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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軍警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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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調笑道:“腦子裡的多巴胺濃度過了飽和值,知道後果會怎樣不?”

徐宏斌搖搖頭。

我:“興奮點過高,人會瞬間猝死。到時候直接把你從飛機上扔下去,省事。”

徐宏斌禁不住笑出了聲,我拿他開涮,他一點不介意,心情果然非常好。

談戰召集了機艙内所有人開會。

談戰:“歐陽依依和龍奕最後消失的坐标是一個國外臨海島嶼的小鎮。她以軍火商是否有能力接下生意為由,要求考察其大本營,見識對方的實力。雙方在相處試探了一段時間後,最終答應了歐陽依依的要求。她進了軍火商的大本營,就此失聯。這是目前國際刑警提供的最新消息。我們的任務就是配合歐陽依依這次的行動。”

我的大腦顯出了驚歎号:這個女人為了任務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居然跑去當卧底了。不過有龍奕在她身邊是個強大的保障,他倆聯手發動一場小規模戰争不在話下。

下了飛機,見到景博,他給每人分發了任務相關的資料,熟讀。這個海島經過幾十年的建設,現在算得上繁華,島上的人最初以漁業為生過着貧苦的生活。由于海島資源豐富,政府近年開發了旅遊業,為這個小鎮多添了幾份新的生氣,于是,島上的居民紛紛轉行做起了遊客的生意。

這是個獨立小國,該國表示願意提供方便,但是軍警實力有限,無力武力支援,所以由歐陽依依牽頭,以國際刑警的名目向TZ邀約支援。談戰這一行帶來了十個TZ,除了徐宏斌外,都有多次國外作戰經驗。

島上,鴿舍般的房屋依山而建,交疊錯落,顯得異常擁擠,大多是兩三層樓的居民房。一條水泥大路通往山頂,并排能行駛兩輛中巴,其餘的岔路延伸進去,有的是一車道的水泥路,有的則是由石闆鋪成階梯,向内部延伸。

這裡,安全屋的接應人是香港國際刑警情報組的組長——景博。跟據收集的情報分析,這裡隻是前哨。景博安排了衆人在安全屋做短暫停留、休整,等待進一步情況确認。

抵達後的第二天,決定派兩個人出去溜達,探探島上的情況。縱觀衆人,就吳曉和我看上去不像狠角,像遊客,所以此項光榮的任務就落到了我倆頭上。

能出去的人心花怒放,可以到外面呼吸新鮮空氣;不能出去的落寞惆怅,在屋子裡憋得心慌。因為隻是探查,所以身上不方便帶槍,裝扮成遊客,連衣服都得換。吳曉換上了T恤和七分休閑褲、運動鞋。我穿上了無袖短裙和牛仔短褲、帆布鞋。再加上太陽帽、背包、數碼相機等用品,我們十足的遊客模樣。衣服是景博準備的,為了配合這次特殊的任務,備了便裝。

吳曉和我扮成情侶,像大多數遊客那樣,閑逛逛,拍拍照,也隻是在大路上走走。逛久了,有些口渴,我們來到一家路邊小店買飲料,店主正在招呼幾個本地人買東西,店主的小孩接待了我們。

我站在門口,用吸管吮吸着小支玻璃瓶裝的可口可樂,吳曉付完錢從裡面走出來,撞了撞我的胳膊,示意往前走。我放下瓶子,跟上了他。

我們依然手拉着手,顯得很親密。吳曉湊到我耳邊小聲說:“看前面的那幾個人,我剛聽他們說話,因為說的方言,聽不全懂,但提到了一個人女人,很能打什麼的,三四個人都近不了身。”

強悍,随便到個地界,吳曉就能聽懂當地方言,堪稱一部行走的翻譯機啊。

我小聲道:“這地界雖小,不會這麼巧吧。”

吳曉:“不好說,咱們跟過去瞧瞧。”

我:“好。”

吳曉和我跟着那幾個人,走上了一條石闆鋪成的小路。雖然對方有警覺,走幾步時不時回頭望,看有沒有人跟着。吳曉和我小心翼翼地吊着尾,沒被人發現。往前,沒多久我們就看到了一棟房子,那幾個人打開了院門,走了進去。我倆繞到房子的後牆。院牆上沒有安裝攝像頭,方便我們潛入。

吳曉:“進去瞧瞧?”

