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作藥劑的時間卻發圈趕不上爆發的時間，更别說，新型混沌抑制劑往往爆發過後才能着手研發抑制劑。

謝懷瑾沉聲：“太慢了。”

是的，太慢了，所以中央城大部分研究人員已經放棄了這種沒有意義的方法，而選擇另一種高效的辦法。

楚星河卻忽然笑了：“而我先前看的資料裡，北城對于研究新型混沌抑制劑隻需要差不多一個月，比中央城整整快了三分之二。”

楚星河看着謝懷瑾震驚的面孔，微笑：“匪夷所思嗎？”

“更加讓人震驚的是，沒有失敗。”

她頓了下，攤手道：“他們所有的研究計劃，全部成功了。”

“就此，北城研究所一躍成了如今不可撼動的地位。”

楚星河懷疑過，也曾對中央城基因研究中心提過疑點。

但可惜，關于北城研究所的檢查沒有問題。

了解到情況的謝懷瑾愕然，像是忽然閃過某種猜測得可能性，背後冷汗下滑。

“還有這個晉升考試。”

楚星河眯了眯眼，神色莫辨：“别忘了，車辭并不知道我師兄離世。”

“在他的說法裡，師兄隻是參加考試晉升而已。”

雖然楚星河沒說完，但謝懷瑾已經心領神會，立刻補充完整：“而晉升，也意味着能跟着何正道一同進行研究。”

晉升考試或許是為了篩選，但具體是篩選可用的人還是篩選可以耗材這誰也不清楚。

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所有晉升成功的人就像是進入了什麼的封閉場所，全部消失不見。

但這種消失肯定不是長時間，不然車辭等人一定會發現異常，而不是向現在這樣熱切的期待着三年一度的晉升考試。

楚星河兩人一路就着這些問題說了很久，而在宿舍，有人也等了他們很久。

“嘿！朋友！”宿舍的台階上，上午見過的實習生咧開嘴，露出幾顆的牙齒：“你們也在這？”

他起身拍了拍褲子，開朗道：“兩位朋友，要一起去吃飯嗎！”

“是你。”楚星河挑眉：“你……”

“先前忘了自我介紹了，我是遊君山，你們呢？”

“楚星河，謝懷瑾。”

“你就是謝隊長！”“偶像！”

“偶像？”

“我從小就想加入異殺隊，但我的體能一直不過，索性就來了研究所。”

“沒想到在這裡也能見到偶像。”

“偶像來這裡是做什麼的？這裡有什麼問題嗎？”

“我陪她。”“不過你在這裡多久了？能為我們介紹下嗎？”

“當然！”

遊君山開朗：“沒問題！”

單純的大學生遇到了需要幫助的朋友，他能不幫嗎？

不能！

突然委以重任激動的遊君山興奮介紹道：“一棟和二棟大部分都是後勤辦公室，但也基本負責一些簡單的實驗，類似行為觀測。”

“三棟和四棟則不一樣，在哪裡的實驗室基本都涉及到混沌物，本身就很很危險，建議不要去，上個月我同學才不小心死在哪裡。”

遊君山指了指另一邊，有些失落。

楚星河疑惑猜測：“混沌外洩？”

“不，不是。”

遊君山震驚回頭，雙手快擺出殘影：“實驗室對于混沌的管理很嚴苛的，這裡是不會出現混沌外逃的現象。”

“我同學是不小心誤觸了什麼按鈕死于毒氣。”

同學不是本地人，也死于一場意外，屍體在醫院躺了好久都沒人來認領，不過距遊君山打探到，研究所廢了很大力想到了對方的家人，并給了很大一筆撫恤金。

遊君山繼續道：“在四棟邊上有一個挨着花壇沒有編号的二層樓棟，哪裡就是正副院長的辦公室。”

他左右環視，悄悄躬下身，又往謝懷瑾的方向移動，低語道：“不過，我聽說哪裡鬧鬼。”

正氣凜然，邪魔退散！

謝懷瑾不懂他的腦回路，問：“怎麼說？”

遊君山的聲音依舊很低，回憶後沉吟：“說是好像有人半夜看見什麼黑影從哪裡閃過，還聞到了難聞的味道。”

黑影？味道？

楚星河忽然有個猜想，但不知道對不對。

“但一直都是聽說，也沒個實際的。”

遊君山攤手，長歎一聲。“這種東西都是信則有，不信則無的。”

楚星河擡眸詢問：“你說的地方，在哪啊？”

遊君山擡手指了指，“諾，看到了嗎？”

“那就是。”