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柔和的燭光映襯下,更顯得她風情萬種。不過是單純地倚在窗邊賞月,便散發着勾人的魅力,商九和對此毫無抵抗之力。
心思深沉地踏入房間,見白露凝莞爾一笑,商九和心中的煩悶消散而盡,轉而是滿足的柔情。
白露凝知他費心勞力,見他回房,起身相迎。
商九和張開雙臂,将眼前人擁入懷。
美人上前,清香撲鼻,胸前蘇軟,瞬間勾起商九和的欲念,低頭淺笑,眸光漸黯,吐息間的熱氣灑向白露凝頸肩,聲音輕佻纏綿,“熙和~”
耳邊酥癢,白露凝嬌嗔縮着脖子。
聽這沉沉的呼吸聲,白露凝便知商九和心中所想,微微擡頭望着他,果然見他滿眼的欲念。
羞紅的臉色,噙着笑,直勾勾的凝視。
對于商九和來說,這是無聲的邀請。
“熙和,我們許久沒有過閨房行樂了,今夜,我想要了。”商九和一手攬着白露凝,一手摸索着腰間的束縛,低頭輕咬她肩上的衣領。
白露凝雙手撐在商九和身前,雖然也想滿足他的念想,可現在還揣着肚子,不敢随他的意,“可是,我還懷着呢。”
想起上一次商九和發狠的縱情導緻出血,白露凝現在想想還有點餘悸。
商九和擡手拂過白露凝散在前面的發絲,拇指點玩着她的唇邊,又順着身子往下,穿過衣裳觸及到胸口處。
“昨日大夫過來診脈,我過問他了。三月已過,可以适當同房,我輕一些便是了。”
突然間的“襲擊”讓白露凝差點收不住聲。
“你這人,怎麼連這事都問人家!”
哪裡有人會問這樣的話?
白露凝羞着輕推商九和,可這點力氣對商九和來說就是打情罵俏,欲拒還迎。
對比眼前人羞紅着臉,商九和不以為然,“他也是有妻室的人,見怪不怪。而且,我們恩愛有佳,有利于我們的孩子健康長大。”
“哪來的歪理。”白露凝不信,肯定是商九和為了一己私欲胡謅的話。
商九和确定了可以同房,便不會可憐自己十月“戒葷”。
“扶穩了。”
“你輕些…你這莽夫…你…慢些…”
礙于白露凝的身子,不敢過度。多日的禁欲,商九和不能得到完全的宣洩。
可浴火點燃,沒有得到完全的解決,讓商九和更難受。
被商九和勾着情欲,白露凝嬌嗔滿面,也陷進了溫柔鄉中。
兩人一邊擔驚受怕,一邊蹑手蹑腳。
折騰了大半夜,在結束時沒有發現異樣總算把心放下。
躺在床上的白露凝軟綿綿踢着商九和,“往後你自己洗冷水澡去,自己難受就算了,連我也拉下水了。”
白露凝越踢,商九和攔得越緊密。
商九和下颌抵在白露凝肩上,在她耳邊輕笑着呢喃,“夫人也喜歡男女之事,為夫很開心。”
男歡女愛,人之常情。
白露凝淪陷在自己的歡愛中,對于商九和是莫大的鼓舞和驕傲。
“别吵我。”白露凝雙腿有些發軟,沒力氣跟商九和折騰,手肘不客氣頂着商九和胸膛。
每次房事,總是聽着商九和說那些不正經的話,每次都羞得人不敢擡頭。
都懷疑商九和是不是經常在外面亂搞,才學得這般的浪蕩?可白露凝覺得他除了上朝,以及跟自己在一起,并沒有過多的時間在外面逗玩。
又知他對自己床笫之事的貪戀,看他情況不像在外“偷腥”的人。
對于白露凝的疑問,商九和答曰:“情到深處自然行。”
白露凝:“……”
今夜的覺,睡得更外沉穩。
剛醒,睡眼惺忪。
輕微挪動着身子,感受不到溫熱的胸膛,白露凝瞬間清醒,轉身發現商九和不在床旁,“昨夜不是說,今日不用上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