我:“同意!”

“可是,我們好像不能擅自行動,得彙報。”吳曉猶豫道。

我:“嗯,晚點彙報應該也可以吧。”

吳曉:“有道理!”

吳曉做了一個短距離的助跑,在圍牆上蹬了一腳,輕松地躍上牆頭。他伸出一隻手,把我拉了上去。我們跳進了院子裡,很幸運沒被發現。

我倆貼着房子的外牆壁,繞到了前院。一樓隻有一間房,看上去像客廳,裡面沙發上坐着兩個人,正在打牌。我們借助一樓的外窗,翻上了二樓,正好二樓的窗戶敞開着。這樣熱的天,大多數房子的窗戶都是打開的。

吳曉在進去之前,稍稍露了頭,查看房裡的情況,确定沒人,這才和我爬了進去。二樓有兩間房,門對門,另一間房門緊閉。

這間房裡,就擺了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和一張床,床上亂七八糟地堆着幾件衣服和一條毯子。可喜的是桌上放着一台筆記本,正開着。吳曉立刻拿出U盤,插上,開始下載資料,内容挺多,還好容量夠大,裝得下。我在一旁警戒。

正忙着,突然聽到水聲,我倆都是一驚,聞聲望去,原來側面還有一間小房,門是關着的,因為是白色的門,比照着白色的牆壁,所以不顯眼,想必是廁所。眼看着,人就要從裡面出來了。

我已經懸在了窗外,吳曉一隻腳踏在窗框上,一隻手撐在桌邊,時刻準備着,隻要資料一下載完,拔掉U盤就開溜。

廁所裡的人開門的一瞬間,剛好完成下載,那個人隻瞧見吳曉從二樓窗口往下跳,立馬就喊出了聲:“有人,别讓他跑了。”

吳曉和我翻過圍牆,跳到了屋外的石闆路上,順着小路往下跑。路盡頭有個木制的栅欄,有兩人接到同伴的訊息,拿着槍從栅欄的另一邊堵上。吳曉本來在我的後面,看到那兩個人,他沖到了我前面,一腳踹開了栅欄,同時對我說:“你先走。”

栅欄被踢飛,碎片撞上了前面的人,那人自然往後倒,連帶着他後面的人一起撞向了一棟屋子的外牆。我乘機繞開人,向另一邊跑,邊跑邊發訊息向景博求助。

那兩人,一人倒地不起,另一個人斜着身子,手撐在牆面保持了平衡,剛擡起槍,吳曉欺近,沒有給他開槍的機會,飛起一腳,踢掉他手裡的槍,手肘擊向他的頭部,把他掀翻在地。顧不上看倒地的人的情況,吳曉立刻拐進了右邊的一條小路。

吳曉和我戴上耳麥,根據景博的提示,穿梭在鱗次栉比的房屋間,縱橫交錯的道路,沒個指路的,很容易迷失在這些鴿舍間。好在,那邊,景博對着地圖指路。

我剛從一條小路沖出來,就瞧見斜後方追來兩個人,他們也發現了我,端起步槍,一梭子子彈貼着我剛跑過的牆體掃過,我閃身隐入了牆角。那兩人加快腳步,往我消失的方向追。

吳曉從同一條小路沖出,他沖力不減,直接撞上了追我的人。他雙手正好抵上那兩人的槍杆,推向他們的胸口,他們沒法開槍。因為吳曉的沖力過猛,連帶着那兩個人背向着一起撞上了斜坡上的鐵護欄。吳曉擡起膝蓋猛力撞向一人的小腹,痛得對方眼淚都飚了出來,抱着肚子跪倒在地。

吳曉空出一隻手,拔高了另一人的槍頭,糾纏中,向天空開了幾槍。吳哲看準時機,手肘橫掃過那人的太陽穴,順勢把他推向牆壁,“嘭”的一聲,那人的頭先撞上水泥牆,他一灘爛泥般地軟倒。

聽到槍聲,又有幾人循聲追來。

吳曉拔腿就跑,閃進了牆角,走進不到一米,突不及防被一隻手拉進了一扇門裡,他剛想還擊,就見到我對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揮出的拳頭硬生生地停在了半空。我輕巧地關上門,隻聽見追蹤的一隊人經過小木門,沿着小路往前跑了。

吳曉好奇地打量着這間屋子,簡陋的陳設,雜物堆得到處都是,主人不在。問:“你怎麼進來的?”

