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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神是堂而皇之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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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達是一顆樹叢繁密的星球,綠植面積達星球的80%以上。

那時的天空還湛藍如洗,光線透過茂密的樹冠,灑下斑駁陸離的影子。

住在這裡的人類自稱綠裔,他們相信萬物有靈,對自然有着深厚的敬畏與熱愛,每年都會舉行盛大的祭祀活動,感謝自然之神的庇護與恩賜。

翠谷是統領綠裔的氏族居住的地方,這裡峰巒疊起,被吊橋相連,最中心也就是最高的那座山搭建了一座巍峨壯觀的神殿,屋頂鋪着金黃色的磚瓦,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與藍天白雲交相輝映。

神殿中供奉的是巴達族的聖物,那是一面有些破舊的鏡子,鏡面平滑,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線,暗金色的邊緣雕刻着繁複的符文,其中有些字符已經被磨花。

每年的祭祀活動進行時,氏族的族長都會在鏡子前等待神明降下的預言,确保來年能夠風調雨順,就算有災禍也能提前做好準備。

但這一年似乎發生了些意外。

少年作為氏族中天賦異禀的存在,被安排在神殿外跪等預言降臨,他好随時記錄。

可等了幾天後,他隻聽見父親崩潰的低吼。

“為什麼!難道我們成為了神明唾棄之子,已經連續三年了,祂為何不願再向巴達投注視線!”

少年對此見怪不怪,他給了等在外面的祭司們一個眼神,祭司們竊竊私語起來,等神殿的大門從裡面被拉開,族長拖着沉重的腳步走出來,長歎一口氣。

“還是和去年一樣,在各處多加派人手以便應對突發狀況,我要去藏書閣查閱古籍,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是。”

少年把祭司們商量出來的“預言”記錄在金紙上,做完保存儀式就回神殿打掃衛生了。

别人都以為這幾天族長在神殿内虔誠禱告,可實際上他會趁着這幾天閑暇時間讓養了好久的情人從秘道裡來到神殿與他私會。

他們以為自己這樣做不會被發現,可少年從記事起就能和動物進行簡單交流,巧妙運用植物幫自己完成課業,他五感的敏銳程度已經到了常人難以想象的程度。

神殿裡很淩亂,充斥着難聞的腥氣和肮髒的布料。

少年面無表情地清理着,将那些東西通通扔進盆子裡燒掉,又将灰燼埋在神殿外的土裡。

他沒想過自己為什麼要做這些無厘頭的事,畢竟他從小就被教育要無條件聽從族長說的話,他的父親可與神明比肩,神的指示就是巴達族的未來。

半個月後,少年跟着父親和幾個祭司離開了翠谷,他們要去尋找能讓聖鏡重新擁有力量的祭品。

這場遠行對少年來說記憶深刻,他跟着父親跨越了大半個星球,看見了在翠谷沒有的動物和植物,他激動又雀躍,用眼睛記錄着所看見的一切,可他的父親和那些跟過來的祭司就沒有那麼輕松的心态了。

“都三個月了,一點兒痕迹都沒有,族長,古籍中描述的那隻蟬真的存在嗎?”

族長目光執拗堅定地掃視着周圍,“巴達是仙人經過的足迹,我們能通過聖鏡和神明直接對話正是因為有不少仙人在這裡成為神明,這是對巴達的恩賞,我們不能違抗聖鏡的指示。”

祭司在旁邊露出疑惑神色,他并不知道族長口中“聖鏡的指示”究竟是什麼,但是看族長這副信誓旦旦的模樣,附和地說了一聲“是”。

轉機發生在幾日後,少年捕捉到了翅膀翕動的聲音,他朝着那個方向看過去,在很遠的地方瞧見了一個靠在樹幹上姿勢輕松,渾身散發着金光的人。

族長知道自己的兒子天生與人不同,他對周遭的事物很敏感,所以當他順着少年的目光朝某處掃過去的時候也瞧見了綠林中的那一抹金。

他讓随從放輕動作慢慢靠近,當看見樹幹上的人擁有何種樣貌時,所有人的呼吸都屏住了。

族長可以确信,正在吸收天地靈氣且身上有金色紋理的人就是他要找的蟬。

蟬是複生與輪回的象征,正因如此,從生到死都如朝露般短暫,無法飛升,隻能以仙人之軀苦苦掙紮。

弩箭射出去的那一瞬,蟬睜開了眼睛,随手甩開箭矢,卻沒想到箭矢迸發出的毒霧讓他喪失了知覺。

見毒霧真的對蟬起到作用,族長張狂地大笑着,他讓少年把蟬背起來帶回翠谷,“我終于完成了祂的囑托……”

