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卿卿:……
"江檸若你屬秤砣的嗎!"于卿卿第N次被壓倒在酒店地毯上。醉酒的女人像藤蔓般纏着她,發間雪松香混着唐培裡侬的果香,熏得人頭暈目眩。
江檸若突然支起身子,醉眼朦胧地扯開領口:"熱..."珍珠紐扣蹦到于卿卿臉上,露出鎖骨下方若隐若現的紋身——是朵被荊棘纏繞的山茶花。
暴雨沖刷着落地窗,于卿卿看着床上蜷成蝦米的江檸若,第N次詛咒這個魔幻的夜晚。那人醉後格外安靜,隻是死死攥着空調遙控器,把室溫調到16℃。
"冷..."江檸若突然翻身,真絲吊帶滑下肩頭。于卿卿翻遍衣櫃隻找到件浴袍,剛伸手就被拽住手腕。醉酒的人力氣大得驚人,她一個踉跄摔進蓬松的羽絨被。
"松手!"于卿卿掙紮着摸到江檸若後腰,指尖觸到她的腰窩,江檸若輕顫了一下。
再次推江檸若的時候她突然吃吃笑起來,帶着酒氣的呼吸噴在她耳後:"你真的好像...烏龜...遲鈍..."尾音消散在雨聲中,攥着她的手卻漸漸松開。
浴室傳來水聲時,于卿卿正對着大床發愁,手機屏幕映出她通紅的耳尖。
"于卿卿..."帶着水汽的呼喚從浴室飄出。磨砂玻璃映出曼妙剪影,江檸若的聲音浸着醉意:"幫我拿浴袍..."
于卿卿閉眼摸進浴室,指尖觸到溫熱的肌膚時差點尖叫。江檸若濕發貼在頸側,水滴順着腰窩滑進浴巾邊緣,脖頸處的舊傷疤在蒸汽中泛着淡粉色。
突然,于卿卿踩到沐浴液,整個人撲進蒸騰的水汽裡。她們在防滑墊上滾作一團,薄荷味的泡沫順着地漏打旋。
"你..."于卿卿的掌心抵住某人鎖骨,突然發現江檸若左肩多了道新鮮抓痕。記憶閃回宴席間隙,陳總的鹹豬手似乎曾掠過那個位置。
江檸若突然翻身壓住她,醉眼朦胧地笑:"還好...還算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