我笑而不答。

吳曉:“跟着某人學壞了,連撬鎖都會。”

“走。”我找到了另一條出路。

我們從屋子的後窗翻了出去,繞過幾條小路,終于來到了大路上。路邊停着一輛越野車,我倆迅速竄進車裡,齊赟發動了車子。

回到安全屋,吳曉和景博這兩個電腦狂人分析U盤裡的信息,以往我會是他們的搭檔,現在有他倆足夠了,我很清閑。

第二天,依然清閑,繼續等歐陽依依的消息。

我坐在沙灘上一塊突出的石頭上看海,目眺遠處,大腦放空,感受風拂過細膩的肌膚,毛孔舒張,汗毛微微動,閉了眼,觸覺相當敏銳。這個時候,我腦子裡居然測算起風速、風向。這是長期作戰養成的好習慣。

第三天,歐陽依依傳來了消息,确認了交易地點——在島的另一邊。同時傳來的還有軍火商的大本營坐标,深入島内的茂密叢林裡。談戰看着地圖和大家商讨行動細節。兵分兩路。其中一路,我和夏兆隆提前一天出發,目的地是軍火商大本營,我們的任務是搗亂。

山岚彌散在山林間,幽靜深邃,夕陽欲頹,餘晖透過林木的間隙落在靜默在灌木叢中的兩人身上。飛鳥相約歸巢,在這片遠離塵嚣的林子深處居然有個不小的城堡,俨然一個軍事堡壘,城牆上架設着重武器,荷槍實彈的士兵來回巡弋。

我們在靜待,等軍火商帶着歐陽依依外出了,才能開始行動。

夜晚,蟲鳴啾啾,我和夏兆隆靠在樹下休息。

夏兆隆:“明天鬧的動靜越大越好。”

我輕觸了觸放在身邊的背包,做了個OK的手勢。

第二天上午,幾輛小車魚貫而出,離開了大本營。我從望眼鏡裡看到了坐在車裡的歐陽依依。

夏兆隆帶着我借助堡壘一邊的山勢,攀登繩索爬了進去。蹲守了一天,算準了巡邏士兵的交替時間。進入堡壘後,我們就直奔彈藥庫和油庫去了,安放炸彈。我安放的位置很隐蔽,考慮到引爆前不易被人發現。

之前,吳曉下載的那個U盤裡正好拷貝到了堡壘的設施圖,所以我們的工作指向明确。和吳曉交手的人根本沒意識到大本營的信息已經洩露了。城堡裡,隻有軍火商住的主樓有監控,其它副樓沒有安裝。

走的夜路多了終遇上鬼,從彈藥庫出來的時候,我們迎面撞上了一個人,夏兆隆二話沒說提刀抹了對方的脖子,然後把屍體藏在一個就近拐角的小屋子裡,我配合清理了血迹。

翻出堡壘前,夏兆隆給空地的油罐上也放了個炸彈。我倆又回到林子裡蹲伏,計算着另一邊交易的時間,他甚至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另一路,TZ配合歐陽依依的行動。談戰作為她的下屬帶來存放核原料的坐标,和軍火商交易。

抓捕行動開始。

我和夏兆隆這邊也動手了,堡壘炸得一片片轟轟烈烈,火光灼灼,伴着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堡壘裡的人也不是笨蛋,很快就發現了我們,組織了有效兵力追擊。等一群追擊的人經過油罐時,又給了他們一大大的驚吓,油罐爆炸起火,裡面的油料四濺,連帶着噴濺到人身上,這樣的火焰有極強的附着性,無論怎麼在地上打滾都沒法撲滅,很快燃燒至全身,人垂死掙紮,不停打滾,不停慘叫。他們折損了大半人,燒毀一半的屍體肆意躺倒在地。

