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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上你看書網 > [紅樓]薛三皇子決定造反 > 第11章 元宵

第11章 元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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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轲接了寶琴又往賈府去,在馬車上,她先說了已經和梅家退婚的事情。

又把梅家給的補償鋪子莊子的地契都拿出來給了寶琴。

“我那日就說了定要給你讨個說法,他家和咱們家如今是斷了,這些東西也是他賠給你的,你要想管就管,不想管我就托舅母賣了,換了銀子給你使。”

自從年前寶琴知道梅家有退婚的心思後,她也一直在想薛轲說的話,過年住在謝家這幾日,她也想明白了,強扭的瓜不甜。

罷了就罷了。

大不了就家去。

現如今真退了,她心裡惴惴不安的石頭反而落地。

寶琴沒接地契文書,直勾勾地看薛轲:“哥哥覺得呢?”

薛轲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先說:“都是自家人的時候不是說了叫姐姐的嗎。

要我說,你先瞧瞧,看看有沒有喜歡的,現如今我們怕是要在京中久居,等天氣熱了,也接母親過來。

你自己待着要是無趣了,還能盤着這些鋪子莊子玩兒。本就不指着賺錢,都是給你打發時間的。

退一萬步說,以後你出了門,還是要打理這些庶務的。”

寶琴聽了她的話點點頭,接過一沓文書,仔仔細細的瞧着。

梅家給的兩個鋪子,一個是染雪香一個是花鋪,兩個莊子都是五十畝,一個主種棉花一個主種鮮花。

棉花莊子不值錢,一年也就收入幾百兩,不過棉花可以制衣制被,實用性很強。

鮮花莊子稍微好一點,一年能有千兩的進賬,鮮花莊子和花鋪子加起來七七八八的能有幾千兩。

寶琴打小接觸生意,隻看了文書,也能算個大概,隻是千兩的生意,就這個随随便便的給她打發時間,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沒底。

一時間沒了主意,不确定問:“姐姐等我想想可好?”

薛轲也不催她,笑着說:“你慢慢想,不着急,不行再問問舅母。”

寶琴把文書都收起來點點頭。

兩人回來沒幾天,就是元宵夜。

賈母在大花廳上命擺了幾席酒,定一班小戲,滿挂各色佳燈,帶領榮甯二府各子侄孫男媳等家宴。[1]

薛轲同薛姨媽前來的時候,看到了挂在大梁上的玻璃芙蓉彩穗燈,每一桌前豎着個可扭轉的琺琅荷葉型的燈燭。

屋外廊下自然也是挂着各色花燈,有玻璃的、有戳紗的、有料絲的,種類材質形狀各異。

屋内外光影疊疊,照的天際發白。

薛姨媽朝着歪在榻上的賈母笑道:“今日托了老太太的福氣,叫我們在這處看戲。”

賈母也笑着說:“姨太太快坐下吧,大節下的就是要親戚們在一處才熱鬧熱鬧,恕我老了,容我放肆些,歪着相陪罷。”

又叫琥珀坐在踏上,拿着美人拳捶腿,兩人說着話,李嬸娘也帶着李紋李绮進了屋。

見人都到齊,衆人也都入座。

上面兩席是薛姨媽和李嬸娘,賈母在東邊的軟榻上,在她一側有一張高幾,寶黛湘琴四人作陪,下面就是邢王兩位夫人一桌,再下則是尤氏、李纨、鳳姐、賈蓉之妻。

西邊一路是客居在前,主人在後,依次是寶钗、李紋、李绮、岫煙和三春姐妹。

廊上幾席坐的是賈家男眷,薛轲前頭給賈母請安後也安排在這一處,同賈珍、賈琏、賈環、賈琮一席,旁一席就是賈家的草字輩。

對賈家的這幾個男人,自從上回聽了他們的八卦,薛轲實在是難以親近,雖在一席上也不怎麼言語,隻獨自斟酒吃菜,他們問起話來,才說上一兩句。

賈琏老早就在她這處碰了壁,又在外聽說了她的手段,知道她和那薛大傻子不一樣,于是說話也分外客氣。

幾人雖不熱絡,席上也不冷清。

賈珍飲了酒就聽得賈母一句“賞”。

珍琏二人忙命小厮們快撒錢,隻聽滿台錢響,廳内外笑聲一片。

賈府男眷依次給賈母斟酒,薛轲跟在身後,也給衆人斟了一杯,賈母見她雙耳凍得有些發紅,單把她留下,叫人在寶琴的旁邊加了個椅子。

又笑着對薛姨媽說:“我是真真喜愛這孩子,要是我那可惡的玉兒能有這孩子一半的聽話,就好了。”

湘雲悄悄地對着寶玉笑着說:“你看看,以後老太太可不疼你了,你快去哭一場。”

寶玉道:“老太太不能不疼我,要老太太不疼我,還有你們這些姐姐妹妹疼我呢。”

湘雲錘了他一下,懶得再同他多說。

薛轲坐在寶琴的一旁後,面前有花生瓜子等小物,又看她看戲入迷,胡亂嗑着,收了她手上的瓜子,自然而然替她剝起果仁來,幾句唱詞的功夫,眼前小碟就堆起了高高的瓜子仁山。

迎春後來才知她鬧了烏龍,這會兒見了薛轲心裡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見了她的動作,不自覺的多看了幾眼,又被岫煙看到了,兩人視線交織的時候,都不好意思的低頭淺笑。

旁人不知她們兩人的官司,隻以為是看到什麼笑話,又順着看到了寶琴面前的瓜子仁山。

寶钗笑道:“轲兄弟,琴妹妹的瓜子山都要堆不下了,再剝說不準就要塌了。”

薛轲知她是玩笑話,也笑着說:“姐姐怎知我的山要塌,且等等,山塌之前我給起個山頭。”

賈母見她們親厚自是樂呵,又命寶玉給衆人斟酒。

衆人一一按次喝了,待到黛玉面前,她不飲,拿起酒杯至寶玉唇邊,他順勢一飲而盡,黛玉笑道:“多謝。”

薛轲也聽寶琴說過兩人的關系,難免想到寶钗,餘光看她神色,未有異常,隻是垂眸吃酒。

她輕輕搖了一下頭,心中感歎,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到頭來隻怕是一場空。

于是端着剛剝出來的果仁走到寶钗面前。

“姐姐難道因吃不到一盤果仁哭了?”

寶钗笑說:“我那能為一盤果仁哭了,就算是哭,也要為一山的果仁罷,你不願叫我吃就直說,好端端的還如此編排我。”

薛轲也不多說,又回到了寶琴旁的椅子上。

剛坐下擡眼抓果子的時候就看到黛玉在看她,她們并不熟悉,到如今也沒說過一句話,隻是淡淡點頭一笑。

後面又是吃酒看戲,鬧到了後半夜,剛好就到了放炮仗的時間。

這煙火皆系各處進貢之物,雖不甚大,卻極精巧,各色故事俱全,夾着各色花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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