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憋着笑也不打蕭理的話。他知道什麼!我感覺現在我和安哥之間這就叫公費戀愛,偷偷的甜蜜情緒在我對上他那一刻暈散在空氣裡。
我們坐在中間,雖然他也不一定能看得見我。但那句話怎麼說來着?
心意相通的是靈魂。
晚上我給安哥留了座位,視野很好,這下能夠保證他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台上的我。
安哥在場,我不由自主的就會緊張。到底比不過他是見過大場面的人,我猜下午他在上面坐着也沒有像我此刻一樣心裡咚咚跳。以至于結束的時候我出了個小差錯,不過還好影響不大,不影響整體的表演。否則的話,我可太自責了。
一下場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安哥就叫住了我。剛剛在台上晃了一下,他以為我是不舒服,這會兒緊張我就跑過來找我了。
與其說我所有的動作都逃不過安哥的眼睛,倒不如說他的每一寸目光都在我身上,時時刻刻都不曾離開我。
“哥,剛才的表演好不好看?”我像是小孩子讨獎勵似的,做了正确的事就想向大人要個誇獎。
我拆着手上的星星燈,跳舞時用到的道具。
他按住了我的手,把我拽進了更衣室旁邊的衛生間。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急不可耐地吻上來了。這個認知簡直讓我頭皮發麻,現在可是在外面,而且這地方可能還會有其他人來。
不知道他是不是和我有一樣的認知,隻是越來越強勢,剝奪我的空氣,不給我喘息的機會。
他在我耳邊呢喃,全是充滿誘惑的語氣:“剛才那個小男生,貼你太近了。”
我當是什麼呢?這下我算是明白了。
安哥吃醋了。
我跟着後面皮,裝作很無辜的樣子說:“那我有什麼辦法,舞蹈動作需要。”
他愣了一下,失了先前的氣勢,溫溫柔柔的和我繼續剛才的吻。還沒親兩下,又默默地把我放開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又把人逗狠了。
自己整的,還得自己哄。
反正黑燈瞎火的我也不害臊,湊過去輕輕地咬他的喉結,跟他說:“我隻是你的。”
這一說我又跟點了什麼開關似的,他禁锢着我的雙手,狠命地親我。過了一會兒又不滿足似的,把我整個人都抱起來。雙手雙腳環着他,整個重量都壓在他身上。
他單手就能摟住我,空出來的手伸進我演出服的下擺裡四處探索。
“安哥,别……”
我嘟囔一句,剩下的話都被他吞進口裡。他又不想聽我說話了,在我身上點火的手指卻又故意讓我出聲。
“唔……”我下意識的咬住唇角,不敢再讓自己發出什麼見不得人的聲音。
“别咬,叫一句好聽的,我就不弄了。”
“叫什麼?”
他不回答,手指卻又開始在我身上作亂起來。我驚得差點又要叫出來,一點防備都沒有。
糾結再三,做了千萬次心理準備也沒喊出口。無論是叫哥還是叫安哥,他都不領情。
“寶貝兒,叫一句老公就這麼難啊?”他好聽的帶着哄騙的嗓音像極了渣男。
啊!!!
這能不難嗎?!
我光是聽着這詞從他嘴裡說出來我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