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是不解,她說我悟性極佳、下手果斷、生的與她年輕時有幾分相似,因而隻收了我一個弟子,将她的畢生所學盡數教給了我...”
“她或許是看中了你的軟肋吧...”楊妙真神情悲切地冷笑了笑。
“為什麼這麼說?”葉蘭姑不解地問她。
“你本就不是主動進去的,年紀那麼小便沒了家人...她也許是覺得你能更好的為她所用...”
葉蘭姑皺了皺眉,暗自垂下了眼睛。
她自是知道自己剛開始一定是便于控制、才被師父重用的,隻是楊妙真這般理性直接地開口講出來,難免讓她有些無地自容。
見葉蘭姑神色有些尴尬,楊妙真這才反應過來方才講的有些直白。
可她不知該如何安慰對方,隻好幹巴巴地說一句,“沒事了,你現在已經不在那了,況且天南海北的,他們找不到我們的...”
趕了一天的路,傍晚葉蘭姑想洗洗澡,可寺院裡唯有一個大浴室是專門供和尚們用的,于是她們隻好用木盆盛了水、用舀子澆在身上。
葉蘭姑剛脫下衣服想去舀水,便起了戲弄楊妙真的心思,于是故意朝外面喊,“妙真,你能進來同我一起洗嗎?我一個人不太方便——”
楊妙真那邊安靜了片刻,随後傳來了她有些緊張的聲音,“哦...好...”
楊妙真進來的時候還穿着内衫,一擡眼便看見了渾身赤裸的葉蘭姑,她的身子白的發光、映在楊妙真的眼裡卻好似着了火一樣的耀眼。
“還穿着衣服做什麼?”葉蘭姑好笑地看着她,拉着她到自己的身前,然後親手幫她解開腰間的系帶。
楊妙真感受到眼前人身上的氣息,她不敢亂看,有些失神地盯着葉蘭姑背後的牆壁。
葉蘭姑将她的衣服緩緩拉了下來,看見楊妙真身上那層薄薄的肌肉,那日她躺着的時候看的不明顯,如今看了才知道她的身子是那麼漂亮。
葉蘭姑按了按她手臂上結實的肌肉,楊妙真不由得悶哼了一聲。
她見過的女人軀體都是柔軟的、嬌媚的,她們在蓮香樓的大澡堂裡互相見過對方赤身的樣子,她們的身子是那樣的平和、溫暖。
但當她借着微弱的光看到楊妙真那蒼白但修長有力的身體時,葉蘭姑竟不由得升起了一種旖旎的心思。
她沒來由地有些臉熱,情不自禁地朝楊妙真的腰上看過去,那裡不似她一樣有些小肚子,而是格外平坦、還有兩條明顯的線條,使得她看起來就像是壁畫裡的天神。
葉蘭姑舀起水來澆在自己的後背,然後含着笑拉着楊妙真的手,“妙真,幫我捏捏,有些酸...”
楊妙真回過神來,垂下眼看見自己手下的東西,不由得顫抖起來。
葉蘭姑有意地又澆了一舀水上去,溫水淋在她的手背上,也順着葉蘭姑光滑的後背流到她的腰部...
理智告訴她應該離開這裡,但楊妙真像是着了魔,一點也不想走開。
她回想起不久前的那次瘋狂的自渎,她用長着繭子的手心撫摸着葉蘭姑光滑的軀體,對方卻拉着她的手往前面伸到,帶着她去摸更軟的地方...
聽到葉蘭姑微微喘息的聲音,楊妙真更抑制不住自己地捏了捏。
她對女性身體的探索少之又少,又覺得自己這副身子并不像蘭姑這樣吸引着她,因而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葉蘭姑回過頭來,看見她眸子裡濃重的欲望,那是長久以來自我壓抑的結果,即便如此楊妙真也沒有完全釋放自己的情感、死死咬着下唇不讓自己出現“出格”的神情。
葉蘭姑轉過身來,溫柔地喚她的名字。
楊妙真頓時清醒過來,連忙就想将手收回來。
下一秒,葉蘭姑就輕輕地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身前。
“妙真,不要怕,沒人看見。”
楊妙真有些哽咽,她覺得自己糟糕透了,修行了十年,竟還戰勝不了師尊口中“最低級的欲望”。
“妙真,喜歡就繼續吧,不要忍着。”
葉蘭姑像是給她種了情蠱,楊妙真恍惚地點了點頭。
她呼吸粗重地低着貼近對方的身體、臉頰,巨大的刺激感令她有些頭暈腦脹、眼眶發熱,不多時,一滴眼淚砸在她的手背上。
“妙真,别怕,别怕...”
從來沒有人告訴她在面對難以壓抑的欲望時要“别怕”,她總是被寄予厚望,總是不需要被交代過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