夏兆隆騎着摩托車,載着我在林子裡穿行,飛起急降,起落感不比坐過山車差。我們身後追擊的摩托車隊越來越近。我一手環抱夏兆隆的腰,側過身,一手執手槍,專瞄後面摩托車的油箱打,連鎖反應,掀翻了追擊的幾輛車。

摩托車開了一段路,夏兆隆把車停靠在了河邊,接下來的路,我們打算走水路,因為更快更便捷,在岸邊事先放置了一艘快艇。這條河道蜿蜒曲折,深入叢林,出口卻連着大海。

夏兆隆跳下船,邊解船的固定繩,邊問:“會開快艇嗎?”

我:“會。”但不熟練,練的太少。

據我所知,夏兆隆是隊裡的“交通達人”,地上跑的,水裡遊的,除了專業性要求極強的,如潛艇,他幾乎都能上手開。我把船裡的狙擊槍拿出。雖然我們走了水路,但是追擊的摩托車依然沒有放棄,沿着河岸追我們的船,不時向快艇射擊。我單膝跪在艙裡,舉槍還擊,又掀翻了幾輛車。

快艇開出了内河道,進了大海,追兵隻能叫罵着目送我倆離去。

交易那邊,談戰給所有TZ分配了人盯人,槍響,TZ們有條不紊,各幹各活,慣用的單發點射,收拾自己從談戰那領來的任務目标人。

軍火商也不是個善茬,硝煙四起,狂放地傾瀉子彈。

軍火商知道中計,第一時間就要幹掉近身邊的歐陽依依。歐陽依依和龍奕身上沒武器,縱使兩人身手再好,也抵不過槍彈。龍奕抱着她直直地墜入水中。

海面上,海浪翻湧得強烈;可一旦入水,像是進入了另一個世界,這個被水包裹的世界,很安靜,與世隔絕,分界面就是離他們越來越遠的海面。海水的鹹澀嗆入肺裡,他們吐出的大團氣泡鑲上了銀邊邊,緩緩上升。他倆貼得很近,波光粼粼,歐陽依依恍惚間看見龍奕在對自己微笑,很安詳的笑容,又似乎有點倦怠,緩緩地合上了眼。

歐陽依依依稀記得,跳下來之前,她聽到了槍聲,有人中槍了嗎?她似乎看見了龍奕背後漂浮着一絲紅線。她雙手搭在他的肩上,猛力地晃了晃他,而他隻是輕微地搖了搖頭,眼睛依然合着。所有的動作在水流的阻力下,都變得遲緩了。她忘記了一切,張開嘴,想叫醒他,卻聽不見任何聲音,隻能看見幾個泡沫往上走。

歐陽依依覺得龍奕抱在自己腰間的手松開了,他的身體往下墜。她急忙環住他,用盡全力往上托。可是,無論她怎麼努力,都到不了海面,那似乎是段遙不可及的距離。窒息的感覺慢慢纏繞上她,身體愈發沉重,動作已經不如之前那般靈活了。如果此時她放開龍奕,她一個人就還有機會突破那段看似遙不可及的距離。但是,她沒有放手,她打定了主意,哪怕是跟這個男人一起沉下去,她也絕不會放開生死與共的兄弟。

忽然,她覺得有人抓住了自己的肩,往上拉扯,她看到了談戰,喜極而泣。她用手指了指龍奕,示意談戰去拉他,自己能行。談戰轉到龍奕身邊,一隻手托起他,另一隻手扶着歐陽依依,腳下踩水,往上浮。突破水面的那一刻,歐陽依依張開嘴深吸了一口氣。上了岸,她狂咳嗽,水滴從她的鼻子和嘴巴裡漫出來,她幾乎虛脫地趴在地上。緩了緩,她看向談戰那邊,談戰接觸的她的目光,搖了搖頭,她的心一下子掉進了冰窖裡。