回翠谷的路很漫長,少年把蟬背到身上的時候觸碰到了對方的肌膚,那是他從未感受過的細膩柔軟,像族内那些記載重大事件的織物,滑膩易落。

走到一半的時候蟬睜開了眼睛,聽不懂人類語言的他感受到了周遭的視線與危險,可是他渾身都沒有力氣,想逃也逃不走,他就這樣被帶回了翠谷。

翠谷的房子都建在山巒上,高聳入雲,其下深不見底。

蟬被安置在一處樹屋裡,他身上纏着細細的鎖鍊,那是束縛他能力的東西,讓他無法逃離。

少年每天會過來給蟬送飯,可蟬不需要吃這些,他隻是靜靜看着少年,一雙如水般的眼眸沒有任何情緒,好像受限制的并不是他,而是眼前的少年。

既然祭品已經找到,接下來族長要做的就是等待年節的時候開設祭壇将蟬供奉給聖鏡中的神明。

族長去見過蟬,那動人的容貌和曼妙的身姿很難不讓人想入非非,可蟬是神明欽點的祭品,否則他絕對會好好品嘗一下蟬的滋味,反正他現在也動不了。

隻是他有這個賊心也沒這個賊膽,隻能叫少年看好蟬,别讓他逃了。

大半個月過去了,少年再次來給蟬送一些他喜歡的晨間露珠,他發現蟬已經把身上的鎖鍊取下來了,并且放在手裡把玩。

少年并未大驚失色,隻是把盛有露水的樹葉遞給蟬。

蟬遲緩地眨了下眼睛,喝完了少年親自采集的露珠。

“不跑嗎?”少年半蹲在地上,笑意盈盈地看着蟬。

蟬把手裡的鎖鍊慢條斯理地掰斷之後還是坐在原處,沒有一點兒要挪步的動作。

少年不明白蟬在想什麼,不過在他仔細觀察之後卻發現,蟬是在等他每天奉上的那碗露珠。

不用自己覓食,省去風餐露宿,少年感受到了蟬的可愛之處,開始給他送些其它的東西,比如才盛開的花,泛着香氣的葉,剛成熟的果,蟬都非常受用,側靠在搖椅上别提有多悠閑。

直到有一天族長來看蟬,發現蟬身上的鎖鍊消失不見後大驚失色,少年趕緊向父親解釋說這段時間蟬從來沒有要離開的想法,或許他能讓蟬心甘情願成為祭品。

族長看着他這個聰明蓋世的兒子,知道少年做什麼都很優秀,沒料到少年還能想到這一層。

祭祀時會有許多人來觀禮,祭品在祭場鬧起來會很難看,如果能讓蟬自己走上祭台,不是更能代表族長能力卓越,手段不凡嗎?

所以族長答應了少年的建議,但他還是讓少年好好盯着蟬,臨走前還不忘語重心長地叮囑:“别忘了你的身份,你以後可是要挑起族裡重擔的。”

少年低下頭,将右手放在心口虔誠道:“我明白。”

蟬還在屋裡打盹,少年走到他躺着的搖椅邊半跪下說:“翠谷風景很好,要我帶你去四處看看嗎?”

