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出頁面,關掉手機,“他才不會關心我,我就不告訴他。”劉智揚說我小孩子脾氣,多大人了,還幹這事。
“我晚上可以去你家睡嗎?”我又開始不着調了。
他想了一下才回道:“可以啊,不過你得跟你哥說。”
“你猶豫了!還有我才不要跟他說。”
“不跟你哥說,警察還以為我拐賣未成年人呢。”劉智揚和我開玩笑。
“你就說許不許我去吧?”我一拳打在他心口,讓他跟我皮。
“好好好,我同意,同意。”
“那你剛才猶豫什麼?是不是金屋藏嬌不讓我看見啊?”我壞笑着問他。
劉智揚推我,“狗屁,沒有金屋,哪來的嬌啊?你要是去了,勉強算半個嬌。”
“狗屁,我才不是嬌。”
“你是,你是心嬌。”劉智揚說完就跑,我跟在後面追着他打。老闆也不管,任由着我倆一邊打鬧一邊工作。
劉智揚七點下班,安醫生六點鐘就開始給我發消息,我一條都沒回,剛才打了一個電話我還給挂了。
我給他發消息:晚上不回去吃了,菜在冰箱裡,不想做就點外賣。
我把他說的話又還給他,我就是故意的,也讓他嘗一嘗一個人吃飯的滋味,還有一個人睡覺的滋味。
電話又打過來,劉智揚說:“接吧,跟你哥說一聲,一會兒該下班了。”
劉智揚整天胳膊肘往外拐,就知道維護我哥。
剛接起電話,安醫生急切的聲音就傳過來:“喂,蕭束,你在哪裡?”
“跟同學在一起寫檢讨。”我說。劉智揚在旁邊偷笑。
“什麼時候回來?我去接你。”
“沒寫完,不回去。”
“束束,”他無奈地喊我,過一會兒又問,“晚飯吃了嗎?我給你送過去。”
“就讓我餓着吧,餓死也沒有人心疼。”一天不見,我這時候問我算怎麼回事啊?
“乖,别鬧脾氣,我去接你。”
我鬧脾氣?是誰先鬧脾氣的?還說我不講理?
“我說了,我不回去。”
劉智揚一把奪過我的手機,我大喊:“劉智揚!”
他對着電話說:“哥,我們在萬香美修這裡,你過來接他吧。”
就知道他不會替我說好話,“還給我,劉智揚,你怎麼能說話反悔呢?”
他還在跟安醫生絮絮叨叨:“嗯,對,好,我們等着你。”他說完把手機還給我。
我氣的蹲在地上,“不是說好帶我去你家的嗎?”
“我一會兒還有個兼職,怕顧不上你,總不能讓你跟着我再到處跑吧。等到回去,都不早了。”
“我又不會打擾你工作,你走的時候叫我一聲不就行了嗎?”
“蕭束,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
他見跟我說不通,又換了一條思路。“你跟你哥鬧矛盾,你今天能在我家睡一晚,明天能在我家睡一晚,你一個月呢?一年呢?都不打算回去了?”
我沒話說了,道理我也明白。隻是我現在正在氣頭上,就是不想回去,不想看見他。
“你跟你哥生什麼氣啊,有什麼問題說開不就好了嗎?”
不是我要跟他生氣的,是他先躲着我的。再說這問題能說得開嗎?他提都沒提一句,就把我晾在一邊。給我判罪,也得給我個理由不是!
臭哥!壞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