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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故事會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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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績不斷攀升後,林倦歸感受到的不再是尖銳的惡意,而是含蓄又扭曲的嫉妒。

林倦歸還是秉持着低調做人的原則,學着樊美儀以前那樣努力和人交好,盡量做到不惹事。

但年輕雄性的荷爾蒙總是能沖破他們的智商,為了彰顯他們的強大和魄力在那兒肆無忌憚地裝逼,林倦歸就是被針對得最狠的那個。

高三下學期,林倦歸用鋼尺劃傷同學的事引起了不小的關注度,當時樊美儀趕到學校之後直接就扇了林倦歸一耳光!

“我以為你能安分一點兒,可誰能想到你還是這麼喜歡惹事!上次把老師踢傷之後我還以為你能收斂一點兒!”

林倦歸愣住了,校長也趕緊把樊美儀拉開。

他夫人就是樊美儀的雇主,知道樊美儀平時沉穩少話,沒想到還有如此盛怒的時候。

“事情我已經了解了,小林才是被欺負的那個,他回擊完全是正當防衛啊。再過不久就高考了,你消消氣,總不能讓這件事影響孩子考試吧。”

以林倦歸的成績考個省狀元完全不是問題,更何況這次事件他又不是那個主動挑事的人。。

樊美儀急促地呼吸着,林倦歸發現她的表情很複雜,不像是失望,而是惱羞成怒後的氣急敗壞。

為什麼?他保護自己還有錯嗎?

林倦歸無法理解。

高考前夕,樊美儀的身體檢查報告被尋找身份證的林倦歸無意翻到,他顫抖着跪在地上,差點兒喘不過氣來。

樊美儀回家的時候看見林倦歸面如死灰的樣子就明白他什麼都知道了。

“女人病,死不了的,你好好考試,别為媽媽操心。”

林倦歸眼圈發紅,他覺得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卻還是抿着唇下定決心說:“我一定會拿到省裡和市裡的獎金,我要給你治病,你别再上班了,在家裡好好養病,行嗎?”

樊美儀猶豫了會兒,最終還是點了頭。

高考那一戰林倦歸打得很漂亮,他如願拿到了獎金,市裡甚至還分給了他一套八十平米的電梯房。

林倦歸把房子賣掉,帶樊美儀去了國内治婦科病最好的醫院。

在了解完樊美儀的病情之後,林倦歸深吸一口氣說:“不管要花多少錢,我都要她活着,活着就行。”

他能在學習上融會貫通,其他事情肯定也不差的。

從大一開始林倦歸就在打工,他肩上扛着這樣一份責任,無論如何都不能松懈。

可樊美儀還是走了。

她甚至笑着對林倦歸說:“這輩子能和你成為母子,我很幸福,抱歉拖累了你那麼久,你是個很好的孩子,以後……好好活下去,我會,一直看着你,祝福你的……”

當時林倦歸還以為樊美儀隻是單純的感慨而已,但現在他完全明白了。

随着時間的沉澱,很多不合理的地方被林倦歸拉出來細細琢磨。

他從小就被樊美儀教着要退讓,要忍耐,不管别人對他做什麼都不能反擊,因為她沒有那個能力去幫林倦歸解決問題。

可是在樊美儀去世後,林倦歸沒有任何牽挂地往前沖,反倒被他闖出一條路來。

樊美儀的教育是對是錯林倦歸無法評判,反正他就是這種性格,在接受自我之後反倒對過去沒那麼在乎了。

林倦歸看着石碑上的“有緣人”三個字,輕輕擡手撫摸着。

“想必各位來之前都做過心理建設,如果不是所謂有緣人,怕是會變成這顆星球的養料,不想喪命的可以立馬離開,要是你們願意相信我,或許我的辦法能解開眼前的難題。”

林倦歸話一說出口在場所有人都看了過來,穆彰更是在旁邊皺着眉,“你别亂來。”

“你怕什麼?”林倦歸笑得很張揚,眼裡是對即将到來的真相的狂熱與渴望。

他來到石像身側,用手觸碰着空氣層層疊疊的波紋,突然開口吟唱了一長串樊美儀教過他的方言歌謠。

當時林倦歸問樊美儀這首歌唱的是什麼,樊美儀笑容收斂幾分,她擡頭遙望着天空說:“在唱原本能遠離世俗喧鬧,卻被拉進塵嚣無法脫身的蟬。”

歌謠的音調婉轉缱绻,配合着林倦歸空靈的聲音顯得眼前的一切愈發詭異幽遠。

戎銳能感覺到林倦歸不是在開玩笑,轉身提醒身邊的勘探師集中精神,不可掉以輕心。

随着林倦歸的吟唱,不知從哪兒傳來碎裂的聲音,石像的臉部一點點兒崩開,圍着的人趕緊退散,隻有林倦歸還站在原地。

石像徹底崩塌的時候,一隻銀色的蟬從永生花圍着的石堆裡飛了出來,落在林倦歸擡起的手上。

林倦歸看着那隻蟬,突然笑了笑。

“金雷千道,衆神嗔視,留下一隻輪回轉世的蟬。告訴我你的過往,你的秘密,你能給我的一切答案!”