直升機把龍奕送到了我軍最近的一艘軍艦上,他被推進了手術室。夏兆隆和我最後抵達軍艦。

軍火商被抓到了,由景博移交給了國際刑警總部的人。景博陪同回總部彙報情況。當地的軍警出動清理堡壘裡的殘兵。

我到達軍艦時,看見談戰憑欄而倚,手肘平放在欄杆上,指間鉗着一根煙,目光遠眺。英雄也有落寞的一幕,見到這一幕,我挺有感觸。

無論一個人的意志力有多強,經曆了太多的生離死别,隻要他還是個有血性的人,就不會變得麻木不仁,而總會感覺疲累。談戰有時也會覺得累吧,累了自然就需要一個依靠,一個擁抱,可是滿身血污的他卻不敢奢望,這樣的自己不配擁有,又能去抱誰呢?他甚至不願意這樣出現在家人的面前,他不想自己身上濃重的血腥味玷污了妻子和孩子純淨的氣息,所以他隻能選擇孤寂,獨自默默消受。

我理解談戰,因為有過相同的經曆,所以我懂。從真實的戰場下來,我到現在都能嗅到身上的血腥味,即便徹底清潔過身體,也換了幹淨的衣服。戰場經曆過的一切畫面紛至沓來,連最微小的觸感都被一一放大,無情地殺戮,瞄準鏡裡的生命一個個倒下。如果說“我也不想的”,那未免顯得矯情了。

我隻能說:我清楚自己的使命,堅守我的信仰!

龍奕的手術成功,他被送進了加護病房,隻是當晚是個關鍵期,醫生擔心并發症。好在他這樣的軍人體格強健,挺挺就過來了。

第二天,龍奕悠悠轉醒,歐陽依依眼裡閃現了淚光。在衆人的見證下,龍奕憑借着自己的傷,從歐陽依依那拿到了一個大人情。

我有時在想:我們這些過命交情的人之間,真在乎那所謂的口頭人情嗎?哪次不是誰有需要開了口,大家不是随喊随到的。互幫互助,還記那筆賬也不嫌麻煩。

在海上,能配得上TZ的對手——海軍陸戰隊,這是他們的一場演習。坐人家的船回家,不得幫人家搞場演習,付船票錢嘛。

導演部預設劇情:在某外海區域,TZ充當海盜劫持一艘中國商船,海軍陸戰隊接到命令營救船員,及奪回商船的制控權。商船上一部分船員躲入了安全艙,另一部分船員作為人質被劫持在船長室。

海軍陸戰隊的座駕“海鳥”直升機從軍艦上起飛,飛行到商船上空,艙門開啟,陸戰隊員從機艙兩側遊繩垂降,先落地的人迅速散開,跪姿,成環形防護,陸續有隊員遊繩下落。

“清脆”的聲響,一顆子彈劃空而來,正中懸挂在半空的陸戰隊員,瞬間那人身上騰起一股白煙,TZ的狙擊手出來覓食了,暗中偷襲。

另一架在空中警戒的“海鳥”上,一串機槍子彈打過,空包彈打在船闆上現出一個個小窪。TZ狙擊手不得不轉移,子彈貼着他後腳跟掃過,他連滾帶爬地逃。但,埋伏在另一邊的夏兆隆一槍命中的警戒“海鳥”上的駕駛員,第二槍命中了“海鳥”的副駕駛,直升機在空中打了幾個旋,宣告被擊落,退出演習。可,夏兆隆又被落在商船上的陸戰隊員追着打,他趕緊找個艙門鑽進,落荒而逃。

許都打了發榴彈炮,對準“海鳥”,駕駛員側轉機身險險避過,一看就是有實戰經驗的老駕駛員,仍驚出了一身冷汗。正從“海鳥”上滑降的好幾個陸戰隊員抓繩不穩,掉了下去,還好是演習,甲闆上鋪了軟墊,砸得不重,但被迫退出演習,判為摔傷。

“海鳥”上一道炫酷的彈焰劃過,許都被機炮轟上了天,白煙在他身上騰起。

剛一開始,雙方就給了對方一份大禮,有來有往——承讓。我們沒用激光瞄具,而是用傳統的空包彈打人,更能真實的感受中彈的快感(痛感)。

TZ依然固守,人數上劣勢。

海軍陸戰隊分批次突進,一隊人從船長室兩側旋梯向上,左右包圍船長室。TZ将船員人質分配在玻璃窗前站立,阻擋攻勢。盤旋在駕駛室前的“海鳥”上的狙擊手沒法找到适合的狙擊點。船頭到船尾方向亂流很多,氣流時刻影響着子彈的準度,再加上TZ躲得機巧。

