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水的那一截細腰,曲線優美,
他那漂亮的後背之下,後腰側面,兩顆小巧而精緻的黑痣在不經意間透露出難掩的媚态與青澀。
……
一模一樣,在右腰側。
和、和沈斐之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的淚痣,一模一樣的腰痣!
江淮舟完全愣住了,他下意識将錄玉奴攬着,低眸去看懷中美人那張秾豔的臉。
錄玉奴撐着胳膊起身撫發,眼波流轉間透露着對江淮舟更加病态的癡迷,淺淺的勾唇笑了一下,滿室盡是旖旎。
他輕聲道:“江郎。”
剛才拉扯之間,錄玉奴身上幾乎衣襟大開,春光乍洩,雪白的脖頸、精緻的鎖骨、如玉的胸脯、纖細的腰肢……
恐怕沈斐之自己都不知道他腰側有兩顆蠱人都小痣,偏偏江淮舟看見了,記住了,如今又再次撞見。
江淮舟眸色深沉,直接問道:“沈斐之在哪。”
見江淮舟要問,錄玉奴似笑非笑地答:
“世子爺真是有情,連個私塾先生都要放在心上,且放心吧——反正死不了。”
江淮舟看着錄玉奴的眼睛,又問:“那告訴我,你是誰。”
錄玉奴伸手打掉江淮舟勾着自己下巴的手,一雙多情狐媚眼諷意十足:
“本督乃當朝司禮監掌印,錄玉奴。”
江淮舟:“錄玉奴?”
他低垂眼眸,細細凝望着錄玉奴那張秾豔絕倫的臉龐,微弱的燭光在那人細膩的肌膚上流轉,映照出柔和的光澤。
江淮舟試圖在這張已經成熟妩媚的面龐上,尋找當年那個少年的影子。
先前還不覺得,如今細看之下,當真是隐隐約約又幾分當年的模樣,好像變了,又好像沒變。
江淮舟在這邊思緒紛飛,錄玉奴卻出其不意、猛地翻身坐在了江淮舟腰上。
江淮舟大驚:“你做什麼!”
“世子爺很快就知道了。”
錄玉奴不緊不慢地解開江淮舟身上的衣物,一對玉手分外的靈活,沒兩下就迅速把江淮舟的腰帶解開,又扯掉了一點褲子。
“你、你,簡直!我并非斷袖,你莫要如此!”
江淮舟憋的臉和耳朵都是通紅的,死死地扯着自己的褲腰帶,不肯叫錄玉奴得逞,看着實在有些好笑。
莫名的燥熱如同無形的火焰,悄然間爬上了江淮舟的身體,從腳底蔓延至頭頂,仿佛每一寸肌膚都被無形的熱浪緊緊包裹。
可現在根本不是好不好笑的時候。
那藥有問題……
太熱了,江淮舟的額頭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順着臉頰緩緩滑落,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
此時此刻,江淮舟終于知道了他剛才吃下去的是什麼藥,為什麼錄玉奴說沒有解藥——
那特麼是春-藥啊!
江淮舟神思一恍然,那邊錄玉奴卻趁着江淮舟不注意,直接将那岌岌可危的無辜褲腰帶給扯掉了,埋下頭去。
美人一雙勾魂的狐狸眼,殷紅的嘴張開,伸出舌頭。
“你“、嗬……”
江淮舟還要再說什麼,卻猛地閉嘴,牙關緊咬,臉頰兩側的肌肉因用力而微微顫抖。
一瞬間,頭皮都要炸開。
“你——!”
江淮舟驚愕之下,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美人眼含水色,上挑的狐狸眼撒嬌一樣看着江淮舟。
本該是天時地利人和的天雷勾地火的時候,然而江淮舟大腦快宕機了,根本做不出什麼反應。
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大腦略微有些過載的江淮舟在瘋狂的思考人生。
——首先,他多年未見的漂亮摯友繼千裡追擊的神操作之後,又給他下春藥。
——其次,在此之前他一直把摯友當做最重要的朋友。
——最後,他的摯友好像是個權傾朝野的大宦官,還想和他玩強制愛。
猛然間反應過來,江淮舟咬牙去扯錄玉奴本就淩亂挂在身上的衣服,想要把錄玉奴扯開,
結果那衣服本就松松垮垮,被江淮舟大力一扯,直接全被扯掉了,露出錄玉奴瘦削的身體。
“張嘴!、松開!”
江淮舟不敢再去掐錄玉奴了,那人的肌膚很容易留印子,剛才一掐,脖子上已經紅了一大片,于是隻能收了力氣去按錄玉奴的肩膀。
兩人一通胡亂拉扯,好不容易江淮舟才把錄玉奴揪了起來,按在了床上,江淮舟不敢放松,連忙扯了一旁的被子把錄玉奴裹得嚴嚴實實。
一頓動作間,氣血上湧,藥效上來。
江淮舟:“……”
錄玉奴垂眸一看,見狀,似笑非笑:
“世子爺真是好耐力,都這樣了,還不肯陪本督魚水之歡,怎麼,就如此厭惡本督?”
“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錄玉奴看起來好聲好氣地勸道,
“世子爺,你拒絕得了本督的權嗎,想要在中京站穩腳跟,勸世子爺還是順着本督的心意。
更何況,這藥效,世子爺也不好受吧。”
江淮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