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妙真搖搖頭,臉紅的厲害。
她朝對方看過去,然後在葉蘭姑的蠱惑之下再一次緩緩俯下了身子。
但她不敢再像昨日一樣放浪...
葉蘭姑被的動作給逗笑了,“我現下又沒有、你吸什麼呢?”
楊妙真連忙吐了出來,有些古怪地看了她一眼。
葉蘭姑反應過來自己說的話有些歧義,好似想到了什麼,神情頓時落寞了一些。
“怎麼了?”楊妙真看出她的不對勁,溫柔地撩了撩她落下的發絲。
葉蘭姑想到了自己的孩子,想到了自她身體裡孕育的那個生命,那個還未成型便被她用一碗打胎藥送走的胎兒。
她并不是為了那個胎兒不甘,而是為自己所承受的痛苦而不甘。
打掉後的一段時間裡她的身體狀态很差,好像是那胎兒來索命一般,吸走她身上的陽氣、讓她整日渾渾噩噩。
葉蘭姑苦笑着搖搖頭,親了親楊妙真的鬓角,“去把窗子關上吧。”
楊妙真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看她,見她不想說、便隻好攏了攏衣服走過去,将窗子關嚴。
回來後,楊妙真依舊将葉蘭姑摟在懷裡,見她依舊衣衫不整,便眼神飄忽地看向銅鏡。
鏡子裡映出她們親昵的樣子,楊妙真這才看見自己的臉有多紅。
葉蘭姑笑着說她“可愛”,然後問她想不想“玩一會”。
楊妙真猜到了她的意思,有些害羞地點了點頭。
然後就看着葉蘭姑将自己的衣衫全都解開來、又将她的衣服也拉了下來,隻留下一件外袍披在她肩上。
葉蘭姑揉搓着她有些敏感的腰,楊妙真不由得抖了抖。
“妙真,你這兒好漂亮...”
葉蘭姑在她的腰窩處按了按,楊妙真一頭霧水地看了一眼、并不覺得哪裡漂亮。
葉蘭姑拉着她的手往下按,頓時一股刺激感襲上全身。
“你昨日看見了嗎?這兒能讓我舒服...”
楊妙真偏過頭去,張了張嘴說不出話、紅着臉點頭。
“妙真,看着我呀...”
楊妙真連忙看過去,眸子有些發紅。
葉蘭姑不再逗她,昨日瘋狂了那麼久,她也沒什麼耐性再去胡鬧。
見她一直往自己的胸前瞄、然後又迅速移開視線,葉蘭姑彎着嘴角拍了她一下。
“你看起來很喜歡這裡?為什麼?”
楊妙真的喉嚨緊了緊,有種被發現私情的緊張感。
“快說!”
葉蘭姑又推搡了她一下,愛不釋手地撫摸着她的肌膚。
“我不知道...這裡很軟,很大...我就...”
楊妙真根本不敢看她,低着頭滿臉漲紅,她怕葉蘭姑說她心理變态、說她道貌岸然。
葉蘭姑笑出了聲,她竟不知道楊妙真也有這種癖好,如今知道了楊妙真的小心思、她竟覺得對方更加真實可愛了。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喜歡就上手便是、我又沒攔着你,以後想看了就和我說,知道嗎?”
“蘭姑,你别說了...我不好意思說那些...”
“你不好意思什麼?你難道不喜歡嗎?”
“不是的,我嘴笨,我沒那個意思...”
“妙真,原來你是這樣的人啊,竟喜歡...”
“蘭姑!别再說了...”
不一會,二人便嬉戲打鬧起來,葉蘭姑笑着去撓楊妙真的癢癢,楊妙真不敢太大聲、卻也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
與葉蘭姑說開了之後,楊妙真釋然了一些,至少在同對方親近時不再思慮那些清規戒律了。
隻是她依舊壓抑着難以言說的愛慕之情,一邊沉迷于與葉蘭姑的肌膚之親,一邊悲傷于她們還沒有心靈的互通。
她隻能将難以言明的情感,用身體去傳達。
寺院裡很快便全知道了:那對最近借宿的郎才女貌的小夫妻感情甚笃,其中那個有些女相的“夫君”是位武功極佳的江湖中人。
楊妙真面對他們好奇又熱情的盤問有些拘謹,她怕自己露餡,隻好縮着脖子盡量少說話。
這天下起了淅瀝瀝的小雨,楊妙真與葉蘭姑便縮在屋子裡休息。
正午的時候她們出門去飯堂裡吃飯,路過寺院大門時,隐約聽見了門外的動靜、夾雜着些女子的懇求聲。
葉蘭姑連忙拉着楊妙真走過去看,發現是一個女孩正懇求着門口的和尚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