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稍遠,程佩到的時候,前方已經圍了一群人,她撥開人群,看到了衣衫不整的咚脆。
咚脆身上壓着一個醉氣熏熏的男人。
咚脆鬓發淩亂,她拼命掙紮,但是力氣終究太小,眼裡滿是絕望。
圍觀人指指點點大膽評論,卻無一人上前制止。
程佩一腳将男子踹飛,俯身拉起咚脆,用衣服将咚脆整個裹住。
咚脆看見熟悉的人,當即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小姐……!”
程佩:“沒事。”
醉酒的男子一腳被踹醒,正哎喲喲的叫着。
程佩走到男子身邊,冷聲道:“既然管不住它,那就别要了。”
程佩一腳踩向男子命根子,狠狠一碾。
“啊……!”慘叫聲響徹整個東宮。
看戲的衆人猛然一個哆嗦。
程佩走到咚脆身邊,取下了剛剛披上去的衣服。
咚脆瞪着通紅的眼,不解的看着程佩。
程佩扶着咚脆的肩,帶着咚脆面向衆人。
程佩:“她有事嗎?”
咚脆不解,衆人更不解。
程佩指了指咚脆身上的衣服,上衣雖然淩亂,隐隐暴露肚兜,但是腰帶、下衣完好,剛才的畫面雖然足夠沖擊,顯然并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世人向來對女人更苛刻,特别是這個位面,若是婚前失真,對女子而言是緻命的打擊。
衆人心中明白,但事情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他們向來喜歡以最大的惡意去抨擊别人,看着對方焦頭爛額泥足深陷,仿若就能證明自己活的更好。
衆人餘光對視,誰都不開口。
程佩将衣服重新披在咚脆身上。
程佩勾唇一笑,冷冷道:“我明确告訴你們,我可不是個好人,今日你們都看見了事情真相,若是回去添油加醋……”
程佩上前一步,靠近衆人,陰恻恻道。
程佩:“嘴巴胡說的,我就割了你們舌頭!”
程佩:“眼神輕蔑的,我就剜了你們的眼睛!”
程佩:“走下三路的,我就剁了你們第三條腿!”
程佩:“冥頑不靈的,晚上門窗可記得關嚴點,鬼放過你們我都不會放過你們!”
程佩:“記住了嗎!”
“記住了!”衆人被吓出了一身汗,齊刷刷道。
咚脆哭着哭着突然笑出了聲。
咚脆原本已經想好了埋在哪裡,可現在她好像有一點點不是那麼想死了。
咚脆:“小姐,我們回去吧。”
程佩:“嗯。”
程佩說到做到,往後的一段時間,東宮可謂是風聲鶴唳。
不過,在料理這群人之前,程佩先去找了一個人。
這是程佩第一次來畏畏苑。
但也是最後一次。
趙寶兒看起來很開心程佩的到來,“梁姐姐,你怎麼過來了。”
趙寶兒孕後期特别小心,幾乎足不出戶,算起來和程佩有小三個月沒見面了。
程佩卻絲毫沒有叙舊的意思。
程佩:“是你吧。”
趙寶兒一臉茫然:“梁姐姐你說什麼,我怎麼聽……”
程佩肯定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