以自身戰時所處位置而論,TZ們很清楚海軍陸戰隊的狙擊手如何尋找射擊點,正所謂知己知彼,他們沒給對方出手的機會。

陸戰隊員隻能采取強攻,爆破船長室的門,沖入後,以人數上的優勢與TZ相互射擊,陸戰隊手持護盾步步緊逼。船長室的TZ被擊斃隻是時間上的問題,但這樣的突擊方式,陸戰隊無法保護人質的安全。人質是由陸戰隊員扮演的,TZ也真夠無賴的,專射擊人質。TZ們的目标很一緻,在被海軍陸戰隊幹掉之前,多打死幾個人質墊背。人質們“死”時怒目而視,那眼神如果能噴火,一定能把TZ燒成炭。

這麼個玩法,讓人置氣,人質死傷殆盡。人質全完,陸戰隊的救援就失去了意義。

當然,實際情況,海盜不可能是這種不惜命的打法,他們一準早早投降了。TZ們覺得這演習太坑人,雙方對戰人數一比五,所以大家抽風了。TZ們其實是被自家老大——談戰,給坑了,關于這點,人人心知肚明,但大家很沒骨氣的把氣統統撒給了海軍陸戰隊。

柿子嘛,不都是挑軟的捏嗎?談戰那麼強硬,誰活膩歪了,敢去捏他?

陸戰隊另一隊人前往安全艙,接躲在裡面的船員,半道中了TZ的埋伏,雙方在狹窄的船艙内駁火,相互蠶食、消耗。這隊TZ還算正常,沒按個炸彈把安全艙轟了,讓營救行動又一次宣告無效。

如果海盜都有TZ的實力,那我國護航艦隊得增派數倍于現在的兵力了。考慮到實際情況,TZ與陸戰隊的演習以陸戰隊的絕對人數優勢拉開懸殊。還有,TZ在海上待久了會暈船,畢竟平常活動的地界在陸地,比不得人家生活在海上的生理适應力。

齊赟成了唯一有機會逃脫的人,他開了艘快艇逃離商船,這也是演習的劇情需要。他駕着快艇還沒到達安全區就引爆了船上裝在各處的炸彈。陸戰隊雖來不及拆,但有幸及時發現了狀況,及早帶上人質撤離了商船。

空中,“海鳥”上的狙擊手一顆顆子彈追着齊赟的快艇打,要不是快艇高速行駛,海上風浪大,船身不穩,他一早就被狙擊手了結了。“海鳥”離快艇越來越近,又一槍,狙擊手打中了快艇的發動機,船被迫停了下來。下一槍瞄的是齊赟,他及時翻進了海裡,子彈射入水裡,沒能打中他。“海鳥”下降高度,以便狙擊手追擊齊赟。齊赟暫時潛在水裡不敢露頭,借船身擋擋子彈。但他閉氣是有時效性的,狙擊手氣定神閑地等齊赟自己憋不住了,浮上來挨槍子。

不遠處,陳暢駕駛另一艘快艇從齊赟逃亡的方向過來接應他。從一開始就不在商船上,他是預設的接應人,也是齊赟的殺手锏。

陳暢的船接近,他舉起狙擊槍打中了“海鳥”的駕駛員,“海鳥”晃得厲害,副駕駛極力控制住直升機的平穩,還沒等陸戰隊狙擊手調整槍口對付他,陳暢的第二槍打中“海鳥”的旋翼,“海鳥”被擊落,狙擊手應該會因颠簸摔出機艙,跌進海裡。

陳暢接上齊赟揚長而去,後面追來的海軍陸戰隊快艇隻能看着他們的船拖過一道白浪尾巴感歎:忿忿不平。

預設劇情:齊赟和陳暢逃離的前方已進入某國海域,我國艦船不得駛入。

演習結束,導演艦上,談戰和海軍陸戰隊的首長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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