銀蟬振翅高飛之際,周圍震裂破碎,眼前的一切像是碎掉的鏡子,裂痕蜿蜒曲折,随着輕蕩的風鈴聲誘人沉睡。

林倦歸不受控制地閉上了雙眼,他感覺腳下失去了支點,整個人都在向下墜落,不知何時才能停止。

不知過了多久,林倦歸終于蘇醒,他趴在地上撐着身子站起來,環視着周圍。

林倦歸所在的地方懸于峭壁之上,以他為中心往外延伸着無數吊橋,群山環抱,霧氣缭繞,看不見盡頭。

四周都是郁郁蔥蔥的樹,枝葉間透下幾縷斑駁的光,給人的感覺不是暖意,而是陰氣森森的寒冽。

他眼前是一座神殿,外表看起來破敗不堪,灰蒙蒙的樣子,被碎裂倒塌的石柱環繞,屋脊上裝飾的脊獸目不轉睛盯着他,給這座神殿增添了一抹莊嚴感。

“你在嗎?”

林倦歸叫的自然是[林倦歸],他已經好久沒冒泡了,這種身邊沒有一個人的時候林倦歸還是挺希望[林倦歸]能突然竄出來陪陪他的。

可是沒有一點兒回應。

自從[林倦歸]知道P-L79可能是穆彰故意給林家下的餌之後就沒有再出現過,像是自閉了,需要消化一段時間。

林倦歸歎了一口氣,低頭的時候發現自己身上的裝束和之前不一樣。

這會兒的林倦歸雙足裸露在外,甚至能看見腳腕上的青筋。

他身上流淌着玉石般的金色暗紋,整個人穿得很涼快,像是裹了一層輕薄的布,根本遮掩不了什麼。

再擡頭的時候原本潦倒破敗的神殿變得金碧輝煌起來,林倦歸不受控制地往前走。

突然面前前一道白光襲來,再睜開眼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坐在了神殿中央。

有個魁梧高大的男人背對着他,手裡握着一把長刀,一群兇神惡煞的人堵在神殿門口,他們怒視着男人又憤恨地看着林倦歸。

“族長!他必須死!”

“他本來就是用來維持聖物能力的祭品!是他引誘了您!”

“您不能被他蠱惑啊!”

林倦歸看見自己搖晃着腿,單手撐在神台上,漫不經心地吃着擺在旁邊的果盤。

背對着他的男人語氣很堅定,用刀尖指着已經死在他腳下的人,聲音冷峻淩厲:“我說過了,如果一族的繁盛需要以人命作為代價,我會把你們的血通通灑在那面鏡子上!”

又是一片血光,神殿内外徹底安靜下來。

林倦歸覺得很無趣,他用腳把祭台上的野果踢到地上,聽見動靜的男人回頭,彎下腰把果子撿起來,放到嘴邊咬了一口。

林倦歸對他招了招手,他乖乖上前走到林倦歸面前,像是不想讓林倦歸沾到他身上的血漬,刻意保持了距離。

“不用怕,他們很快就會屈服的,從古至今不外如是。”

林倦歸觸碰着男人的臉,髒污的血漬随着他指尖的動作消散,化成細碎的金粉。

男人笑得很愉悅,他俯身上前,用唇厮磨林倦歸的耳垂,布滿厚繭的手握住雪白細膩的小腿,輕輕一掐,金紋之上遍布紅痕。

雲翳蔽日,白晝褪色,斑駁的濕痕,恣肆的淚花,交織在傾倒的神台之上。

年輕的男人眼中充斥着狂熱,他為身下之人癡迷沉淪。

所有瘋狂皆源自于他自己,他是被各種束縛,矛盾,荒誕的東西和不合邏輯的事物交織出來的生命。

克制不了就放任吧,他心甘情願成為亵神的狂徒。

林倦歸能行動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衣服又變回了那套黑色作戰服,而他還站在剛剛爬起來的地方。

隻是此時自己耳根绯紅一片,不用手摸都能感受到燙意。

不知為什麼,男人的臉在他眼裡始終籠罩着一層霧,就連聲音都有些扭曲,隻是他的背影和與自己接觸時的小動作都讓林倦歸有種食髓知味的熟悉感。

“你不引以為恥,倒反以為榮嗎?”

樊美儀的聲音突然從四周傳來,林倦歸仰頭看着天,臉上并無任何疑惑與畏懼,“我該叫你什麼?”

對林倦歸來說樊美儀早就死翹翹了,他曾經所在的世界還沒有那麼強的科技能讓人起死回生,所以這會兒出現的樊美儀到底是誰還有待商榷。

等四周隻剩風聲,林倦歸面前突然出現一道半透明人影,和[林倦歸]給人的感覺很像。

見林倦歸還是沒有任何意外,樊美儀擡起那張看起來隻有二十出頭的臉,對林倦歸笑了笑說:“我是巴達族的祭司,你以前總叫我媽媽的,忘了嗎?”

林倦歸輕笑,“沒忘,但那些都是徹頭徹尾的騙局,我好不容易來到這裡,不和我解釋解釋嗎?”

樊美儀臉色微變,她無法否認林倦歸所說的騙局二字,等稍微緩過來一點兒,她說要帶着林倦歸逛逛這裡。

“還記得以前我教你唱的那首歌謠裡提到的蟬嗎?”

“嗯。”

“巴達族的最後一任族長為了那隻蟬,屠戮衆生,鮮血滿地,将這顆星球變為廢墟,所有人的靈魂都禁锢于此,而起因,想必你已經猜到了吧。”

林倦歸沒去看樊美儀,路邊色彩斑斓的奇花異草和遮天蔽日的毒藤怪樹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想通過這些擁有一些熟悉感,可怎麼都想不起來,腦海中完全沒有的記憶是無法憑空捏造的。

林倦歸回過頭,說自己什麼都猜不到。

“既然是故事會時間,那就把你知道的通通告訴我,如果不是有求于我,你不會做那麼多事情,所以不要說廢話,不要賣關子,你知道我能看破你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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