太多,分手快了(樂)!”

我和龍奕這個美好的誤會一直在我媽的認知裡存在,原因吧,就是巧合加不解釋。一次,我跟龍奕出任務,淩晨兩點才分手,各歸各家;然後,早晨六點天還沒亮,龍奕就火急火燎的爬上了我家二樓,闖進了我的卧室。

我當時睡着,但他摸進來的時候,我已然醒了。

我家在軍區大院,安保級别不低,不過擋不住龍奕的身手,他等不及天亮後我去門口接他。他潛進來,沒人發現。

等他靠近床上的我,我手裡握着藏在枕頭下的匕首蓄勢待發,然後,我倆就這麼打在了床上。我本想拿着匕首抵在他的脖頸上,讓他求饒;沒想到,他反手就壓住了我的手;我提腿用膝蓋撞他的小腹,他索性跳上床,用自己的腿壓我的。

等我媽聽到動靜,推開我的房門,就剛巧看到我倆以不太正常的姿勢拗絞在一起,于我而言,是扭打在一起。有那麼點,他在用強的意味,顯然我是不願的,正在極力反抗。

難得我媽回家一趟,正好遇見這一出,還好我爸不在家。

樓下客廳,我媽等着審問我倆。

我媽:“說!什麼時候結婚?”

我驚吓:啥呀,我和他,戀愛關系都沒确立,談什麼婚嫁呀?

龍奕這厮居然也不解釋。

我媽:“别說你倆沒關系,敢這麼回話,我就XXX。”

我:媽呀,您能說英語嗎?德語,我沒學過。

我媽說了個德語單詞,應該是醫學專有名詞吧,我猜。好家夥,龍奕居然聽懂了,他用戰術手語告訴我這個德語單詞的意思的“閹割”。我媽可真夠狠的,逼得龍奕不得不答話了。

龍奕:“我們打算……”

我趕緊搶話:“我們不打算結婚!”

我媽:“為什麼?”她的語調已經結了一層冰霜。

我:“媽,你知道他出任務的危險,我不想守寡。”

行吧,這事就這麼解決了。我媽真是親媽,疼我。但凡這話是從龍奕嘴裡說出的,他已經泡在福爾馬林裡當醫學标本了。

龍奕這厮火急火燎找我幹嘛?讓我跟他女朋友視頻解釋:他沒出軌。

起因是我出了個馊主意,讓他送一條星座項鍊給女朋友當生日禮物。而他女朋友覺得直男如他沒有這麼浪漫的基因,懷疑他做了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女朋友難道不知道:龍奕就是個妖孽嘛。

我:“你女朋友是幹嘛的?這麼閑得慌!”

龍奕:“醫生。”

我:“有個事,我不懂。”

龍奕:“問。”

我:“幫海軍陸戰,能有啥好處?”

龍奕:“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哈哈,海軍運輸業發達,遍布全球,搭個順風‘車’也方便,要船有船,要直升機有機,能提供的火力也夠猛。”

剛說到這,還真有人突兀闖了進來,連門都忘了敲,對方應該沒瞧清楚我和龍奕在幹嘛,自認為的腦補了畫面,覺得尴尬就退了出去,走前不忘說一句:“對不住,打擾了!”

呵呵,果然,我和龍奕相視一笑,不言而喻了。

傍晚,我躲在艦船後方夾闆的角落吹海風,龍奕找了過來,挨着我坐下,然後神秘一笑。憑我對他的了解,應該是覃澤那事有下文了,但我覺着吧,他把我賣了的可能性比較大。

龍奕:“有個事吧……”

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我肯定了我的猜測。通常,他對我有所求的時候就會放低身段,扮成一個好哥哥的模樣,關愛我這個撿來的妹妹。

我:“直說!”

龍奕:“好!海軍陸戰知道了你的身份,想請你教那小子。”

這事在我預料之中,當時危機時刻,周圍槍林彈雨,我們又都暴露在殺傷區域内,我要不出手速戰速決,保不準夜長夢多,海軍陸戰的爆破手隻是缺少應急的經驗,日後多鍛煉鍛煉就能應付自如了。

我:“你是知道的,我不能随意在外面上課,家裡師兄有規矩。”

龍奕:“這我知道,你家師兄家教森嚴,從不肯輕易顯露自家本領,但這不打報告天高皇帝遠的來不及嘛,等到回複,兩周就過了,回了國,咱們也下船了。”

我:“所以天高皇帝遠是重點,對不?”

龍奕:“孺子可教也!你師兄在家,管得再寬,手也伸不到海外的你,他不知道就不算違規。”

我真佩服龍奕這家夥,有時厚顔無恥的說着自欺欺人的話,還感染了我。

我:“條件?”

龍奕:“同覃澤說好隻上一次課,你得欲擒故縱,顯示出你強大的專業素養,可勁了貶低他家小子的能力,讓覃澤死乞白賴求第二次課,這樣,我好坐地起價。”

我:“哥,我上輩子是不是殺了你全家?”

龍奕沒有絲毫的遲疑,接嘴:“鐵定是,所以這輩子你要對我百般好了補償。”

我:“上輩子的事你還記得!”

其實,訓練海軍陸戰的人也沒啥,就是可勁了操,狀況百出了折騰他,拆彈讓他“死”上十來回,死麻木了,他自然就不緊張了。

龍奕和覃澤是這麼交易的:

覃澤:“你手底下帶的那個觀察手是誰?”

龍奕:“不是給你介紹了嘛,你年紀大了健忘。”

覃澤:“她是個單純的觀察手嗎?她叫梁媛,國防大學爆破專業,博士生啊!”

龍奕顯得詫異地看着他,“是嗎?學曆還行吧,但我又不知道,誰沒事打聽她的隐私。高學曆并不代表厲害,紙上談兵的多了去。”

覃澤:“我手底下的人說了,她露的一手,絕對是專業的。一搜軍網,果然赫赫有名!你别跟我說你不知道,這麼好的資源,你不夠兄弟,還瞞我。”

龍奕:“誰瞞了,我對人家又沒那啥啥意思!怎麼可能了解得這麼透!”

覃澤:“好,算我後知後覺。拜托你一件事,搭個線。”

龍奕:“這事吧難辦,我和她沒啥交情。現在她跟着我練手,純屬一筆交易,她幫咱們隊做裝備,我帶她練狙擊槍,等價交換。因為上頭的介紹才認識,這不還沒處多久。”

覃澤:“隻有你能說得上話,我和她都不算認識,開不了口。”

龍奕:“情況你也是了解的,爆破這行的人蠻橫,從裝備到技術幾乎就是壟斷,咱們外行人求上堂課是難上加難,申報了還不知道等到猴年馬月。你要這一對一的教學,就從沒有過。我覺得吧,她不會答應。”

覃澤:“你盡量幫忙說說,咱家的兵也是有實操經驗的,就是需要行家點撥一下,不算辛苦。如果這事能成,以後隻要我在艦上,你想要啥支援,我都給!”

龍奕面露難色,勉強道:“行吧,我試試。”

其實這貨心裡樂開了花,我就這麼愉快地又又被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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