或許少年說的話蟬聽不懂,可他能感知到所有人接近他時散發出來的情緒。

少年緊緊握住蟬的手,蟬被少年帶去了翠谷最高的地方,向他介紹哪裡是自己住的山巒,哪裡是蟬住的,那些遠近高低各不相同的山峰都是用來做什麼的。

肩膀突然傳來一陣重力,蟬昏昏沉沉地呼吸着,像是聽累了少年的絮叨。

“你……算了。”少年想說些什麼,但唇邊的喜悅無法克制,他靜靜感受着蟬身上的香氣,有種一切停留在此刻也很好的感覺。

有了族長的允許之後少年開始帶着蟬在翠谷看各色風景。

他給蟬穿衣服,可是蟬不喜歡衣服上的鈴铛,這還是少年第一次在蟬臉上看見厭惡情緒,他把鈴铛取下來丢在一邊,沒能控制住,揉了下蟬的耳朵。

蟬還不喜歡穿鞋,每次回去之後少年隻能用柔軟的濕布将蟬腳上的污漬擦幹淨,他将蟬照顧到了極緻,生怕他身上沾到一點兒塵埃。

蟬很享受少年的服侍,那雙令人魂牽夢萦的眼睛也愈發有神采。

隻是少年不能總是陪着蟬,他還有自己的課業,族内的一些瑣碎工作也需要他去分擔。

那天晚上他回到自己住所的時候發現蟬正在屋子裡等他。

蟬有一頭秀美的烏發,發尾墜落在雪白的肩膀,擡頭看着少年的時候讓他想到了有些祭司養的貓。

他上前問蟬是不是餓了,蟬沒什麼反應,隻是在少年的床榻躺下了。

從那天開始,他們同床而眠。

蟬開始回應少年的情緒與感知,他會在少年被訓斥的時候摸摸少年的頭,在少年因為一些族内的規則不解時靠在他的肩膀,在少年完成課業時靜靜趴在桌子上看着少年。

翠谷有一顆很大的樹,少年用藤蔓做了個秋千搭在粗壯的樹枝上,他把蟬抱在秋千上,推着蟬蕩在空中。

那是少年第一次聽見蟬的笑聲,比銀鈴還好聽。

秋千突然停下了,少年将蟬揉進懷裡,他第一次擁有毀滅般的破壞欲。

他帶蟬去各處看風景的時候能感受到不遠處傳來的注視,那些祭司和長老說蟬是難得一見的尤物,少年能從那些人眼裡看見極緻的愛慕和污濁的欲望。

少年不想讓蟬被其他人看見,可是現在的他好像并沒有這樣的能力。

蟬的下巴抵在少年的肩膀,擡手輕輕拍着他的背,像是在安撫少年此時的無措。

又到了年節時分,少年最恐懼的時刻終于來臨,他眼睜睜看着蟬走上祭台,感覺到周圍的人看見蟬的那一刻呼吸聲都停止,這讓少年内心煩躁萬分。

在把蟬送去神殿的時候,少年握着蟬的手準備往反方向走,可蟬卻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少年睜大眼睛想和蟬解釋現在的危急性,可蟬卻松開他的手轉身往神殿走去。

喉口傳來一陣哽咽的感覺,少年無法阻止蟬的行動,隻能眼睜睜看着蟬走進神殿,那道他擦拭了許多遍的門也慢慢阖緊了。

在衆多祭司的注視下,少年跪在神殿門口,像往年那樣等待。

隻是這次,少年的手在不可避免地顫抖。

直到他聽見一道東西摔碎的聲音。

“你!你在做什麼!”

神殿内傳來族長的驚呼,少年皺着眉頭站起來,在沒有允許的情況下推開了神殿的門。

鏡子還好好立在那裡,和以前相比沒有任何變化,隻是光澤暗了些。

少年皺着眉,看着站在父親身邊的蟬,他的手受了傷,流出來的血是金色的,滴在鏡子邊緣,并未被鏡子吸納。

察覺到闖入者的族長轉身怒視少年,“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沒過多久,蟬從神殿走出來,他沒有給面前跪着的祭司們多餘眼神,隻是靜靜看着少年,少年站起身将蟬打橫抱起,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對此早就見怪不怪的祭司們輕歎一口氣,少主走了,承受族長怒火的隻能是他們了。

等回到自己的居所,少年一邊蹲着給蟬包紮傷口一邊流着淚說:“我……我,是我做得不夠,我還不夠厲害,對你撒了謊,我是畜生,我不應該……”

少年淚流滿面地忏悔,蟬安靜看着,用指尖抹去少年的眼淚,又放在唇邊舔了舔。

不喜歡這種味道,沒有露珠清甜,隻剩苦澀酸鹹。

蟬的動作讓少年呆住了,他像是發了瘋,探身上前吻住了蟬的唇。

和想象的一樣柔軟。

可能是少年已經瀕臨崩潰,蟬沒有任何抗拒,他揉着少年細軟的頭發,像是恩賜一般将腿搭在了少年的腰上。

誰都不知道那天神殿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祭司們還是如往年那般頒布預示,蟬的生活和以前沒什麼差别,倒是少年開始認真集中權力,他不能再忍受一次那種無法控制的慌亂。

連續三年,蟬作為祭品走上祭台已經是巴達族的族人們最為期待的時刻,祭場越建越大,來觀禮的人也越來越多,蟬的服飾也愈發華貴。

少年逐漸成長為男人,他做什麼都會把蟬帶在身邊。

蟬本來就安靜,又不會說話,這樣不僅能讓少年自己安心,蟬也不會因為少年離開不高興。

夜裡他們還是同床共枕,現在的男人一隻手就可以把蟬的膝蓋包裹住,他幫蟬擦腳,又不知從哪兒拿出來一串鍊子戴在蟬的腳踝,在他腳背上親了親。

“真好看。”

蟬皺起眉,男人心領神會,把腳鍊取下扔到一邊,“知道你不喜歡,就是想試試而已,和我想象得一樣美……”

這些年男人收集了很多珍貴的飾品,可那些東西和蟬根本無法相比。

他的蟬是世間最美好純潔的寶物,能得到蟬的特殊對待已經是莫大的殊榮。

随着男人和蟬愈發親密,族長試圖幹涉,可他漸漸發現自己的權力被架空了。

長老和祭司們在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會最先想到他的兒子,而不是巴達族的族長。

這和其荒謬!

可是族長也明白自己年事已高,很多事情該交給下一代去做了,不過他還是很好奇蟬的滋味究竟如何,所以準備用秘密和兒子換一次與蟬的獨處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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